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芷蘭有些驚訝,據她這幾天觀察,程南弈其實是不太喜歡元庭的吧,怎麽突然之間就變了呢?
相較於舒芷蘭那些微的驚訝,元庭簡直就是如遭雷劈,五雷轟頂,當頭一棒,電閃雷鳴……
臥槽臥槽臥槽……
程南弈為什麽要牽他的手?程南弈為什麽敢牽他的手?
為啥?為啥?這到底是為啥?
他是不想活了,打算把自己給髒死嗎?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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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程南弈牽著元庭的手出了臥室然後進了自己的臥室。
元庭一路上都是懵逼狀態,腦子上問號多的差點兒給他七歲的小身板給壓趴了。
水聲響起,元庭終於緩過神來,就見程南弈正在洗手,那架勢看樣子是奔著洗禿嚕皮去的。
元庭一張臉都皺了起來,雖然小髒孩的人設是他自己立的,但你這個樣子就有點兒侮辱人了。
士可殺不可辱,元庭嘴賤道:“哥哥,你是不是很嫌棄我呀?”
程南弈手一僵。
程南弈很想說是,但想到小卷毛今天當聖鬥士的表現,那個“是”字就很難說出口。
撐著盥洗台猶豫了好一會兒後,程南弈拿起毛巾洗了洗然後覆在了元庭臉上開始給他擦臉。
元庭:????
臥槽,這是在幹嘛?在幹嘛???
我特麽真該死,誰讓你嘴賤問了?
啊?是誰讓你嘴賤了?
程南弈剛剛洗過的手上還有清新淡雅的洗手液味道,對於元庭而言這香味就是致死劑。
元庭承受不了這個打擊,“吱哇亂叫”地跑出了程南弈的房間,為什麽,程南弈為什麽要給他洗臉?
蒼天啊,程南弈是不是讓人給奪舍了?
程南弈愣愣地看著自己的手,元庭為什麽跑了?
難道是自己手勁太大弄疼他了?
確實,小孩兒臉皮很薄,毛巾還是粗糙了些,應該再換一些柔軟的。
程南弈喊了管家上來,讓管家將他和元庭臥室內的毛巾都給換了。
管家不明所以,但少爺吩咐了他只要照做就行,雖然這毛巾已經是嬰兒親膚級別的了。
管家離開後,程南弈繼續去洗手間洗手。
進度條進展太快,一時間還是無法完全適應,腦子跟潔癖病在激烈的作鬥爭,時不時就想起剛剛看到的元庭的那個鼻涕泡,那甚至比元庭舔他一下還難熬。
不行,他得緩兩天。
……
這天晚上元庭又做噩夢了,夢裡的程南弈牽著他的手走在懸崖邊,然後帶著他跳了下去。
元庭驚醒後很無語,哪怕程南弈把他推下去他都不把這個夢當噩夢,但兩人一起跳下去那可真就是妥妥的噩夢了,萬一閻王爺非得讓他倆在一層地獄可怎辦呀。
不行,這貨不對勁,他這兩天最好消停一點兒,不能太作。
第二天一早,元庭悄咪咪打開臥室門出去,正打算迅速跑過程南弈的房間,程南弈的房門就打開了,兩人視線正好對上,幾乎同時後退一步拉開了與對方的距離。
嘿……元庭眼睛一亮。
“哥哥早。”元庭試探著打了個招呼。
“早。”程南弈飛快的從他臉上移開了視線。
哦吼,元庭的眼睛又亮了一些。
程南弈已經繞開他飛快的下了樓。
元庭扒在欄杆上往下看,嘴裡喊著:“哥哥,等等我呀……”
只見程南弈走的更快了。
哈哈哈哈,元庭長松一口氣煞有其事的拍了拍小胸脯,嚇死他了,果然,潔癖就是潔癖,不是那麽好治的,昨天晚上他不會半夜坐起來後悔的哭吧?
想到那副畫面,元庭差點兒大笑出聲。
元庭心情很美的下樓吃早飯,正在看報紙的老爺子看到他對他招了招手,元庭便走了過去,老爺子摸摸他的頭,然後拿出一個黑色的長方形小盒子遞給他。
元庭看著那熟悉的黑色盒子,心裡一驚。
“馬上要開學了,這是爺爺送你的開學禮物。”
元庭抿著唇沒動。
舒芷蘭碰了一下他的胳膊,溫聲細語道:“爺爺送給你的,要說謝謝。”
老爺子也朝元庭再次抬了抬手:“拿著呀。”
元庭只能接了過來,然後在眾人的視線中將盒子打了開。
裡面是一支有些舊的派克鋼筆。
元庭頭上的問號就像是野草似的蹭蹭蹭往外冒。
這支鋼筆上輩子也是送給了元庭,不過那是在元庭出國讀書後的第二年冬天他和程南弈一起回來過年的時候老爺子送給他的。
老爺子說這鋼筆一共有兩支,一支在程南弈上小學時送給了他,現在這支則送給元庭,希望他和程南弈以後能夠相互信任,互相扶持。
元庭知道老爺子的意思,程紹霖不能生,程家這一代就只有程南弈和他這個偽少爺,而那時候他和程南弈的關系已經不錯了,在家裡兩個人一直一起進出,也能聊得來,老爺子送鋼筆就是想讓元庭以後能夠輔助程南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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