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各門派內部其實都瞧不起清風樓,若非清風樓在民間頗有名聲, 想來長河門也不會邀請他們過來。】
衛元寄了解了情況, 心裡也算是有個底了, 但他還有疑惑:“那魔教又是怎麽回事?”
作為各類武俠小說中的大反派不知道這個魔教又會做出什麽驚天動地的事情。
【魔教近年來消停了許多,據說是因為多年前被江不譽一人奪走了寶物,自覺丟人便主動銷聲匿跡了。】
“……其實是因為得罪了朝廷,不得不如此吧?”衛元寄吐槽。
江湖門派再怎麽囂張,也不能與朝廷叫板。魔教不知是何原因偷了朝廷的秘寶,雖說江不譽一人將寶物尋回,但就算他不出現,朝廷也肯定不會善罷甘休。
只是會多消耗不少人力物力罷了。
衛元寄正同系統細聊,門外卻是突然傳來敲門聲。
“少主?”那是蔚霏的聲音。
“方才清風樓的徐少俠來找你,少主雖不喜與人打交道,但日後若是要繼承莊主的位置,總是要認識些其他人的……”
衛元寄打開門,看著一臉擔憂的蔚霏。
“他讓我去滿香樓。”衛元寄直接道。
蔚霏皺眉:“滿香樓?”
衛元寄點頭:“對。”
這下蔚霏應該不會讓自己跟著徐寧風到處亂走了吧?畢竟哪有師姐讓師弟去逛青樓的?
“滿香樓也並無什麽事,你同那徐少俠過去便是。”
衛元寄:“?”
“閻非?”
“哎,怎麽一下子就被你看出來了?”閻非眼底閃過一絲失落,不過很快又給自己找了一個理由,“不過你都和我在一起那麽久了,認得出我也是正常。”
眼瞅著方才還溫柔似水的蔚霏變得狡黠靈動,衛元寄覺得自己若是辨別不出,那才真是眼瞎。
況且,蔚霏會說那種去滿香樓也沒事的話嗎?
“哎,你和徐寧風去滿香樓吧,”閻非扯了扯衛元寄的臉,“去呀去呀。”
“……摳以去,但似把原因告訴窩。”衛元寄早就習慣某人愛對自己這張臉上下其手的毛病了,一方面含糊著答話,一方面也不忘試探這個家夥。
“辣有你這樣的?把自己戀楞親手送到青樓去?”
衛元寄口音奇怪,逗得閻非彎了眉眼。
“我其實是很像告訴你的,只是隔牆有耳……”他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你去了就知道了。”
隔牆有耳?
衛元寄一愣,在閻非松開自己的臉後,他打開了房門,正巧看見了在門口邪笑的徐寧風。
衛元寄:“……”
他為什麽笑得那麽猥瑣?
“呦呦呦,江少主啊,”徐寧風嘿嘿笑著,“剛才還和我說你和自己師姐沒有什麽關系,方才卻在人家面前甜言蜜語。”
“你好不坦誠啊~”
衛元寄:“……”
他說什麽甜言蜜語了?
哦,他想起來了,好像是那句哪有把自己戀人親手推到青樓去的。
這算什麽甜言蜜語?不就是普通的抱怨嗎?
衛元寄很不理解對方的腦回路,更確信自己和他並非一路人,但他還是得和徐寧風去滿香樓。
“滿香樓的姑娘都稱得上是國色天香,不過最美的還得是斐衣姑娘……”
衛元寄:“誰?”
他對某個讀音格外敏感。
“滿香樓的斐衣姑娘啊,容貌出塵絕色不說,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徐寧風以為衛元寄很感興趣,便主動介紹起來,“比你師姐還好看呢。”
“哦。”衛元寄心中已然有了一個預感——那斐衣姑娘怕是不會比自己師姐好看,大概率是長得一模一樣。
而事實證明衛元寄的猜測並沒有錯誤。
當衛元寄在看台上瞧著舞台上低眉信手續續彈的最後一個分/身時,心情說不上的複雜。
他心想:好多人啊。
若是哪天閻非的惡趣味犯了,把這五張長得一模一樣的臉放在自己面前,那肯定是要自己的半條命。
他思維這麽發散著,而身邊的徐寧風卻不好好聽曲,非要在一旁嘀嘀咕咕:“我看啊,這斐衣姑娘真的是當今第一美人。這一顰一笑,都撩人心弦啊。”
“我之前見過能稱上絕代佳人的女子也只有兩位,分別就是藥谷的葉茗翡與你的師姐蔚霏。”
“只是這兩位比起這斐衣姑娘倒是少了幾分味道……”
衛元寄聽得敷衍,只是“嗯嗯”點頭。
並非是他沒什麽審美的能力,只是在徐寧風口中的幾位,在他眼裡都是一個模樣。
“你別不服氣啊,”徐寧風自是聽出了衛元寄話語裡的敷衍,不滿道,“也許你就喜歡你師姐那款,可我就喜歡長相豔麗的女子。”
衛元寄明白了,在本世界的人員來看,斐衣是濃顏系,而蔚霏和葉茗翡屬於淡顏系。不過這和他本人也沒什麽關系。就算他不想連續面對閻非的臉,也不可能把人臉設置調整。
畢竟這麽多分/身,若不是他們長著閻非的臉,衛元寄可能認不出來。
“……你能不能別走神了?”徐寧風瞧著江如霽那心神不寧的模樣,心裡愈發無語。
還真有來青樓發呆的男人啊?也不知道為什麽要他把這人帶過來。
衛元寄歎了口氣,說實在的他本人沒什麽藝術欣賞細胞,歌舞欣賞,書畫評鑒,他是一項都不精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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