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空調的師傅看著這兩個男人心裡很不明白:現在的同性戀已經到如此地步了嗎?為什麽在別人面前也不撒手?非要做出這副恩愛的模樣, 真是令人費解。
可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這些原因又沒有辦法和別人解釋, 衛元寄也只能認默認自己就是那種愛秀恩愛的男同。
一生了許久的系統突然出了聲。
【你們怎麽就不算呢?】
衛元寄:“……”
閻非:“……”
等過了一段時間,室內的空調熱氣終於把室內的溫度帶高,閻非的體溫也算是恢復了正常, 不再連續打噴嚏了。
他站起身,仔仔細細地在這些房間裡走了一圈, 終於在某處角落裡面測出一張符籙。
“室內溫度低的原因就在這裡了。”閻非說著, 把手中的符籙給撕毀,在符籙毀滅的一瞬間, 室內的空氣又上升了許多。加上原本還開了空調。衛元寄一時之間竟有些冒汗了。
這是沈雲非之前弄的?衛元寄有些不解。雖然現在怕冷的是閻非,但到底用的是沈雲非的殼子。按理來說,原主也該是是怕冷的體質。可為什麽要把房間裡的空調都弄成這樣呢?
衛元寄百思不得其解,又看向閻非, 對方也是滿臉疑惑,不知道原主到底在想些什麽。
不過既然是原主搞出來的事情, 又找不到任何頭緒,那便可以先放一放。
重要的自然還是玄學協會那一堆屁事。
兩人坐在桌邊,照著小勤所給的信息, 畫了玄學協會的人員關系圖。
其中錯綜複雜倒是比他們倆想得還嚴重。尤氏一族在玄學協會中竟不止那三名長老, 還有其他姻親關系。
這裡面隨意扯一個人出來, 竟和協會內部的五個以上的人有聯系,不說這是現代社會的協會組織,說是古代的大家族都有人信。
再觀察一番,便發現這些人基本分為兩個關系網,大概是兩個不同的“利益集體”?
不過,有兩人倒是例外。
一人自然是初進協會的沈雲非,他是受會長邀請進入,與其他人自然不會有什麽聯系。
但另外一人便有些奇怪了,那便是玄學協會的會長。
衛元寄點著郭會長的名字,眼裡露出幾分疑惑:“他似乎與協會內的其余人並沒有太多關系……”
“應當是兩方勢力為了平衡,所以選擇了一位毫無背景的人來當玄學協會的會長。”
“說來也是奇怪,”閻非是認同衛元寄的這個觀點的,但其中也有令人困惑的地方,“一般來說這樣上位的人最多只是兩方勢力牽扯的傀儡,但我看郭會長並不是如此。”
他之前的一句話,便能讓沈雲非進入玄學協會,並能讓其他長老同意他攜帶一位火系異能者。
要知道玄學協會是極其排外的。這樣直接帶入兩個與他們毫無瓜葛的人,其實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單憑沈雲非天資卓絕?那自然是不夠的。
衛元寄最怕的自然是他人別有用心,想起閻非近日的種種異常,他的眉頭不自覺擰了起來。
“好了,別露出這幅模樣了。”閻非可不喜歡見他愁眉苦臉,伸手摸了下對方的臉。
才捂熱一些的指尖觸碰到衛元寄的臉頰,依舊被那臉頰上的熱意給燙到了,閻非的指尖下意識後縮了一些,手腕卻是被衛元寄給抓住了。
“小寄,”閻非笑了笑,繼續撫上對方的面頰,“你現在的心情同我是一樣的。”
之前他也因為衛元寄想要以臥底的身份混入尤長老的陣營而擔憂,如今衛元寄因為沈雲非的身份不明而擔憂。
他們倆的心情都是一樣的。
並非是懷疑彼此的能力,而是對於戀人的擔憂。但兩人經歷了那麽多任務世界,經歷的也絕對不少了。不必要的擔憂只會影響心情,倒不如乾些其他事情。
閻非的意思,衛元寄自然明白,緊縮的眉稍稍舒展一些,便聽見那人又道:“用我那麽多符籙的事情我還沒和你清算呢,現在誰允許你想那麽多亂七八糟的?”
“有我重要嗎?”閻非輕哼了一聲,湊過去咬住了衛元寄的耳垂,“我現在有些生氣了,你是不是該哄我?”
衛元寄明知道這人也就是嘴上說說,卻也依舊順著對方。伸手撫上對方的臉,而也許是溫度,讓懷裡的人下意識挪開臉頰。
“你既然想要我哄你,那為什麽要躲我?”衛元寄微眯起眼睛,雖然知道原因,但他對閻非下意思地躲避感到不爽,他吻上對方的唇,纏綿許久,才附在對方的耳畔輕聲詢問:
“是因為燙嗎?”
閻非有些失神,只能下意識點頭。
“那也是要習慣的。”
他再次吻住對方的唇。
經歷了那麽多世界,衛元寄似乎也學會了許多,他輕笑了一聲,又問他:“之前欠你符籙,這樣還行不行?”
閻非:“……”
雖然他本來就是這麽想的,但是這麽被衛元寄說出來,似乎也有些讓自己有些不滿。
“自然不行,”閻非憤憤地咬了衛元寄的下唇,“哪有那麽容易的事情。”
“那就多來幾次?”
“唔……”
之後的幾天,衛元寄同閻非就在這個房間裡,連吃飯都是靠點外賣來解決。
之間並未遇到什麽事情,衛元寄倒也是耐心等待,並沒有急躁。閑來無事的時候,衛元寄還幫閻非修剪一下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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