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來吧。”閻非也不算太在意,畢竟以前也不是沒玩過。
不過這房間裡頭也沒繩子,閻非便直接把自己的腰帶解開,蒙在裡眼睛上。
此時,一身黑衣松松垮垮地搭在他的身上,更襯得肌膚如雪。
衛元寄沒有直接上前,而是拿起桌上另一壇還未動過的女兒紅:“你喝酒嗎?”
喝酒助興的道理閻非自然懂得,他一開始也是打著灌醉衛元寄的心思。聞言,便下意識地點了頭。
下一刻,衛元寄揭開壇蓋,在濃鬱的酒香之中,倒滿了一杯。
他帶著這杯酒走到閻非的身邊,杯身稍稍傾斜了幾分,將酒液倒在那雪白的肌膚之上。
陡然感受到一陣涼意,閻非的身子下意識地朝後縮了縮,可下一秒,一隻手卻是抵在了他的後背,阻擋住了他的後退之路。
溫熱的唇開始在閻非身上遊走,那熟悉的觸感讓他身子一下子就軟了下來,只是他還是惦記著那壇女兒紅。
“那壇酒……”
隨後,一個沾著酒氣的吻落在閻非的唇邊。
那道聲音問:“酒好喝嗎?”
……
這一折騰,自然得要花費不少時間。這裡頭春意闌珊,而外頭的人難免會議論紛紛。
徐寧風見衛元寄贏了斐衣也是有些震驚,不過他想著這人對斐衣也沒什麽興趣,倒也不至於做些什麽,便放下心來。
可等一個時辰過後,衛元寄還不出來,他便有些著急了。
不是吧?江如霽那人表面對斐衣不感興趣,結果還是對她行了不軌之事。
就在徐寧風暗罵某人之時,斐衣就從某處角落裡走了出來。
一見到他,徐寧風就忙跑了過去:“斐衣姐,那個人沒對你做什麽吧?”
“沒什麽,”斐衣這會兒還有些醉意,腦子也不太清醒,嘀嘀咕咕道,“那江如霽還真是我平生所見最不解風情的男人之一。”
看來是真沒做什麽。徐寧風松了口氣,但他也還是挺好奇的,世上還有比江如霽更不解風情的男人?
“那當然是我們的門主……”
徐寧風大驚:“姐!隔牆有耳!你要慎言!”
門主哪是能背後議論的?
“放心,主上現在正和江如霽聊著呢。哪有什麽功夫來管我們?”
“主上和江如霽能聊什麽?”徐寧風不解。
“管他呢,就算他們倆在春綃帳裡濃情蜜意,和我們又有什麽關系?”斐衣撇了撇嘴,“想他們做什麽?走,咱姐弟倆喝酒去。等你回了清風樓,咱們不知道什麽時候才能再相見呢。”
徐寧風覺得有道理,也不管其他了,他可喜歡滿香樓的女兒紅了,難得來一趟,自然要喝個痛快。
而此時,長河門內。
蔚霏在院子裡坐著,臉上帶著明顯的愁容。
少主怎麽還不回來?
他隻記得那清風樓的徐少俠要帶少主出去,只是怎麽這麽晚了還不歸來?
會不會遇到什麽危險了?
如今已經快子時了,蔚霏可是再也坐不下去了。他找來那些與自己一起來長河門的弟子,決定去找一找。
可城裡這麽大,他到底該去哪裡找人呢?
蔚霏的臉色愈發難看,他實在無法想象少主走丟或者被人綁架的場面。
只是月嶺山莊的弟子到底人少,又不熟悉這裡的環境,找了半宿,也沒找到人。
最後還是把事情鬧到了常門主那邊。
常鑫本就在焦頭爛額地找夫人和兒子,卻不曾想到這會兒丟了的人又多了一個。
對於常鑫來說,丟了江如霽可比丟了老婆兒子還要嚴重,他當年也是見過江不譽發脾氣的,那可是險些把自己打成殘廢……
“給我去找,”常鑫咬牙切齒道,“先去找江如霽。”
可誰知道江如霽去哪了?整個城裡的人見過江如霽的又不知道那個白衣人就是鼎鼎有名的江少主。
知道江少主長什麽樣的人,卻是不知道他曾去過那裡。
本是打算畫個畫像方便尋人的,可城內畫師的水準實在一般,即便是蔚霏看了都直搖頭,說是沒畫出他們少主的半分神韻。
那能有什麽辦法?實在找不到江如霽,蔚霏隻得給江不譽報信,說清楚這裡的情況。
常鑫得知此事,臉色愈發難看,他可不想江不譽過來問罪自己,於是他想了許久,決定將這個鍋甩在別人身上。
不是說江如霽是和清風樓的人走了嗎?那就把事情都推到他們身上。
幾日後,葉茗翡也隨著商隊進了城,一來便聽見江如霽失蹤的消息。
“什麽?江公子失蹤了?”商隊裡的那個中年男人臉色難看起來。
“我們能不能幫忙找找?”
葉茗翡搖頭:“長河門的人找了那麽多天都沒找到人,想來怕是被人刻意藏起來了。”
“刻意藏起來?那江公子不會有事吧?他那樣的人也會有仇家?”
葉茗翡搖頭,他怎麽知道?
不過,想起江大俠對他家有恩的事情,葉茗翡也得幫些忙。
衛元寄此時正躲在滿香樓的地下室裡,這幾日他一直待在此處。
用閻非的話來說,只有他一人知道這處地方,除去他倆,絕不會有第三人能找到此處。
於是衛元寄便在這裡呆了下來,不過他自然不是在這裡閑得發慌,而是開始研究如何將江如霽的武力值發揮到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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