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說謝謝。”江凌遺憾地挪開了一點,勾著謝澤溪的脖頸,身體隨步伐起伏,感受著胸膛下溫暖寬厚的脊背,莫名給人一種無言的安全感,他心滿意足地笑眯了眼。
直播間沉默了一下。
【:本來摔了很心疼的,但是我們小凌為什麽看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哈哈哈哈沒看錯,就是很高興。】
【:(恨鐵不成鋼)只是貼貼就笑成這樣,江小凌,你也太容易
滿足了吧!】
【:前面的,不應該擔心以後親密接觸會怎麽樣嗎?[狗頭]】
【:哈哈哈哈這麽純情,會宕機吧。】
彈幕的調侃江凌看不見,他不知想到了什麽,捂住了收音設備,好奇地輕聲問道:“謝澤溪,你有沒有背過別人?”
謝澤溪注意著腳下,略微想了想,說道:“沒有。”
“真的嗎?”江凌似是有些訝異,繼而嘴角瘋狂上揚,強調道:“那就是說,我是你背的第一個人。”
謝澤溪步履不急不緩地走下湖面,聽著背上的人又問:“那你以前有沒有扛過別人?就是滑冰場那樣。”
“也沒有。”
“那我都是第一個。”江凌抱緊了謝澤溪,又忍不住笑了,小聲說道:“其實我騙了你,不小心的那次,是我的初吻。”
謝澤溪腳步幾不可察地停頓了好幾秒,很快繼續往前,回避了這個話題,說道:“你的腳受傷了,明天節目組的遊戲,我去和楊導說我們暫時退出。”
“那怎麽行。”江凌堅定地否決,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是來工作的,別說輕微的扭傷,就是腳腫成饅頭也不能耽誤節目的錄製。”
他的ABC計劃都失敗了,還打算借心機節目組的遊戲撮合他和謝澤溪呢!
“我沒事的,這種程度睡一覺就能好。”江凌晃了晃腿,笑著說道:“你看,我感覺都不怎麽痛了。”
謝澤溪低頭,看著胡亂晃著的腿,眼前晃過那晚,眼底暗色劃過,扯著唇淡淡說道:“再動就下來自己走。”
江凌從心地停下動作,霸道地挨著謝澤溪的頸窩蹭了蹭,裝模作樣地說道:“那不行,現在還不能走,要澤溪哥背背才能走。”
謝澤溪破功,莞爾輕笑了一聲。
診所距離這邊不遠,大概十分鍾,謝澤溪就帶著江凌見到了醫生。
“只是輕微扭傷,微腫是正常想象,回去冰敷一會兒,過兩天就沒事了。”醫生上完藥,叮囑了幾句。
“醫生,明天應該能正常下地吧?”江凌眼巴巴地問道。
“如果明天能消腫且沒有痛感就可以。”
醫生點頭後,謝澤溪看見江凌長舒了一口氣,眉飛色舞的模樣,好像在說這遊戲他去定了。
謝澤溪似笑非笑地瞥他一眼,無情地說道:“不行。”
“我覺得可以。”江凌不死心。
“如果更嚴重怎麽辦?”
幾次掙扎無果,江凌失望地抿緊了唇。
謝澤溪帶著不願意再麻煩給他的江凌離開診所,叫了一輛度假區內的車,看著江凌從後面單腳蹦來,嘴巴還抿著,蔫了吧唧的樣子,問道:“這麽想玩遊戲?”
江凌用力點頭。
謝澤溪思索片刻,說道:“那明天看看是什麽類型的遊戲,如果不是奔跑類,就玩吧。”
江凌眼睛都亮了,嘴角立刻揚起大大的笑容,朝謝澤溪單腳蹦了過去,給他比了個大大的愛心:“回去給你做糖醋魚!”
謝澤溪失笑。
……
江凌悉心養護了腳踝一晚上,第二天只有輕微的不舒服,在謝澤溪面前保證了無數條款,這才在中午飯後順順利利地上了節目組的車。
這次目的地在度假區內的大型遊樂場,由於距離過遠,節目組開車到大家的小屋前,把大家一個個接上車,直接去往目的地。
快要抵達遊樂場時,楊導站在車頭,清了清嗓子,揚起他的招牌笑容說道:“嘉雲的宣傳口號是冰雪聖地,這次我們玩的密室逃脫是新建起來的項目,佔地千米,裡面有冰雪聖地的特色——冰雕,據說美輪美奐,大家在闖關時也別忘了好好欣賞。”
“江老師的腳受了傷,我們就不玩計時比賽了,你們在天黑之前出來就行,裡面一共有二十九朵不會融化的冰雕花,以大家找到的花進行排名,懲罰和獎勵暫時保密,不過相信應該不會讓大家失望。”
楊導笑著說完,大巴車正好在一處高聳壯麗的“冰雪城堡”前停下,中世紀的歐式風格,外表如霜雪環繞,反射著寒冰的光輝。
嘉賓們下車,驚訝地仰頭望著這座龐然大物。
“你玩過這個嗎?”江凌問道。
“沒有。”謝澤溪搖了搖頭,他對密室逃脫不感興趣,這個設施也沒有經手過。
“等會走慢點。”謝澤溪看了眼江凌的腳,微微蹙眉,總有些不放心。
“嗯。”江凌很高興聽見他的關心,眉眼彎彎地說道:“我一會兒跟著你,你走哪我走哪。”
“這是上次的獎勵。”工作人員上前,把兩張紙分別遞給謝澤溪和趙由路。
謝澤溪接過看了一眼,白紙上畫了一個大方格,上面劃分了四個區域,分布著十朵小花,和一個紅色的小點。
“大家進去吧。”楊導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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