任約瞥了一眼從座位的縫隙裡頭瞥了一眼,只看見了一個戴墨鏡模樣的人,他是覺得有些眼熟,但說不上來是誰。
不過,人長相相似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也許就是和自己見過的人有些像呢?
兩個人都沒想到坐在後面的人就是虞非竺。
畢竟衛元寄就算想到虞非竺會跟著自己出來,也不會想到他會乾跟蹤這麽離譜的事情。
虞非竺能放衛元寄出來,自然是因為他自己也打算追出去。
系統很不明白自己宿主的這種行為,但一想到是為了衛元寄,他就覺得合理起來。
現在的小錯要是還信虞非竺說的他倆只是朋友的鬼話,那他乾脆改名為小笨好了。
可他有意見又有什麽用?他宿主能聽他的?所以他一直保持著沉默,並未說平時常說的話。
至於跟過來的這件事,也是因為虞非竺經過幾日的思考才決定做出來的。
他覺得自己如果一直顧慮著系統的阻礙,而不去試試,那得什麽時候才能追到衛元寄?
自己雖然也不是什麽一等一的美人,但也有自己獨特的魅力吧?那為什麽不試著追一下衛元寄?
成功就能抱得美人歸,失敗也不怕尷尬,反正直接脫離世界走人,左右是不虧的。
這追人大計還是得慢慢來,虞非竺腦子裡面已經初步形成大綱,就等實施了。
小錯還是不甘心,又嘀咕了一句:
【宿主,你忘記他心裡還有個白月光了?你這樣也很難追到他的啊。】
虞非竺愣了愣,覺得對方所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
可是有道理歸有道理,不代表他一定會聽啊。畢竟說他比不過衛元寄白月光的話實在是有些讓人討厭。
這就成功激起了虞非竺的逆反心理了。
“你是說我不如他的白月光?”
系統:【……】
他哪裡敢?再說了,不都是一個人嗎?
虞非竺輕哼一聲。從很久之前追到衛元寄,擠掉白月光,就成為了他的人生目標了。
“阿嚏!”衛元寄打了個噴嚏,總覺得有些不對勁。
任約:“車裡的空調是不是太冷了?你要不要把外套……”
穿起來……
任約還沒說完,衛元寄的腦袋上就蓋上了一件薄外套——是從後面扔過來的。
虞非竺壓低了嗓音道:“我這裡剛好有件外套,你拿去用吧。”
衛元寄:“……謝謝你。”
雖然對方刻意壓低了嗓音,但衛元寄怎麽可能聽不出對方的聲音?
不過對方既然不想暴露身份,自己也不開口點破了。
不過……
他果然跟過來。
衛元寄心情不免愉悅起來——他先前還想著虞非竺若是不來,自己還得編個理由讓他來找自己。
計劃順利得出乎衛元寄的想象,他抓著那件外套,輕輕摩挲著,眼底笑意更盛。
而任約不像衛元寄那樣了解虞非竺,只是覺得這莫名有些熟悉的人還是個好心人呢。
等到了站,衛元寄剛想把外套還給虞非竺,只是對方的動作很快,只是站起身的功夫,回頭就看不見對方的人影了。
“跑得真快。”衛元寄搖頭道。
他說話的聲音不大,任約只是隱約聽到些什麽,但他也並不關心衛元寄說了些什麽,反正不是對自己說的那就都不重要。
任約拎起自己的行李,同衛元寄告別就匆匆離開了。
衛元寄一個人拖著行李箱,隨意地靠在牆邊,決定先打車到附近的酒店安置一番。
只是火車站人多,不太好打車,等了十幾分鍾,衛元寄都沒等到一輛車。好不容易打到一輛,司機卻又取消訂單了。
衛元寄:“……”
看來是不太順利啊,要不然改乘地鐵?
“帥哥,要打車嗎?”
衛元寄朝聲音的來源處看去,正巧看見一個戴著墨鏡的中年人正朝自己揮手。
哦對,一般火車站都會有司機直接在門口拉乘客的。不過,這種價格會稍稍貴一些。
但衛元寄如今已經不是之前的窮鬼了,雖說身上還有欠款,但也不至於付不起車錢。
“我要去離臨山最近的酒店。”衛元寄剛說完,自己的肩膀被人摟住了。
“哎,不是說我來接你的嗎?”虞非竺指了指自己停在一邊的車,“走吧。”
見原本到手的客源被搶走,那中年人也有些不爽,畢竟要是有人來接,哪裡還需要找出租車?但瞧著虞非竺所指的那輛豪車,中年人又覺得應該也沒人拿這麽貴的車來當出租車。
他只能自認倒霉,轉頭去找另外的客源。
而衛元寄看著勾著自己肩膀的虞非竺,有些好奇地問:“你怎麽也過來了?”
“臨時要出差。”虞非竺隨意扯了一個謊,不過他也不怕被拆穿,畢竟在這裡,虞氏的產業的確有所涉及。不然他也沒法找來這麽一輛車。
衛元寄才不信他,但也不會拆穿他。
“那你和我一起去臨山嗎?”
“去啊,難得來這裡一趟,我不得好好逛一圈?”
“嗯?你不用去工作嗎?”
“工作當然要工作,但我也是要休息的啊。”虞非竺以為衛元寄不想帶自己玩,於是皺眉道,“難道你是覺得我煩,不想我跟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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