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不了。”陸歸秋連忙搖頭,一是都坐好了再換有點刻意,而且他也不想大哥離齊餌太近。
見他不願意,莊非往他邊上又坐了一點,伸手給他夾了個大海蝦,“嘗嘗這個蝦。”
“好,大哥你也吃。”
齊餌夠著腦袋死死看著他們靠近竊竊私語,牙磨得咯吱咯吱響。
齊怡面上帶著微笑,手伸到下面,在他大腿上狠狠擰了一把,在他要叫出來之前,往他嘴裡塞了一筷子菜,溫柔道:“弟弟,別老看著人家吃,你也多吃點,正是長身體的時候呢。”
齊餌眼眶紅紅,恨恨地咀嚼青菜,慫慫地隻敢心裡小聲逼逼。
莊原松看他們姐弟的互動,對齊達道:“你們家姐弟感情也不錯啊,跟我們家一樣,果然兄弟姐妹還是要感情和睦的好啊。”
齊達尷尬地笑笑,他家什麽樣他還不清楚嗎,肯定是他這個整天神經兮兮的兒子又打算幹什麽奇奇怪怪事了,幸好他姐姐從小就能管住他,不然遲早闖出禍來。
“對了,怎麽沒見嫂子,沒一起來嗎?”莊原松見他們隻有三個人問道。
“啊,哦,她...她對海邊不感興趣,說是不想曬黑就不來了,哈哈,話說回來,我也好多年沒見到小非了,現在可真是一表人才啊。”齊達趕緊岔開話題。
他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兒子拿自己老婆的限量款口紅畫奇奇怪怪的陣法,結果被發現後自己和兒子一塊兒被趕出來了,齊達簡直欲哭無淚,還好他還有個貼心的小棉襖,帶他們出來玩。
聽到有人誇自己兒子,莊原松自然是自豪的,禮尚往來,他道:“小怡也是啊,這麽多年不見都長得亭亭玉立了,管理起公司也是有一把手,還有...嗯,那個小餌也是...長,長大了啊,哈哈。”
齊達:......其實也不用硬誇。
“大哥,莊叔叔和齊家認識啊?”陸歸秋邊剝著大蝦邊往他大哥那邊歪了歪小聲道。
莊非看他手上的汁水要流到手臂上了,趕緊拿張紙給他擦擦,回道:“好像是以前同學,不過其實也沒經常見面,我也不太熟悉。”
“原來是這樣。”陸歸秋點點頭,然後把手上剝好的蝦放到莊非碗裡。
“大哥,你吃。”
莊非看碗裡被他剝的慘不忍睹的蝦肉,猶豫了一下才夾起來放嘴裡,見他還想給自己剝,連忙阻止,“你自己吃,我自己剝就好。”
“哦,好吧。”
陸歸秋撇了撇嘴,大哥是不是嫌棄自己啊......
莊非見小中二沒了乾勁,連吃蝦都不積極了,趕緊出聲補救,“你再給我剝點吧,我不太會剝。”
“好呀。”陸歸秋瞬間又精神了,飛快地投喂他大哥。
齊餌低著頭斜著眼睛看見,嫉妒得不行,明明自己才是和陸歸秋最熟悉的,為什麽他眼裡永遠沒有自己,明明自己才和他是一個世界的人,為什麽,因為自己是第二嗎,所以他不屑認識自己?
正當他陷入胡思亂想的時候,忽然一道聲音幽幽傳進他的腦海深處,“再看,你的眼睛是不想要了嗎?”
他的神思一下子被這可怕的聲音拉回現實,然後他就看見他老姐那張,帶著恰到好處的微笑的臉。
“!!!”嚇死人了。
他齊餌天不怕地不怕,連死都不怕,可惜隻要一到這個笑面虎面前,他就手腳發軟,別說反擊了,連說一個“不”都做不到。
齊餌是胎穿,從小他就展現出了“與眾不同”的一面,但很快就被大他十歲的老姐給打服了,隻敢在自己房間裡放肆,不敢舞到外面。
不行,他得想想辦法,讓他姐和那個莊非都有個什麽事不能圍在陸歸秋身邊,這樣他才有機會接觸到陸歸秋。
吃完飯後他追上去衛生間的齊父,“爸,你等等我。”
齊父看著這個倒霉孩子,眉頭一皺,“幹什麽?”
齊餌跑到他爸身邊,笑得奸詐無比,看得齊父眉頭皺的能夾死蒼蠅,“到底什麽事,快說。”
“爸,你覺得那個莊非怎麽樣?”
“挺不錯的,一表人才而且年輕有為,最近圈子裡也有不少人在談論。”齊父十分喜歡這樣的年輕人。
“你問這個做什麽?”
齊餌也不拐彎抹角,“那你覺得把他跟老姐撮合到一起怎麽樣。”
齊父一挑眉,不可置信地看他一眼,驚訝道:“沒想到你小子,也有腦袋靈光的一天啊,我正這麽想呢,待會跟老莊說說去。”
齊餌聽他這話露出計謀得逞的笑,齊父嘴角抽抽,“不是,給你姐介紹對象,你笑這麽變態做什麽?”
“我高興。”齊餌保持他變態的笑。
“行吧,隨你吧。”齊父早就習慣了他兒子的不正常,不管他自己上廁所去了。
晚上陸歸秋他們回到酒店的時候,莊原松突然叫住他們兩個,遞了兩張票給莊非,“小非,明天這裡有個遊輪派對主題活動,是你們年輕人喜歡的活動,正好剛剛老齊給了我兩張票,我尋思著,你明天帶小秋去玩正好。”
莊非接過票,“行,那你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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