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庭輕咳一聲,偏頭親在了程南弈唇上。
程南弈愣了一下,回吻回去。
……
感受著程南弈溫暖的懷抱,感受著程南弈唇上的溫度。
元庭腦袋瓜子直接炸了煙花,雖然還是有些不爭氣,但比第之前元庭可長進多了。
“你說的對極了。”元庭說。
“哪裡說的對極了?”程南弈故意問。
“滾蛋。”元庭一腳將程南弈踹下了沙發。
程南弈去洗了個澡,並刷了個牙出來。
元庭躺在沙發上懶懶睨著他:“你嫌棄我?”
程南弈挑眉:“那你來個不刷牙的。”
“呸。”元庭閉上眼睛,“我才不,我嫌棄你。”
程南弈走過來將他撈起來:“去洗個澡。”
“不要。”元庭耍賴,“我又不髒,再說了,你吃都吃了,還嫌我髒……”說完就嘿嘿樂。
程南弈在他背上拍了一把,沒說別的,隻將他抱進了浴室。
“我的媽呀……”元庭看到這豪華大浴室,驚呼出聲。
這大浴缸,這地面,這布景,這……
“我前後爹送我房子,搞這麽豪華的大浴室幹嘛?”元庭被放進已經放好水能盛納好幾個人的大浴缸,抬腿拍了拍水。
“你前後爹的原話是,小庭大了,可以帶女孩子回家了。“
元庭:“……”後爹倒是善解人意。
元庭大咧咧靠在那裡,招招手:“來,程少爺,給小元總上一杯82年的拉菲。”
82年的拉菲沒有,程少爺給小元總熱了一杯牛奶過來。
元庭就一邊泡澡一邊喝牛奶還空著一隻手拿著手機給前後爹打了個電話,真誠感謝他送的這套房子。
程紹霖讓他過幾天去辦理手續,房子買了下來,錢付了,但其實並沒有辦手續,得元庭自己親自去。
元庭跟他後爹好一頓掰扯,說不要這房子啥的,兩人打了半個多小時,最後以好脾氣的程紹霖氣的掛斷了電話而結束。
程紹霖很無語,想他這兒子小時候那作天作地的勁,恨不能把房子都給拆了,怎麽越長大越沒有小時候的機靈了,送房子他都不要。
程南弈回來時,元庭還泡在水裡,美滋滋的很。
這邊因為新建好,沒啥外賣,程南弈是開車出去買的飯。
這一來一回一個多小時,元庭這懶鬼竟然一直泡著。
程南弈無奈地歎了口氣,任命的又去將小祖宗從浴缸裡撈了出來。
“皮膚都泡皺了。”
“怎的,十八歲少年的皮膚,還怕泡皺?”元庭睨他一眼,“哥哥,你老牛吃嫩草,就不要嫌東嫌西的了。”
程南弈差點兒讓他氣笑了。
伺候小元總穿好衣服後,將飯菜擺到桌上,元庭一陣狂風卷落葉,最後又癱在椅子上動不了了。
上午就喝了幾口大紅袍,然後來了兩場打擊信心的運動,不餓才怪呢。
……
年二十七這天晚上元庭沒回家。
元慶光蹲在自家屋頂上看著落雪,悲從中來,他兒子肯定是跟他的那個男朋友混在一塊了。
十八歲了,成年人了,晚上不回來能幹啥,那肯定是開房去了呀……
他那麽大一個兒子呀,怎就成同性戀了呢?
元肖爬屋頂上來給他二叔撐了柄傘,叔侄二人蹲在一柄傘下,都五味雜陳。
“侄兒啊……你說你弟現在幹嘛呢?”
元肖:“……”叔啊,這可不興問呀,不是給自己添堵嗎?
元肖抽了抽鼻子:“叔,你放寬心吧,其實同性戀也沒什麽大不了的,該怎活還是怎活,又不缺胳膊少腿的,無所謂了。”
“怎麽無所謂。”元慶光也抽了抽鼻子,“不能生孩子了呀……”
“這樣啊。”元肖歎口氣,“二叔,你也是個妙人,你不關心你兒子幸不幸福,你關心他有沒有孩子,為啥呢?”
“廢話。”元慶光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沒有孩子能幸福?”
元肖撓撓頭:“那要是有孩子就能幸福,那他怎不去生呢?生孩子又不費事,男人女人吧唧一下就能生了,簡單的很呐。”
元慶光張口想反駁,半天沒找到突破口。
他怎麽一直沒發現他這個病懨懨文弱弱的侄子嘴巴這麽毒呢。
“二叔,你管好你自己,讓你自己健健康康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對元庭來說就是最大的幸福了。”
“可是,我兒子不幸福我怎麽幸福呀?”
元肖無語了:“你兒子不幸福,他去當同性戀?他就是因為幸福才這麽乾的。”
“沒孩子能幸福?”元慶光反問。
元肖:“……”就……無法溝通。
元肖從元慶光的傘下面挪出來,然後來到梯子那裡小心往下爬,嘴裡嘀咕著:“道不同不相為謀,你非得把幸福和快樂壓在別人身上,那你就難受著吧。”
被元慶光惦記著的元庭已經消完食躺在了床上。
這中央空調辦事的很,屋裡溫度很高,元庭隻穿了件薄睡衣,兩人蓋了一床被子,半個身體都在程南弈懷裡。
元庭右手拿著手機在那看,程南弈握著他的左手,眉頭微蹙:“怎麽這紅繩換到這隻手上了?”
元庭打了個哈欠:“戴在右手上寫字不方便……怎了,戴哪隻手不是戴,這還有說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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