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個的衣服給放訓練室去吧,我們倆先試試這個衣服然後拍照饞死他們。”晏晟笑夠了,伸手拿起了沈爾放在桌面上的紙袋,紙袋裡整理好並且貼上了標簽的一整套世界賽出征服。
拿出貼了splendor和Owl標簽的兩套衣服放在沙發上,晏晟把其他幾套重新塞回了袋子裡,放在了訓練室,上單哥柳申宇的椅子上。
世界賽出征服的配色和他們隊服的配色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他們的隊服是黑色為基底,這一套出征服是以紅色為基底。
一件長袖T恤,一條長褲,還有一個及膝的長袍。
“謔,這換個顏色不就是霍格沃茨的衣服了麽?”晏晟抖開了那件暗紅色的長袍,“我敢保證時皓穿上這個一定會找根棍子指著人喊阿瓦達啃大瓜。”
沈爾哭笑不得地拿過自己的那一套衣服。
內裡的長袖是暗紅色的,胸口處是精致的刺繡,繡上了LPL的標志和選手們的名字,長褲就是普通的黑色運動褲,褲腿處也有暗紅色絲線繡上的迷你標志,最外層的長袍做了墊肩,背後的位置上是一層燙金,黑體的Owl三個字母,十分正式也耐看。
“你好像都沒有這個顏色的衣服。”晏晟掂了掂手中的暗紅色長袖T恤開口道。
沈爾想了想:“好像是誒。”
“套上去試一下,別穿久了,還沒洗呢。”晏晟一邊說著一邊拉過沈爾,“來,把你身上這件脫了。”
沈爾點點頭任他擺布。
他的皮膚是真的很白,身上藏在衣服裡各種各樣的指痕吻痕隨著衣服被脫下來顯露在晏晟的面前。
晏晟很喜歡吮他的皮膚或者用牙齒叼起來一小塊兒慢慢磨,很喜歡弄得他渾身都是情欲的痕跡。
還說自己不是小狗,這明明就是小狗才愛乾的事兒。
“你手怎麽回事?”晏晟皺了皺眉,視線落在了沈爾的手臂上。
沈爾“嗯?”了一聲,順著他的眼神看了過去。
他的手臂內側有兩條長短不一的痕跡,像是被抓出來的,這會兒已經紅腫了起來,還一節一節兒的泛著血絲。
“我抓的?”晏晟疑惑道,“不應該啊,我從來不動你的手,而且這個痕跡很新。”
沈爾瞬間了然。
“冠軍抓的吧。”沈爾說,“它剛剛在樓下的時候從我懷裡跳出去的時候,估計爪子抓到了,沒事兒。”
晏晟眉頭皺得更緊了,那可是狗誒,雖然養在俱樂部這麽久了該打的疫苗都打了該做的驅蟲也都做了,但那可是狗誒!
“去醫院。”晏晟拿下沈爾脫下來的那件衣服重新套回了他身上。
“沒必要吧,又不疼,也不影響我活動。”沈爾還展示一般地伸出手在晏晟的眼前揮了揮手。
晏晟握住他的手:“不是疼不疼的問題,冠軍不管怎麽說都是狗啊,去打一針狂犬。”
“啊?”沈爾被他帶了起身,“這也要打嗎?”
“打一針放心一點。”晏晟說,“我和晏曼以前在家跟富貴玩的時候被抓傷也會打,圖個心安。”
沈爾乖乖“喔”了一聲。
“先洗一洗。”晏晟一邊說著一邊帶著沈爾往房間的方向走。
還心系著沙發上出征服的沈爾莫名想到了冠軍把晏晟的衣服當成小毯子叼回狗窩這事兒,趕忙開口:“衣服,衣服也帶回房間去,別被冠軍叼走了!”
晏晟瞅了他兩眼,而後長歎了一口氣,伸手撈過了沙發上的衣服,抓著沈爾走進了房間。
畢竟是從小養狗的,富貴又是大型犬,晏晟沒少在陪富貴玩兒的時候被它抓,處理傷口這事兒已經習慣了。
他打開水龍頭把沈爾的胳膊放在水下衝洗,自己走進陽台掰了一小塊兒肥皂回房間,將肥皂打出泡泡塗在沈爾的胳膊上。
之前並沒有什麽感覺的傷口被肥皂泡泡一碰,有些蟄得慌,沈爾下意識地想要縮回手。
晏晟抬頭看了他一眼,握著他的手腕微微使勁,將他的手腕固定在了水龍頭下。
“晏晟。”沈爾適應了肥皂泡碰著傷口的刺痛感,看著晏晟鬼使神差地開口道。
晏晟一邊處理他的手臂,“嗯?”了一聲。
“你這個樣子好凶哦。”沈爾笑了笑,“之前有好幾次做的時候也是,這種不容拒絕的語氣。”
晏晟愣了愣,松開了沈爾的手。
和沈爾談戀愛之前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原來是有著支配欲的,不管是讓沈爾跟著嗷爾嗷爾一塊兒喊“主人”還是時不時命令般地“跪好”,沈爾都無條件地配合著他,他在這樣的環境中悄無聲息地將自己的支配欲釋放了出來。
這會兒被沈爾提起來,晏晟才驟然反應過來。
“……對不起啊,我下次注意。”
“不是說不用說對不起嗎?”沈爾從水龍頭下抽出濕漉漉的手臂,指尖貼了貼晏晟的臉頰,“我挺喜歡的,不用注意。”
晏晟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喜歡什麽?”
“強勢的你。”沈爾勾著他的脖子彎著眼睛笑道,“十分吸引我。”
晏晟被他說得有些羞赧,抿著唇偏開頭:“唔,去醫院吧。”
沈爾應了聲好,抽了兩張洗臉巾擦幹了手臂上的水漬後,跟著晏晟一塊兒走出了房間。
冠軍這會兒看著人出來,開開心心地圍著他們倆打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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