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爾:……
“有沒有不舒服啊寶貝?實話實說,我不會自尊心受挫的,畢竟昨天之前的我,還只是個普普通通的小處男。”
沈爾:……
“有一點吧。”沈爾敗了,“坐久了會不太舒服。”
“知道了,下次一定注意。”晏晟十分鄭重地點頭。
沈爾心下一赧,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別說啦。”
晏晟“嗯嗯”了兩聲,伸出舌尖舔了舔他的手心。
沈爾已經充分認識到了晏晟是個什麽樣的可愛小孩,偏過頭看了他一眼也就任由著他舔了。
後半段電影講了什麽沈爾幾乎完全沒有看進去,承蒙於晏晟像個粘人小狗一樣摸摸他的腰捏捏他的手。
兩個人的坐姿從並排變成了一前一後,沈爾盤著腿,整個人都被晏晟圈進了懷裡。
而後,晏晟的指尖觸上沈爾的後頸,解開了他親手戴上去的那枚項鏈的扣子。
已經習慣了脖子上有個掛飾的沈爾感覺到項鏈被解開時,下意識地抬手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胸前。
他的聲音裡有一絲難以察覺的委屈:“怎麽給我摘了?”
晏晟沒有說話,就著熒屏發出來的幽暗光線從口袋裡拿出了首飾盒,抬手繞過沈爾的脖子,將它扣了上去。
溫軟美玉觸手升溫,沈爾低頭看了眼,白色的玉料看上去就是昂貴的品種。
“我媽看到你脖子上那個項鏈,就我送你那個——”晏晟一邊歪著腦袋小心翼翼地將它扣好,一邊開口道,“她說我審美太差了,不隨她,我就找她要了這個,哦對還有。”
他拿出那串手串戴在自己的手上,而後握住了沈爾的手,骨節分明的指節輕輕滑動,溫玉順著他的手腕落在了沈爾的手腕上。
“喏,我媽給你的。”
沈爾抬起手看著這枚手串眨了眨眼睛,有些不好意思:“我都沒有給她們準備禮物……”
“沒事,你能收了我這個神通對他們來說就是最好的禮物了。”晏晟十分了解在自家媽媽眼裡自己是個什麽玩意兒,說這話臉不紅心不跳的,“那個項鏈是一對,另一條你給我戴上吧?”
沈爾點點頭,從晏晟的手中接過了那枚項鏈後,挪巴挪巴轉了個身,和晏晟面對面坐著,他握著手中的那枚用作項鏈的話挺小一顆的白玉,指尖輕輕摩挲。
而後,抬手環住了晏晟的肩膀,將腦袋抵在了晏晟的頸窩裡,以一個親密無間的姿勢,替他戴上了這枚項鏈。
兩枚白玉都從領口中溜了出來,而後隨著他們擁抱的動作碰在了一起,很輕地發出了一聲脆響。
“晏晟。”沈爾摩挲著晏晟後腦杓的頭髮,晏晟是個極度在意自己形象的人,他的頭髮修得很勤,發尾的部分永遠是短短的,摸上去有些扎手,卻很舒服,沈爾愛不釋手。
經歷了這麽長的戀愛時間,晏晟從最開始的純情大男孩已經變成了手腳不安分永遠要摸摸自家男朋友的小流氓,沈爾抱上他的時候,晏晟的手就已經從他的衣擺下方鑽了進去。
他的臉頰貼著沈爾清瘦的肩胛骨,輕聲道:“怎麽了?”
沈爾鄭重道:“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
“嗯嗯,我等著。”晏晟邊點頭邊握著沈爾的手,“老公我ying了。”
沈爾:……
這個走向不對勁啊!!
“為了你的身體著想……”晏晟輕輕摩挲著他的指尖,暗示意味十足地剮蹭了兩下,“嗯?”
沈爾“唔”了一聲,任由著他帶著自己的手往下滑。
電影結尾後,整個房間裡都陷入了昏暗中,也只剩下了兩個人不勻的呼吸聲。
晚上是在酒店附近吃的飯,松銘說張媽知道他們奪冠後可高興了,要在俱樂部裡做飯,親自操辦他們的慶功宴。
“好好好好好好,張媽做飯是真的好吃。”時皓點頭。
晏晟吃完飯撐著腦袋看著身旁的隊友們:“我想吃蛋糕,讓張媽訂個蛋糕吧?”
“好說。”松銘點頭。
沈爾抿著唇眨了眨眼睛:“要麽不訂蛋糕,我來做吧?”
他這話一說出口,所有人全都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道:“你還會做蛋糕?!”
“啊……”沈爾笑了笑,“會,不過賣相可能沒有外面賣的那種好。”
“賣相有什麽重要的這都不重要!”晏晟大手一揮,“那就麻煩你了我的寶貝。”
隊友們:噫!!!
“噫什麽噫,對了松銘,回清洲的機票訂了什麽時候的啊?”晏晟口頭阻止了這群起哄的隊友們,偏頭看向松銘問道。
“明天中午的,太早了怕你們起不來。”松銘說,“剛好我等會也回一趟家跟我爸媽吃個飯,明天中午直接機場見了。”
晏晟點頭應了好。
晚飯結帳後,松銘便回了自己家,剩下這群作天作地的隊友們在別墅裡鬧騰,沈爾和晏晟晚上睡覺的時候都能聽見從一樓傳出來的隊友們的詭異笑聲。
“真有活力啊這幫人。”晏晟感歎道。
沈爾點點頭,十分讚同他的觀點。
“回頭回去之後我帶晏曼去收房,你陪我一起吧?”晏晟說,“我跟晏曼兩個人說不到三句話就要吵架,你來幫忙調和調和。”
沈爾哭笑不得地應好。
第二天中午,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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