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庭跟個撲棱蛾子似的一點兒也不消停,過了一會兒又開始乾嚎。
直到程南弈從床頭櫃裡拿出了一根白色的毛茸茸的……繩子。
……
元庭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下午了。
頭疼,四肢疼,屁股疼,胃裡也火燒火燎的,總之就是哪哪兒都疼,像是被暴打了一頓一樣。
大爺的,他確實是被暴打了呀。
元庭死魚一樣翻了個身,第一時間去打開了床頭櫃的抽屜。
這床頭櫃對於元庭而言就是個擺設,他一般就是往上面放個手機充電,最多再放杯水,從來沒想過這抽屜裡還能放著那破玩意兒呢。
元庭往裡摸索,除了愛的小盒盒外並沒有別的。
元庭又將這邊的床頭櫃打開,裡面是一瓶液體,也沒有他要找的東西。
好家夥,這麽點兒破東西還放兩個抽屜,有毛病吧。
元庭看著自己的手腕,大爺的,雖然他喝醉了,但他可以肯定,程南弈一定綁他了,那繩子特麽的還軟乎乎毛茸茸的,這種級別的繩子絕對不是第一次用,這都得經過無數次的改良才能變得這麽舒服的。
元庭想到自己以前手腕上的那些不舒坦,氣衝衝下床,抖著腿走出門,就看到程南弈正在往桌上擺碗筷。
看到元庭,對他笑笑:“醒了,吃飯吧,都是你喜歡吃的。”
看著神清氣爽的程南弈,元庭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捂著腰慢慢走到餐桌旁撅著個屁股慢慢坐下了。
“有沒有那裡不舒服?”程南弈看他姿勢,走過來想摸一下他。
元庭拍開他的手,眯著眼瞧著他。
程南弈笑:“你這怎麽跟看仇人似的?”
“怎的,你不是我仇人?”元庭開口,嗓子啞的跟破鑼似的,一是因為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又哭了一場,二是因為……喊的太多……
程南弈揚了一下眉:“好,我是你仇人,你是我祖宗。”
元庭:“少肉麻,呸……”
“你要是還生氣給你咬一口?”程南弈將胳膊伸到他面前。
元庭一點兒不心疼他,張嘴就咬,但咬到一半頓住了。
我的媽呀,程南弈的那胳膊活像是被十隻貓撓了一樣。
元庭看了看自己的指甲,這也不長呀。
似是看穿了元庭的想法,程南弈欺身在元庭耳邊說道:“雖然不長,但架不住力氣大呀。”
“滾滾滾……”元庭沒好氣的將他推開,然後拿起筷子開始恨恨的吃飯。
程南弈坐在元庭對面,饒有興致地瞧著元庭。
小崽子火氣明顯很大,但卻沒有找他麻煩,這就很奇怪了。
而且他也沒問繩子的問題。
難道是忘記了?
元庭餓慘了,唏哩呼嚕將桌上的飯菜吃了大半。
然後吃飽喝足碗筷一扔就開始找茬:“難吃死了,以後別做飯了。”
程南弈笑笑沒說話,站起來收拾桌子。
元庭眯了眯眼,捉賊拿贓,程南弈用完了繩子又收了起來,明顯是要狡辯的,所以他要人贓並獲再發作。
元庭捂著腰站起來,又恨恨罵了一聲,大爺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想著壓人,現在倒好被人壓了。
變態就是變態,做的時候是一點兒情面都不講,甚至還在做之前先在浴室給他來了一次,顯然是早有預謀的。
呸……
元庭往沙發上一趴,哎呀媽呀,累死了,他其實確實是在上面了,但跟他想的上面一點兒都不一樣。
一雙手按在他腰上輕輕揉捏著。
元庭象征性的動彈了兩下做了做樣子,然後便心安理得的享受程南弈的伺候。
“以後別喝那麽多酒。”程南弈說。
“知道了。”元庭咬牙切齒,陰溝裡翻船,他以後還敢這麽喝嗎?
程南弈俯身,捏著他的下巴轉了轉他的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元庭倒是也沒抗拒,還纏著他親了一會兒,不過親完後立刻就面目猙獰:“少碰我。”
程南弈也不惱,元庭現在就是揍他一頓,他還得摸摸他的手問問是不是打疼了呢。
“那個珊珊……”
珊珊?
“臥槽……”元庭差點兒蹦起來,“手機,手機……”
程南弈將他的手機遞給他,元庭給段文澤打過去,第一個沒接,第二個段文澤才接了起來。
元庭吼道:“鐵子啊,你沒失身吧?”
“嗚嗚嗚嗚……”那邊段文澤開始乾嚎。
元庭一骨碌坐起來,又因為某處不得勁,嘶了一聲,然後歪靠在沙發上繼續說:“你怎了?昨天晚上真的失身了?”他覺得段文澤跟珊珊這事兒太兒戲了,所以走的時候還特意囑咐王大寶千萬別給他們創造條件。
他這個鐵子單純且愚蠢,元庭就怕他會後悔。
“我,我……”段文澤囁嚅半天,最後破罐子破摔,“我特麽差點兒破了童子身,最後……最後……”
段文澤小聲嘀咕了幾句,元庭爆發出一陣大笑。
那邊段文澤氣的掛斷了電話。
“怎麽了?”程南弈在他笑出淚花的眼角處彈了一下。
元庭好不容易停下笑。
王大寶將人送走,在珊珊的要求下給兩人送去了酒店,還給兩人開了兩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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