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爾:?
時皓:……??
“不是幹什麽啊怎麽就討論到裁員了!”時皓不滿道,“嗷子哥打ADC去了我打哪兒?”
“你在俱樂部門口做保安,我給你搭個棚。”晏晟說。
時皓:“……滾蛋啊,嗷子哥這麽牛逼的中單打著燈籠都難找,你居然想著讓他換位置,你想過讓誰接替他的位置嗎你!”
沈爾這段時間雖說沒有被晏晟同化,但也隱隱有了跑偏的趨勢,他看著時皓好笑道:“趙景州吧,你看行不行?”
時皓:“……人GLM一手培養出來的中單能給咱?你醒醒吧。”
“他倆合夥逗你玩這你也信。”柳申宇看不下去了,搓了一把時皓的腦袋,“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誇你單純還是說你傻逼了呢。”
“還是傻逼吧。”梁恩陽痛快補刀。
時皓:“我忍。”
“行了不貧了,酒店要到了。”松銘坐在前面聽著他們逼逼叨叨覺得腦袋突突突跳得他生疼,“吵得我頭疼。”
“喔。”時皓小雞仔般地坐了回去,抬手在嘴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
酒店離場館的位置不遠,和MSI一樣,但規模要比MSI更大一些,畢竟全球總決賽的參賽隊伍也比MSI要多上很多,光是LCK賽區和LPL賽區加起來就有足足八隻隊伍,更別提歐美東南亞還有那些外卡隊伍了。
這個時候酒店已經開始隻對選手們開放了,松銘帶著他們一群人在樓下簽到打卡後拿到房卡他們那一層樓。
仍然是延續了一層樓兩支隊伍的,一間房兩個人的模式,但這次的訓練室不再是帶有會議桌和投影屏的會議室,轉而變成了一間空房間靠著兩邊的牆擺著兩排電腦的……簡陋版訓練室。
“在咱們俱樂部待久了來這裡有種一朝回到解放前的感覺。”柳申宇一邊放下自己的外設包一邊東張西望道,“這地兒感覺還不如松銘的網吧包廂。”
“不如他包廂才是合理的啊。”梁恩陽說,“松少多大氣,銘憶的那個包廂裝修真沒什麽能比的。”
沈爾看了一圈後,走到了窗邊打開窗戶,日頭斜斜地照進來,沈爾微微眯了眯眼睛,走到自己的位置上拆裝自己的外設。
“周教練他們呢?”晏晟看向松銘問道。
“他們比我們晚一天。”松銘說。
時皓點點頭:“那我們今天是不是不用打訓練賽了?”
松銘咧著嘴皮笑肉不笑地看了他一眼:“想得美,給你們約的訓練賽從下午四點開始,四點、五點、六點三場,中間吃飯休息,然後回來九點、 十點、十一點各一場,自由發揮著打。”
“因為教練組還沒落地的緣故,今天的訓練賽自己保存錄屏,明天他們到了統一複盤。”
“現在已經快三點了,先去收拾行李然後回來坐下調試設備適應手感吧小少年。”梁恩陽拽了拽時皓的胳膊肘,把人拽離了訓練室,回到了他們倆的房間裡。
“我們也先回去收拾東西吧,收拾完了喊服務生搬兩箱水上來放在訓練室裡。”晏晟說,“真的狠啊,兩點落地韓國,四點開始訓練賽,周教練把我們當驢呢?”
“不至於。”沈爾搖了搖頭,“畢竟這是進世界賽的其他隊伍全都很強。”
LPL的四支隊伍,一號種子是他們BTF,二號種子GLM,三號種子SE,四號種子TZ,就像時皓之前說得那樣,這幾支隊伍沒有一支是好惹的。
去年的夏季賽冠軍、世界賽一號種子TZ,他們的隊員幾乎沒有經歷過什麽大的變動,每年的轉會期他們也是最安靜,永遠都是那麽幾個人,對各自打法全都知根知底的老隊友,在狀態沒有明顯下滑並且有著蒸蒸日上趨勢的一支隊伍,今年差點無緣世界賽。
SE便更不用說了,從他們高價簽下colorful開始,就已經注定了要在世界賽打出成績,他們的中野本身就是留在他們隊裡好幾年的韓援選手,colorful更是有著豐富的大賽經驗和歷屆全球總決賽冠軍皮膚的人,中下野三核心,單拎出來都可以帶一隻隊伍。
而GLM和BTF,一邊有趙景州,一邊有沈爾。
這兩個名字單拎出來都足以讓LPL的中單選手產生恐懼感。
另一邊與LPL齊名的第一賽區LCK的四支隊伍中——
LFS,LCK賽區最強中單power的隊伍,在MSI被爆冷出局後這支隊伍在韓網上被罵了整整半年,直到他們以最好的狀態三比零拿下夏季賽冠軍,一號種子晉級世界賽。
BHC,一支全部為沒有過任何大賽經驗的,全員不到19歲的新生隊伍,他們有著這個年紀特有的自信和張揚,從聯賽中寂寂無名一路打上世界賽,隻用了一個賽季。
而LUA這支隊伍,縱觀沒有任何突出的選手也沒有任何突出的戰術,但與之相匹配的,他們雖然沒有突出卻似乎也沒有任何短板,五個人永遠保持在同一水平線上,總是能莫名其妙地在穩中求生。
最後一支SDM,他們的上單選手可以說是賽區稱王般的存在,艾瑞莉婭隻身一穿五拿下五殺的場景已經被津津樂道地拿出來討論。
除此之外,MSI中爆冷LCK的台灣戰隊、歐美的兩支老牌戰隊、在自己賽區未嘗敗績的越南戰隊,全都將要在這次世界賽中和他們進行激烈的角逐。
也正因如此,所以沈爾才會說這一句“不至於”。
他們加大了訓練量,訓練賽從下午約到半夜,但其他的賽區選手未必沒有他們刻苦,畢竟,冠軍只有一個,所有人都想要爭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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