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銀光裝在一個黑色盒子裡,他挪了挪腳,換了位置,便輕而易舉地瞧見了盒子裡面的東西。
衛元寄的眉頭稍稍抬起, 眼神微暗中又帶了幾分意味不明。
閻非這會兒還在滔滔不絕,衛元寄卻已然把那裝著不明物體的盒子放了起來, 並對一旁的小勤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小勤:【……】
少兒不宜的事情,他才不會說呢。
等吃完晚飯,收拾好碗筷, 閻非就說自己要去洗澡了, 可實際上卻是神神秘秘地偷溜到放行李箱的地方。
衛元寄看破不說破, 就等那個家夥自己反應過來。
“小寄,”閻非從臥室探出頭來,“你有沒有看見我帶過來的黑色的盒子。”
聽到這話,衛元寄不免想到那黑色盒子裡裝的東西,指尖稍稍摩挲了一下。
可他面上卻是故作疑惑:“什麽東西?說得再詳細些,也許我會有印象。”
閻非欲言又止:“……就一個黑色的盒子,上面沒有花紋。”
衛元寄皺了皺眉:“沒見到過,裡面是有什麽重要的東西嗎?”
閻非忽然意識到一點兒不對,他上下打量著BaN衛元寄,總算明白這人就是在裝傻!
“那是給你的福利,你藏起來做什麽?”閻非嘀咕一聲,坐到沙發上,“難道你不喜歡嗎?”
“哦,你說說是什麽東西?我也不知道我喜不喜歡。”
閻非聽到這話,稍稍挑起了眉:“你以為我不敢說嗎?臉皮薄的又不是我。”
他緩緩走到衛元寄的身邊,勾住了他的脖子:“裡面有止咬器、手銬、腳拷……”
說到這裡,他輕咬住了衛元寄的耳垂,用多出來的犬牙輕輕摩挲著。
溫濡的觸感讓衛元寄心中微動,隨後便是閻非的輕笑聲:“聽說alpha被標記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反抗哦。”
“所以你要關住我。”
衛元寄的心弦已然撩動,他抬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人,正欲吻住對方的唇,忽然卻是聞到一股很香的味道。
不是花香,不是果香,而是一股麻辣火鍋味。
衛元寄:“……”
按理來說,alpha的信息素對於omega來說是最為致命的,更何況是匹配度百分之百的ao,那只要是一聞到信息素,那就足以勾起一陣天雷地火了。
可問題就出在某人有信息素障礙,對他來說就算是能聞到信息素的味道,其作用也是微乎其微。
作用暫且不提,衛元寄本來就不需要借用信息素,可問題就是……
這味道真的很影響自己的……嗯,性/欲。
可閻非卻不一樣。
他聞到了衛元寄身上的信息素,帶著淡淡的薄荷與檸檬的清新氣息,眼神逐漸迷離。
“小寄……”
他輕聲呼喚著對方的名字,掠奪的的意味愈發濃重。
那是alpha的本性,這份本性逐漸感染著閻非。
他好想把面前的這個人佔為己有,或者是關在自己的巢穴之中,只有自己能看見對方。
眼角的紅暈慢慢渲染開,衛元寄看著這般的閻非,心跳又加速幾分。
他好像逐漸從對方的信息素裡面感受到了什麽,微冷的指尖觸碰上了對方滾燙的面頰。
也許就是這一份冰冷讓閻非清醒了些。
“等等!”他有些慌亂道,“止咬器……至少得帶上這個。”
據說alpha的腦子都長在幾把上,閻非擔心自己腦子一熱就把衛元寄給標記了。
到時候,給小寄造成心理陰影怎麽辦?
“帶了止咬器我還怎麽親你?”衛元寄語氣平淡,實話實說,他並不愛那些東西。
指尖從閻非的面頰緩緩移到後頸處,那裡正有一塊稍稍凸起的地方,應當就是alpha的腺體。
懷著些許惡劣心思,衛元寄稍稍按了一下,懷著的那個人便輕輕地呢喃一聲。
“小寄……”閻非的眼底似乎是閃過一絲難耐,他被對方的信息素勾得快瘋了!然而這個人卻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
就算是有信息素障礙,自己都這樣了,對方也不至於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吧?
衛元寄當然不可能一點兒反應都沒有,他心中自然是心猿意馬,只是他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
要標記嗎?標記alpha又是個什麽流程?
聽他們說標記alpha之前還是得多做些準備的,自己什麽都不懂就做,似乎不太好。
衛元寄想了想,最終決定放棄。
他抱起了閻非,徑直往床上走去。
標記什麽標記,下次再說。
做這種事情,又不是一定需要標記的。
……
閻非用犬牙咬了咬衛元寄的肩頭,微濕的瞳孔中,帶上了幾分不滿。
“你是不是不行?”
衛元寄瞥了一眼某人,心說昨晚是誰哭得厲害,事後倒好了,又開始嘴硬。
“嗯,我不行。”衛元寄伸手撫摸了一下對方的腺體,換來了懷中人的一陣顫抖。
“別……”方才嘴硬的人如今又軟了下來,身體的觸碰讓他回憶起昨夜的旖旎。
“小寄,是我不行。”他立刻服了軟,明明如今是alpha卻像是omega一樣溫軟乖順。
衛元寄抬眼看著對方,他才不會被這溫順的表象欺騙,昨夜某人一開始野得很,若非時刻注意著這人,估計自己腺體早就被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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