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谷雨祺站起來拉著竇欣就走,“我要求能考一個好大學,這個應該歸類於財神廟管吧。”
竇欣點頭:“我也想求財,感情的事兒實在是太變幻莫測了,還是金錢更保險。”
元庭也想去求個財,他得求財神爺保佑他爹能夠順利的成為富一代。
不等邁步呢,就被段文澤一把扯住:“你跟我去求姻緣。”
“我?”元庭勾住他的脖子,吊兒郎當地挑起他的下巴,“你確定咱倆一起求姻緣?”
段文澤點頭:“你放心,我一個直男是不會對你動心的,但你要是喜歡我,那我也管不著,我只能跟你說我對我們家琪琪的心天地可鑒,絕不動搖。”
“呸。”元庭撒開手甩了甩,“喜歡你?毋寧死。”
“哎呀……”段文澤摸摸手臂,“埋汰玩意兒,都為我要死要活的了,還不承認喜歡我。”
元庭:“……”就你這語文水平能考上大學?
段文澤扯著元庭去了月老廟。
月老廟與財神廟相鄰,財神廟前人烏央烏央的,姻緣廟前小貓兩三隻。
“怎的,這些人都不要愛情只要錢財了嗎?”段文澤屬實震驚了。
元庭拍拍他的肩:“金錢面前,愛情算個屁呀。”
段文澤和元庭去買香,元庭拿起一盒供香,老板說:“三百。”
“多少?”元庭驚呆了。
老板看土包子一樣看他:“三百。”
元庭將供香虔誠的放回原處:“我的愛情不值三百塊,打擾了。”
段文澤毫不猶豫掏了錢,還對元庭道:“要是別的我就幫你買了,但供香嘛,得你自己掏錢,你別摳行嗎?”
“不行。”元庭真誠的搖頭。
段文澤無語了。
兩人再次來到月老廟,就看到程南弈站在香爐前。
段文澤驚了:“程哥,你來求姻緣啊?我以為你要求財呢。”
“我需要求財?”程南弈反問他。
段文澤:“……”
好吧,程家太子爺好像確實不太需要求財,他要是再求財,別人都沒活路了。
元庭看到他手裡拿著三百塊的供香,嗤笑一聲,原來也是個平凡人而已。
“怎的,想求個女朋友呀。”元庭走過去站在他身邊,欠了吧搜道,“你還不如求我呢,我可以給你介紹。”
程南弈一邊將供香點燃,一邊道:“我的姻緣我自己做主,只是希望月老能寬恕我的罪責。”
“你有啥罪責?”元庭驚呆了,一把攥住他的胳膊瞪著他,“你是不是做什麽違法亂紀的事情了?未成年小孩兒?”
程南弈伸手捏住他的嘴,語氣不善:“以後說話前過過腦子。”
“呸。”元庭擋開他的手,轉身要走,被程南弈攥住了手腕。
“幹嘛?”元庭看他。
“你不是沒買香嘛。”程南弈將他扯到身邊,“不如你幫我跟月老說說好話。”
“我不……”
元庭話沒說出口,程南弈已經抓著他的手讓他握住了香柄,然後一手摟住他的肩,用肩膀抵著他往前走了兩步,然後一起將香插進了香爐。
元庭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立刻雙手合十,急切道:“我還沒許願呢,您老看好,就是這炷三百塊的香,是我們的,我現在許願哈。”
元庭閉著眼虔誠許願。
他希望程南弈的感情之路能夠順順利利,不要有任何阻礙,這輩子能夠幸福健康。
至於程南弈剛剛說的什麽罪責,他也不清楚。
既然他們上了同一炷香,那麽如果真的有罪責,他願意和程南弈一起承擔。
念叨到這裡,元庭又想不明白了,感情的事兒能有啥罪責?
所以,他又補充了一句,如果是違法犯罪的事情,就來個雷把程南弈劈成太監吧,這事兒他不想跟他一起承擔。
嘀嘀咕咕大半天后,元庭才睜開了眼睛。
程南弈站在他身後,傾身問他:“許了什麽願?”
“憑什麽告訴你。”元庭推開他,“跟你和好了嗎?”
“那到底怎麽樣才能和好?”
元庭環顧四周,冷笑一聲:“要是我能喝到一杯冰奶茶,我就原諒你。”
山上是沒有奶茶店的,程南弈不可能買到奶茶。
但……
也該和好了……
所以等下了山,他要是能給他買一杯奶茶,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不然這台階沒法下了。
程南弈突然笑了:“你確定?”
“怎的?你質疑我?”元庭被他笑的惱羞成怒,甩手就走,“我還不喝了呢。”
程南弈忙扯住他:“這可是你說的,別反悔。”
元庭一頭問號,直到看到程南弈打開背包從裡面拿出一個保溫杯。
程南弈擰開蓋子遞到他面前:“來,冰奶茶。”
元庭驚喜地瞪大了眼睛:“你怎麽上山還背著保溫杯,你有病吧,多沉呀。”
程南弈便抬手在他腦袋上揉了一把。
元庭平日裡就愛喝冰奶茶,山上肯定沒賣的,程南弈就用保溫杯給他裝了一杯,但這小崽子一路上都沒給他好臉色,他一直沒機會拿出來。
這下好了,倒是歪打正著派上用處了。
“就這一杯,可別拿去哄你的小女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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