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啞的聲音,帶著一絲悲戚的濕意,似乎在埋怨。
秦牧風伸出手,按住埋在他頸側,不斷地瘋狂嗅著信息素的腦袋。
遲聿的動作,動作帶著微微急促。
秦牧風的指腹,輕柔地穿過黑色的短發,對方的發絲有些微硬,但十分的柔順,他輕輕地梳刮著。
他溫聲地說道:“因為,我知道你會來。”
遲聿十分難受,在聽到這句話時,腦海中僅存地意識,在瘋狂的掙扎著。
他眼眸赤紅的看著身下,面色淡定的秦牧風,頓時咬牙切齒起來。
“你這個混蛋!”
“渣男!”
“明明知道……”
明明知道將他放進來會發生什麽!
“好了,乖……我是混蛋。”秦牧風耐心安撫著。
“這樣是不是要好點。”
輕柔的嗓音在遲聿耳邊輕輕地說道。
他仿佛上癮一般,瘋狂地呼吸著空氣清雅的白檀香,試圖去填滿空蕩蕩的內心。
“牧風……唔。”
他異常執著的問道:“你……有沒有過喜歡……我”
下一秒,房間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在急促的呼吸聲中,他似乎聽到了一聲歎息。
下一秒,一個微涼的吻倏地堵住了他的唇,將他還未說話的話,全都淹沒在唇齒之中。
“唔……”
犬齒傳來的癢意,讓他口腔中的液體,瘋狂分泌,他忍不住吞咽了下去。
唇齒糾纏,他像極了瀕渴的魚,無助地張著嘴。
祈求著……甘霖降臨。
源源不斷的白檀香就像是仿若一根吊在他脖頸上的那個細細的繩,而這條細繩的那頭,則被牽在了秦牧風的手中,對方隻需要輕輕地一拉,他便恭順的垂下腦袋,俯首聽命。
秦牧風看著不斷喊著他名字的alpha,眼眸微暗。
對方被他吻得臉頰一片潮紅,閉著眼睛不斷呢喃著,看的眼眸倏地一暗,隻是佔有欲極強地將一個有一個吻落在地方滾燙的腺體上。
Alpha無法對alpha進行標記,似乎隻有這樣,才能讓對方全身沾染上他的氣息。
他輕輕地吻了吻對方的眉心,深吸了一口氣,克制住自己的衝動,他不能在繼續下去了。
“好渴……”
遲聿張著嘴,他無意識的呢喃著。
秦牧風扶起對方溫熱潮濕的後頸,拿過一杯水,輕聲說道:“好了……乖,張嘴。”
遲聿張開嘴,感覺到微涼的液體從口腔,劃過滾燙的喉嚨。
秦牧風照顧著戀人的alpha,一夜都沒睡。
……
微弱地晨光照進臥室裡面,濃密的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將熟睡的遲聿喚醒。
遲聿眉頭倏地皺起下意識的蹭了蹭柔軟的被子,上面的白檀香讓他沉溺。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
當他看到蓋在身上深色地床單時,頓時微微一愣。
他這是在什麽哪裡?
他慢慢地撐起身體,當溫熱的皮膚,接觸到微涼空氣的瞬間,讓他頓時打了一個激靈。
昏沉的大腦瞬間清醒過來。
他不是吃了感冒藥,睡了一覺嗎?
怎麽會在這裡?
糟了!
他倏地反應過來,這次可能是易感期。
這讓他倏地心中一緊,上次雞飛狗跳的易感期,還讓他記憶猶新。
遲聿倏地抬頭,立即看向周圍,周圍的環境有些眼熟,當他看到一些熟悉的裝飾之後,頓時全身一僵。
這是秦牧風的房間!
他怎麽會在這裡?
難道他們做了?
遲聿心中猜測著,心中微微一顫,隨即將這個慌繆的念頭,趕了出去。
“牧風?”他出聲喊道。
沒有任何的回應。
他很快便注意到一旁邊準備好了的換洗衣物。
上面有備注。
“軍營裡面有事,醒了之後記得吃飯。”
他看著備注,盯了一會兒,腦海還在發蒙,腦海中頓時閃過各種念頭。
他想到第一次易感期,就將秦牧風的腺體給咬了,當他摸了摸身上,並並沒有一絲的疼痛,應該沒有發生什麽事情。
他猜測著,估計自己又死皮賴臉地賴著人家。
對方是在受不了了,所以這才將自己房間讓給了他。
就算他想,秦牧風也絕對不會任由他胡來的。
所以遲聿也就沒多想,他看著自己身上零星的地痕跡,以為隻是磕碰產生的。
他腦子裡面亂亂的。
對於昨天晚上的事情,他就隻有一點的印象。
他進入浴室,給自己洗了一個澡。
在經歷過易感期之後,體力大量的流失,他剛出浴室就覺得餓了。
立即穿好了衣服,出去吃飯。
他剛一出門,便遇到了秦管家。
他想到上次的斷網事件,遇到秦管家,還是有些微微的尷尬。
“秦叔。”
“小遲,你醒了?”
“唔,醒了。”
聽到這聲稱呼,遲聿突然微微一愣,他看著秦管家和善地笑容,總感覺有些不對勁。
他想到之前剛來二十二區時,秦管家對自己的態度,這差別似乎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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