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愛喝冰摩卡你們就愛喝冰摩卡。”晏晟輕哼了一聲,“不許有異議。”
聽著他們對話的秦陽他們對視了一眼,相視笑了一聲。
“我看是這個紅線沒有牽到你們頭上去,晏晟自然不會在意你們的想法啊。”菠蘿蜜說,“誰不知道嗷子哥和splendor牽上線了啊,思彤代表官方認證過的。”
沈爾抿了抿唇,在腦子裡措辭試圖解釋。
話還沒說出口,他的肩膀就被晏晟攬住了,偏偏晏晟還直接矯揉做作地將腦袋枕在了沈爾的肩膀上:“我們沈爾要是個女的,我現在已經結婚了懂不懂啊?”
“噫——”
“你就騷吧,騷斷腿算了。”
“嗷子哥別理他,可著勁兒煩人這家夥。”
沈爾握著紙杯歎了口氣,抬手推了推晏晟靠在他肩膀上的腦袋:“好了好了,不鬧了不鬧了。”
“看吧,嗷子哥都煩你了。”站在一旁看著他們插科打諢的攝像老師也沒忍住接了一句。
“怎麽可能。”晏晟直起身挑了挑眉,湊過頭看著沈爾,“會煩我嗎,沈爾?”
沈爾直視著他的眼睛,好一會兒後抬手推開了他的臉頰,而後搖了搖頭:“不會。”
“看吧。”晏晟得意洋洋。
“沈爾哄小孩兒呢,你還在那美,不知道你在美什麽東西。”松銘無語死了,“時皓那邊折騰完了,收拾收拾繼續吧。”
哄小孩兒的沈爾長歎了一口氣,惹得周圍人又笑成了一團。
重新拍垃圾話環節,兩邊隊伍都在顧忌著時皓的情緒,沒有再說一些火藥味很重的話,進行了一波十分和諧友愛比賽第二的交流。
拍攝徹底結束,兩邊的經理分別帶著隊員們整理東西準備回去。
“提一個我小小的建議啊。”阿吉伸出一隻手握拳抵在下巴上輕輕咳了兩聲,“你們給時皓的手機沒收了改成未成年模式,把那些微博貼吧豆瓣什麽的全部給卸了再還給他。”
時皓:“哈?”
“我覺得可行。”松銘說著,朝時皓伸出了手,“拿來吧。”
今天這事兒不管時皓情緒如何有沒有對身邊的人發火,他到底是影響了整個進度,浪費了兩邊隊伍的訓練時間也延長了工作人員們的工作時間,他不佔理兒。
時皓抿了抿唇,不樂意地將手機遞給了松銘。
“回去了。”松銘滿意地將他的手機塞進了自己的口袋裡,“走了啊,你們之前說的要約吃飯還是約著一起玩什麽的,回頭髮消息給我或者晏晟都行。”
“好,我們也回了,拜拜。”TZ的經理點點頭。
松銘揮了揮手:“拜拜。”
回俱樂部的車上,時皓坐在梁恩陽的旁邊,一副有話想說卻又不知道從何開口的樣子。
“想說什麽就說,你便秘呢你?”梁恩陽看著他的表情,無情地一掌拍在了他的大腿上,“說!”
“靠……”時皓齜牙咧嘴地揉了揉自己的大腿,“你也太凶了,之前我都哭了也是你一個人凶我。”
“你該的。”梁恩陽冷哼了一聲,“決賽前被網絡上的言論影響,你自己說你是不是該?”
時皓癟了癟嘴,無言反駁。
“知道了知道了,別凶我了。”他委委屈屈地開口,“你就不能跟沈爾學學,他就很溫柔。”
沈爾捧著那杯沒已經涼掉了的馥芮白小口小口慢慢地吸,聽到自己的名字時,下意識地偏過頭看了過去:“啊?”
“你還好意思說沈爾呢。”柳申宇想著都想笑,“你當著TZ所有的選手面抱著沈爾喊媽,我要是沈爾我當場給你甩飛出去八百米遠。”
晏晟聞言,偏頭看著沈爾抖著肩膀笑個不停。
“哎。”沈爾長歎了一口氣,而後看向晏晟,“你別笑了。”
說完,他轉過頭,看向了時皓那一邊:“你們能不能也別提這個了,我真的挺無奈的。”
“等你老了讓時皓孝敬你。”柳申宇看熱鬧不嫌事大,一邊笑個不停一邊開口道,“畢竟一日為媽,終身為媽。”
再怎麽好脾氣的沈爾這會兒也沒忍住伸長了手拍了柳申宇一下。
回到俱樂部,按部就班地吃飯訓練,在晏晟試圖把這群人提溜去頂樓健身房的時候,松銘帶著新招來的理療師團隊和心理谘詢師走了進來。
“介紹一下啊。”松銘輕咳了兩聲,“這是咱們隊伍的新任理療師,姓柯,叫小柯哥就行,身後的是他團隊裡的人。”
“你們好。”小柯哥衝著他們點了點頭,“我叫柯恆,之前先後擔任過省網球籃球隊、摩托俱樂部的理療師,從今天起,我將帶領我的團隊擔任貴隊的理療師。”
話音落下,柳申宇開始“啪啪”鼓掌。
不明就裡但聽著人鼓掌的沈爾也跟著柳申宇鼓掌。
這邊都在鼓掌,理療師團隊裡的一個兄弟也開始鼓掌。
莫名其妙的,所有人全都開始鼓掌。
站在一旁的松銘和心理谘詢師:???
怎麽個事兒?
鼓掌環節結束,柯恆拿出了自己的小本本給在座的選手們勾出了每天理療的時間。
電競不比網球籃球,不是那種突然的拉傷或者明顯能看出問題的運動項目。
電競所造成的傷害是潛移默化的,從手腕到頸椎,從頸椎到腰椎,一年兩年可能不會有任何問題,但時間一長問題一爆發出來,便也不是一年兩年就可以解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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