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后宮也才佳麗三千。”
助理就快雙倍了,而且看著人緣還很不錯。畢竟正常人哪怕瞧見熟人領著幾個彪形大漢闖入,第一反應也該是攔截。
虞諱淡淡道:“他逢年過節都會發祝福,還喜歡搞零投資。”
所謂的零投資,即有人失意遭難時,親自電話慰問,表示很看好對方能東山再起。
林津渡歎為觀止。
好好的酒會,如今一派亂象。
賓客顯然都在好奇助理怎麽會帶人闖進來。
冉元青危機意識不錯,沒有立刻迎上去質問,而是第一時間看向貼身保鏢,示意先把拍品先收走。
助理帶來的人速度更快,攔在保鏢前面。
冉元青再也沒了好臉色,冷聲道:“沒記錯的話,你是虞諱的助理。”
他語出警告:“即便是虞諱本人,也沒有擅自闖入別人酒會的權利。”
助理:“你報警啊。”
冉元青面色微變。
助理重複一遍:“報警啊。”
兩方人僵持著,其他賓客也意識到有些不對勁。
助理:“沒事,我已經替你報了。”
出口,幾名警員不知何時正站在那裡,冉元青見狀呼吸一滯。
然而在他細想前,助理先一步把購房合同甩他臉上,可惜被躲開了。
“我家老板早就買下這裡。”
“你是杜鵑嗎?專門在別人的窩裡下蛋,還大宴四方?”
侵佔他人房產?還佔虞諱的。
連同趙黎在內,沒想到來個酒會,居然還能吃到這麽火熱的瓜。
屏幕前。
林津渡嗤笑:“你看趙黎這大傻子,還跟著吃瓜呢。”
說著又拿了顆糖塞進嘴裡。
他不是個大度的人,冉元青先是把他和狼犬鎖在一間工作室,再是想要下藥,還有那種腐爛惡心的欲望,無一不是在他的雷區蹦迪。
如今冉元青即將有難,自己怎麽能不親臨現場?
林津渡吃著糖,含糊不清問:“翅膀可以飛咩?”
最後一個音,險些被他發出了綿羊音質感。
酒會現場人不少,就管家提供的消息來看,內部也沒有什麽危險的熱武器。
助理急先鋒的工作順利完成,虞諱也站起身:“走吧。”
林津渡:“我帶你飛。”
“……”
警員也讚同林津渡過去,不過是有別的原因:“你和嫌疑人關系不佳,去了能進一步吸引他的注意力。我的同事會趁機疏散現場群眾。”
就這麽短短兩分鍾,別墅裡又是另一番場景。
香檳塔倒塌,滿地的玻璃碎片,現場似乎發生過打鬥。冉元青的保鏢也不是吃素的,終於攔下了助理和後面幾人。
不知道是不是先前幾次冤冤相報產生了量子糾纏,林津渡出現的一刻,瞬間就被冉元青注意到了。
在他旁邊的虞諱氣質就要沉穩很多,沒有那麽明豔活潑。
冉元青顧不上去思考這兩人同來的原因,直勾勾望著虞諱,過了幾秒開口說:
“前些日子我打虞熠之是不對,想找麻煩可以,但沒必要讓這麽多人看笑話。”
三言兩語間,給足了今天鬧劇發生的緣由。
林津渡真想拍手叫好,到了這種時候,對方還能找補。
他一邊嚼著硬糖,一邊嘎嘎嘎地插話輸出:“哥哥,你是鴨子嗎?”
“只有死鴨子才會嘴硬。”
邊說,強忍住要@虞熠之的衝動。
最後一個字落地,林津渡一次從他人眼中感受到殺意這種東西。虞諱上前半步,不動聲色替他擋住冉元青充滿涼意的視線。
總不能一直看戲,趙黎這時走過來,壓低聲音說了兩句好話:“大家都是朋友。”
林津渡斜眼瞄著他:“你是獨生子女嗎?”
趙黎反射性點了下頭。
林津渡搖頭:“號練廢了,趕緊讓家中長輩重開吧。”
“?”
同一時間,警員不動聲色疏散著人流。
趙黎也在被清出去的范疇,但他和別人又有所不同,一名警員沒再離開他周圍。
“跟著我幹什麽?”
警員:“防止你毆打他人。”
趙黎隻覺得莫名其妙,好端端的,自己總不能因為林津渡兩句話動手。
林津渡涼颼颼道:“不是打我。”
不知道稍後知道他也是冉元青的play中的一員,趙黎會不會失控,衝上去把人往死裡打。
作為一個善良的人,林津渡實在不想看冉元青再進醫院。
十分鍾內多個場景同時上演,冉元青皺了皺眉,暫時穩住沒有異動。
直到小藝術家拿著拍品準備隨大流一起離開,卻被門口的警員攔下來時,冉元青那張俊逸過分的臉頓時像結了層冰霜。
“難道客人的私有財產,你們也想霸佔?”
虞諱沒有和他浪費口舌。
隨後進來的兩名警員以侵佔他人房產暫時控制住冉元青。
保鏢再勇猛,也不可能現在衝上去襲警。
走廊裡忽然傳來管家的聲音:“別忘了密室。”
冉元青面色大變,下意識想要攔路,胳膊被瞬間重重按下。
保險櫃裡的違禁品已經藏進了拍品中,但王天明從前經常會來密室吸食違禁品,他不能保證地面沒有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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