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休息日被帶走。”
哈哈,快樂加倍!
林津渡在給虞諱發消息。
後者很快打來電話。
“你見過江舟了。”
沉冷語調下透著的是篤定,冉雪早上去見了冉元青,算算時間,後者差不多也該交代完了。林津渡能這麽快知道,恐怕是親眼看到江舟被帶走的過程。
“嗯。”
電話那頭傳來一聲輕笑:“那我倒有些嫉妒他了。”
自己在栗城抽不開身的時候,有人輕易就見到了他朝思暮想的人。
林津渡聽完後只有一個想法,原來真正的戀愛腦就在身邊。
他面色微微發熱,說:“嫉妒江舟做什麽,又不是獨享會面,趙黎也在。”
“……”
聊到一半,趙黎出來了。
他微垂著腦袋,腳步停在一處,像是遲遲走不出來這方世界。
親眼目睹趙黎塌成廢墟,林津渡暫時中止了和虞諱的通話。
好半晌,趙黎才重新坐回原位。
他躬著身子,搭在膝頭的雙手交疊,濃密睫毛打下的全是陰影。
“疼……”一個字幾乎從喉嚨裡擠出來。
得知心中白玉無瑕的人居然早就和違禁品有牽扯,這種感覺太疼了。
林津渡:“坐直身體,看著我。”
“現在還疼嗎?”
趙黎搖頭,好像緩解了一些。
林津渡:“你尾椎骨還沒完全愈合,那樣躬著腰肯定很疼。”
沒事別擺沉思者的姿勢。
“……”
“按照排位順序,你和冉元青,誰和江舟親密些?”不等趙黎開口,林津渡自問自答:“肯定是冉元青。”
一個男二,一個男三。
“所以他偏幫冉元青很正常,別難過了。”
哪裡是能這樣比較的。
趙黎反駁說:“照你這麽說,小舟和虞熠之還互有好感,比冉元青親密多了。”
虞熠之不是也不知道?
“對啊,”林津渡正色道:“三個人裡你排老三,虞熠之都被瞞著,你又有什麽資格痛苦呢?”
“……”有你這麽安慰人的嗎?
又過去半小時,一名警員專門走過來,暗示他們最好早點回去。
林津渡見狀說:“估計江舟那邊一時結束不了。”
直接逮捕江舟必然不可能,尋找人證物證等多少得花費點時間。今天突擊問話,應該是為了讓江舟自亂陣腳,同時給出坦白從寬的優惠政策。
“可惜了。”
江舟一向不懂得珍惜別人給出的機會。
林津渡大致預測的沒錯,在他離開警察局後,一直到晚上,局內都保持燈火通明的狀態。
警員剛剛才問話完江舟,並未得到有效信息。
王天明並不知道江舟回來的事情,理論上不存在和冉元青串供的可能。因此江舟才會被直接帶來,但由於沒有物證,警方暫時將人放了回去,隻囑咐他最近不要離市。
之後,他們再次提審了先前幾位嫌疑人。
王嬸:“沒錯,我隱隱約約有聽說,江舟少爺是為了救先生死的,所以先生才會睹物思人。”
冉元青:“我收留人用違禁品的事情,江舟知道。”
冉元青:“是,我恨他,我恨他如此無情。時隔一年多,虞熠之突然知道我和違禁品有關,肯定是他回來後揭發的。”
王天明:“有一次我在西郊別墅用藥,確實見過江舟。你問我具體是哪一天?啊,我忘了。”
王天明:“不過江舟已經死了,你們問這個做什麽?”
“怎麽死的?他和虞熠之外出乘船去私人小島……”
全部問完後,臨時成立的加班小組對著全部口供,滿臉一言難盡。
警員A:“船壞了?然後打暈虞氏副總裁,自己跳海?”
警員B:“虞熠之愧疚爆發,找人畫了一些畫。”
警員C:“畫中有毒……冉元青為了替江舟報仇,弄出了震驚全市的投毒案。”
剛畢業的年輕警員:“江舟墜海後被衝岸邊,不幸失憶。自稱對於以前的很多事,還處於混亂中。”
邊說年輕警員張大嘴巴,看向其他幾名警員:“新世紀了,還能有這種案件破?”
他的刑偵學都白上了。
每一個環節不能說和課本上一模一樣,簡直毫不相乾。
這時一名經驗豐富的老警員走進來,看了一遍口供,眉頭皺成了山,他下意識看向全場最年輕的人。
年輕警員心裡咯噔一聲,看他做什麽,這種戀愛別說他們年輕人,狗都不談好嗎?
會議結束後,年輕警員接到合租朋友打來的電話:“怎麽這麽晚?沒出什麽事吧。”
“剛開會呢。”
“又有大案子?”
涉及案件細節不方便透漏,他神情複雜,隻說了一句:“我和我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
作者有話說:
警員日記節選:
這很難評。@警校大學教授
求老師,教我。
教授日記節選:
……
教授想了一夜,沒想通。
第64章 意外
是夜, 林津渡亦未寢。
他正半靠在床頭和虞諱視頻:“這件事還得賭一半運氣,光有冉元青的證詞用處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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