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禹諾:“奶酪芝士菠蘿烤熏肉多味醬汁三明治金字塔加椰汁玉米奶油夾心麵包配藍莓焦糖布丁冰淇淋,吃嗎?”
路加戾氣全消,討好感激似得將凌禹諾一抱,嘹亮高喊。
“吃!”
默文:“……”
長達十一小時的手術圓滿收官,以路加·金生龍活虎出現在一眾人前,大吃大喝落幕。
最高興的當屬米洛爾,對路加有求必應,所有存糧全數供上,一會兒讓人吃慢點轉頭又說吃快些再添飯,寵溺之情溢於言表。
伊爾有些後怕,不過還是站在桌旁,防止不法分子打攪。
不法分子分別為全尼赫爾公敵,凌禹諾。
古怪且對米洛爾心懷不軌的博士,默文·蘭登。
而他等不及路加吃完就先向凌禹諾招手,領人走出酒吧門外,開始秋後算帳。
“早在那家夥說跟你簽什麽狗屁合約的時候,我就該阻止的。”伊爾開門見山道,“既然大老板也看到了,你跟我們不是同一世界的,那勞煩您今天之後就回您的金霽集團過好日子,不要再來尼赫爾蹚渾水。”
凌禹諾嘴唇動了動,半晌,平靜回以兩句。
“好。”
“不過如果我要走,我要帶他走。”
伊爾一挑眉,毫不吝嗇地開始釋放信息素施壓。“大董事你是聽不懂人話麽?他不可能,也不會跟你走的。就算你昨天趁人之危——嘖,反正,路加·金絕不能跟你走。”
“為什麽。你還沒問過他本人的意見。”凌禹諾不為所動,反問道,“你又是如何下的定論,我和他,和你們非一個世界,一個陣營?”
習慣在尼赫爾與□□頭硬碰硬,不擅長談判時講大道理,伊爾難免佔下風,犯難中咬了咬拇指指甲。
凌禹諾:“噢。”
伊爾:“幹什麽。”
凌禹諾表情變得古怪,握拳抵在唇前,搖擺不定著。最後還是開口。
凌禹諾:“被打到又拉又吐漏尿很黃的伊爾。”
伊爾頓時臉爆紅,一口氣差點上不來:“你、你怎麽會知道?!等等,你是——”
“他是第一個用槍頂你腦袋,把你嚇尿的‘童年陰影’。”
金毛犬的聲音陡然響起,不僅把伊爾嚇得連退數步,也把凌禹諾腦中一白。
不知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這隻金毛犬,像憑空閃現出來的。
而且,這條狗一直在他家,怎麽知道他們在這。
“不要緊張,我昨晚就跟著你們車跑出來了,就是路上耽誤了點時間,現在才到。”金毛犬仿佛能看穿人想法,悠悠甩尾走進門後。
末了,回頭來句調侃。
“順便一提,你發小比你先發現這裡哦。她要安頓凌天雀,比我慢出發,過會兒就到吧,差不多十分鍾。”
夏莉早知道?
一股悶氣莫名升騰,當夏莉駕駛同事的車抵達門口時,迎接她的就是凌禹諾的陰沉黑臉。
“別問,我和他們保證過我不泄密,反正現在你知我知,皆大歡喜。”她有先見之明地搶話。
言之有理,遷怒也於事無補,凌禹諾放棄問罪轉而歎息。
“起碼你可以告訴我,他的傷。”
這樣他或許能更早察覺什麽,更早做出什麽去彌補。
“夏莉。我想請你替我做一件事。算我求你。”
“什麽。”
“幫我,給他辦一個ID。不是為了應付祖父和他登記用的假身份,是從今以後,隻屬於他的,獨一無二的存在證明。拜托了。”
自小到大從未被凌禹諾這般乞求過,夏莉莫名眼底發燙,感慨萬千。礙於臉面,她以搖頭髮笑掩飾複雜心情,末了放軟聲音,湊近含笑輕聲問。
“所以……這就是兩次吃了你的心的惡鬼嗎?”
盡管臉熱是自己的感受,可凌禹諾欲閃欲躲的飄忽目光難逃女人法眼。
而這個昔日好友兼追求者竟迫戳戳他肩膀,迫不及待開嘲。
“可以啊,凌禹諾,你教凌天雀禁止早戀。結果自己乳臭未乾就賣給別人了。我前些天還和荊一鳴兩個人談起奇怪,你這種挑剔脾氣,居然會看上個成天生事的‘□□球’。”
摸摸脖子,抓抓烏發,凌禹諾無話可說,最後苦笑一歎。
“可是,他大概已經不記得我了。”
更不記得那個約定,不記得曾一度把他推出心間煉獄的共處往日。
“那有什麽。我看你倆不是照舊打得火熱。”夏莉重重拍打凌禹諾肩膀,由衷勸告,“小心別一年抱倆,我怕元帥會幸福得人變傻。”
“什麽倆啊?兩杯熱可可牛奶泡乾酪?”
伴著咀嚼聲,吃半飽的路加·金懷抱零食閃亮登場,腳邊跟著金毛犬,左右伊爾米洛斯相伴,身後浩浩蕩蕩跟這一眾omega。
蘇醒後的他滿頭銀發未變,但眼眸不再血紅,有足夠食物墊肚,他又是那個沒心沒肺樂天派,迫不及待與凌禹諾分享。
“小諾諾諾,這個玉米棒好好吃,你要不要來一口。”
沒等凌禹諾答覆,伊爾那方已炸開鍋。
“金先生?您要把吃的分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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