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殺》不像是舞曲的名字。
這兩首歌和《變色》一樣,是公認的新專裡最難唱的歌。
當然,新專整體的難唱程度要超過《創世紀》,只是《變色》和《殺》這幾首難唱得過於突出了一點。
“啊啊啊啊崩潰。”
某天錄完歌,楊艇不顧四月初還有些涼的天氣,整個人直接往地上一癱:“老子不幹了。”
《變色》這首歌,他錄了20遍了。
錄到前十遍的時候,他歌詞記得還挺順,到後來,他的記憶力越來越混亂,唱錯的頻率越來越高。
“我要罷工,我要吃火鍋!”
通常來說,越是在不能吃火鍋的時候,他們越想吃,做夢都想吃。
這就是愛豆的叛逆。
“起來。”季遲拉住楊艇的胳膊,“明天繼續。”
“如果你不說明天繼續這四個字,我可以考慮替你當一天隊長。”楊艇嗷嗷叫著,“崩潰了。”
季遲於是默默掏出手機:“知名組合成員私密視頻,誰想看?”
楊艇以最快的速度彈了起來:“我現在腦子一團亂,真的錄不下去了。”
“我也……”
“歇一天吧。”
錄音師笑道:“我也能跟著放一天假。”
“就這麽定了?”
“放假!吃火鍋!吃火鍋!放假!”
假期可以有一天,吃火鍋純粹是做夢,楊艇自己叫得歡,但錄歌這幾天,他連辣都不會碰。
不過一直錄歌,大腦確實太緊繃了,需要放松放松。
本來幾人打算去郊區玩一玩,爬爬山或者逛逛博物館,但最後,還是躺這個詞戰勝了一切,大家寧願在家躺著,都不願往外走一步。
楊艇一直念叨著火鍋,被他一說,顧熠也有些想吃了。
從春節到現在,為了籌備新專的事,他也有很久沒吃火鍋了。
躺在家的話,幾人也不願意動腦,顧熠和季遲、劉鈞源一起看了部殺手電影,看著主人公一直突突突,季遲也建議顧熠拍部這樣的電影。
顧熠:“不是有了麽?《殺機》就是。”
“《殺機》不如這個帥。”
顧熠當即撈起手機,要給張繁打電話,季遲硬生生拽住他,才成功阻止了他這一行動。
“顧老師現在太會治人了。”楊艇小聲嘀咕,“隊長根本就是他的手下敗將。”
何釗睨他一眼:“你來當隊長,能贏?”
楊艇嘿嘿一笑:“穩輸。”
以前顧熠是特別穩重的,對待事業又認真,性格又好,他們偶爾會忍不住欺負他一下。
但現在,顧熠已經脫胎換骨,覺醒了自己的抖S本能。
就……不是那麽好欺負了。
“懷念剛出道那會單純善良的顧老師。”楊艇悠悠感慨,他發現,他這話說完,何釗和謝行嘉都盯著他看。
“你們看我做什麽?”
何釗:“沒什麽,我就是覺得,論單純善良,顧老師應該比不過某個演唱會開一場哭一場的人……”
“行吧,你可以閉嘴了。”楊艇一把勾住他脖子,“好好的人,怎麽偏長了張嘴?”
“要回顧一下嗎?”
工作室裡恰好有兩次巡演的精選,楊艇哭哭啼啼的樣子都被拍下來了。
“不要,謝謝。”
楊艇和何釗他們一起打遊戲,依然是被小學生砍瓜切菜,好不容易積蓄聲勢重新戰鬥,對面卻說今天的上網時間滿了,該去寫作業了。
楊艇和對面聊天:“我有個朋友,名牌大學的,可以幫你寫作業。”
何釗:“你說的朋友……是不是……”
他朝顧熠的方向偷偷看了一眼。
論學歷,顧熠當然是名牌大學的,但是對顧熠願不願意為小學生寫作業這個問題,何釗持懷疑態度。
在錄歌錄到大家都比較崩潰的時候,楊艇這麽說容易挨揍。
“就是你猜的那樣,如果你想當這個朋友,我也不介意。”
對面的小學生回復他:“和你打了一場,我覺得你的朋友也不會聰明到哪兒去,我還是自己寫吧。”
楊艇:“……”
再次切換到鬥地主,並把自己積攢許久的歡樂豆全部輸光。
他的人格遭遇了有生以來最殘酷的侮辱。
今天的娛樂以放松為主,雖然沒吃成火鍋,幾人還是點了一份大餐,把餐桌擺得很滿。
吃飯的時候,幾人聊到了今天看的這部電影。
季遲很想看顧熠演那種純粹突突突的雙片,主角不需要有多麽複雜的過去,電影也不需要過多的人性探討,純爽就好了。
但現在國產片裡,這種類型相對較少,或者說,一條單一的故事線很難撐起兩個小時的時長。
導演們也愛在電影裡說教,加點人性光輝是必須。
“顧老師,下一部拍什麽?”季遲問。
雖然季遲他們都不拍戲,但他們挺關心顧熠拍了什麽電影。
“還沒考慮好。”顧熠道,“手頭有幾個在猶豫的本子。”
其中有一部就是之前粉絲給他推薦的《孤獨學神》,在網絡小說IP裡熱度比較高,粉絲們覺得主要角色很適合顧熠。
主角性格比較高冷,又有學神這個名號,硬往上套的話,整個娛樂圈的確沒有比顧熠更合適的演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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