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下一秒,他卻是聞到一股淡淡的,不是薄荷與檸檬的味道。
“你見了別的alpha了?”於易感期中本就敏感的alpha瞬間炸毛。
他從衣櫃中忽然出來,將面前的人壓到了身下。
衛元寄對上了閻非那泛紅的眼角與濕漉漉的瞳孔,如春雨沾濕的桃花,動人明麗。
“沒有不要你。”衛元寄知道,如今最重要的就是安撫對方的情緒。
他輕聲哄著對方:“我除了喜歡你還會喜歡誰呢?”
“回來的路上我遇到了一個奇怪的alpha,想要攔路,現在被我打進醫院裡面了。”
“打鬥過程中沾上一點兒對方的味道不是很正常嗎?你要是不喜歡,我可以去洗澡。”
閻非直勾勾盯著衛元寄,並沒有說話,似乎在考慮對方話語的真實性。
可一聽到去洗澡時,他就拒絕了:“不行,你不許離開我。”
alpha還真是霸道啊。
衛元寄還是想洗個澡的,畢竟在外面打了人,難免會有些髒。
“那……要不要一起洗?”
他低聲湊到閻非的耳邊,溫柔而曖昧道。
……
有關標記alpha的資料真的不多,畢竟作為這個世界最為強勢的一種性別,他們都骨子裡都是熱愛掠奪與佔有的。
自然不會願意那個被佔有的人是他們自己。
若非那漫長歲月緩緩積累下的牽絆,閻非怕是扼製不住那alpha的天性。
衛元寄之前學了許多,其實也有些不願意標記對方了——這份ao之間的鏈接充其量只是錦上添花,對於他們倆來說更像是一種情趣。
但這種情趣會讓身為alpha的閻非很疼。
所以這真的沒什麽必要。
所以,衛元寄一直沒提標記的事情,閻非似乎是猜到了對方的想法,也並未多說什麽。
這確實沒什麽的,若放在平時,這就是一件毫無爭議的事情。
可是衛元寄忽略了一點。
如今的閻非正在敏感而脆弱的時期,一見衛元寄並不想標記自己,眼裡便露出了幾分失望。
“你真的喜歡我嗎?”
“喜歡。”衛元寄不知道自己已經重複幾遍了,但還是一次又一次地重複著。
可這並不能讓對方安心。
“那你為什麽不標記我?”犬牙惡狠狠地摩挲著衛元寄的肩膀,“嫌棄我是個alpha?”
衛元寄:“……”
見對方如此執著,他最終還是歎了口氣:“真想清楚了,一會兒不要喊疼。”
閻非聽到衛元寄松口,眼睛也亮了,他指了指一旁的床頭櫃,語氣裡泄露了一絲激動:“東西都放在那裡面了。”
也就是這一絲激動,讓衛元寄察覺出幾分不對:“你……”
“嗚嗚,你是不是不要我了。”閻非意識到露餡,又開始嗚咽起來,手緊緊地拽著衛元寄的衣袖,眼裡滿是不安與驚慌。
衛元寄:“……”
他,失策了。
他萬萬沒想到閻非的這副模樣居然也能演出來。
“你呀……”衛元寄算是看透這個愛刺激的家夥了,他就是不怕疼,想要嘗試一下。
那自己還攔著做什麽?
銀色環上了手腕與腳踝,襯著閻非白皙的皮膚,蹭出了一道又一道曖昧的印子。
衛元寄手裡還拿著止咬器,正有些不明白這東西怎麽用。
其實手銬這些衛元寄和閻非以前就玩過,但止咬器衛元寄是一直不太喜歡的。
雖然看上去很……誘人。
但是在親密之時不能親吻讓衛元寄多少有些不滿。
“小寄,你為什麽在這種時候還會走神。”更不滿的卻是閻非,他磨了磨自己的犬牙,盯著衛元寄修長的脖頸。
“止咬器還是要帶上的,”閻非提醒對方,“這次是易感期,我不一定能……”
話音剛落,他的話便被衛元寄堵於唇下。
“我想了想,還是不需要。”衛元寄丟開那個止咬器,摸上了閻非的腺體。
“哇,”閻非眯起眼睛,“那你可要小心點,別被我咬了。”
“嗯,看你本事。”
信息素在空氣之中糾纏,無聲無息,卻讓這片空間愈發曖昧。
標記alpha的過程顯然比兩人想象中還要困難,天性這種東西難以遏製,徹底被信息素支配的人,下意識就就想要去尋找氣味最濃鬱的地方。
去那裡攻佔,去留下自己的烙印。
“別鬧。”衛元寄的唇被那人咬破,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刺痛感,來自於血液的鐵鏽腥味,於唇齒之中蔓延。
既然如此,那股鐵鏽味便順著臉頰緩緩下移,觸碰過脖頸,留下的是溫熱的氣息。
許是微癢,閻非輕輕顫栗著,喘息聲也更重了一些。
唇最終落在了腺體處,衛元寄嘗試性地咬了一口,最終只在上頭落上了一道淺淺的牙印。
omega並沒有像alpha那樣的犬牙,要咬破腺體,怕是得再用些力氣。
隨著力度的加重,落在衛元寄耳邊的喘息聲也愈發重了,伴隨著輕輕的嗚咽聲。
在他的眼中,就像是一隻被叼住要害的小獸,全然沒有一點攻擊力。
仿佛就在說,衛元寄,你可以對我做任何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被信息素影響了,衛元寄的眼裡也帶上了幾分掠奪欲望,力道也不由加上幾分,強硬地將自己的信息素注入到對方的腺體內。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