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不打罵小崽崽就已經是好事了,壓根就不會關心小崽崽的日常生活,廖興安是老管家的兒子,妥妥大齡光棍一個,平時雖然對小少爺處處關心,但也有很多事情是他不擅長處理的,所以給小崽崽洗澡的任務一向都是交到張媽手上,也真是因為這些,張媽才敢在小崽崽身上留下痕跡。
小崽崽皮膚本身就很嫩,掐破皮見了血,當然就可以檢驗出來,張媽見了警察原本還要反抗,聽見楚銘晚冷淡的話音,直接雙腿一軟摔倒在了地板上。
楚銘晚可不會那麽輕易放過她,不想讓乖崽繼續看到張媽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他直接把小崽崽輕輕按在自己懷裡,才接著對警察道:“警察叔叔可以檢查一下張雪芬兒媳婦二手交易平台的帳號,我不經意聽到她跟自己兒媳婦打電話,說是偷了我家孩子的東西,轉手就在二手平台上賣掉。”
說著這裡楚銘晚面上露出幾分羞赧,狀似不好意思地繼續解釋:“警察叔叔也知道,我們這種家庭給孩子買玩具向來很舍得花錢,可不是張雪芬那種家庭能給孩子買得起的,而且管家那裡應該還有購買發票吧!”
楚銘晚朝著管家使了個眼色,管家立刻會意點頭:“是的,小少爺各種玩具都是我親手采購,只要警方有需要,我可以提供所有發票和購買記錄。”
年輕的警察“叔叔”不由讚賞看了楚銘晚一眼,這一番操作下來,簡直是把無良保姆錘得死死的。
張媽雙腿早就軟得沒有力氣了,明明之前楚銘晚還那麽討厭那個小東西,怎麽突然之間就幫小東西做起主來了,她原來還想著……
完了,一切都完了,眼見著警察就要過來把她帶走,張媽盯著楚銘晚懷裡乖乖巧巧的小崽崽,眼睛頓時亮了亮,就像看到最後的救命稻草:“木木,木木,婆婆照顧了你這麽長時間,婆婆肯定是疼你愛你的……唔唔唔唔……”
張媽還想要往木木那邊掙扎,很快就被管家製住手腳,順便捂住了亂吠的嘴巴。
看著這一幕,楚銘晚眼中的冷意更濃鬱了些:“她竟然還想要攻擊我家乖崽,警察叔叔,你們可一定要查仔細了,說不定張雪芬女士以前還做過人販子。”
又是一記猛錘砸下去,已經被警察扣住的張雪芬簡直快要哭死了,她瘋狂喊著她沒有,狼狽模樣活像是隻被觸到命穴的尖叫雞。
楚銘晚故作恐懼朝著年輕警察望過去:看吧,看吧,多可怕一保姆,都快要撲上來吃人了。
年輕警察:原來這就是豪門嗎,這位同志戲可真多!
張媽被帶上了警車,楚銘晚還跟在後面對著警察同志們揮了揮手:“我就一可憐無辜又弱小的全職奶爸,和乖崽相依為命、孤立無援,警察叔叔可一定要為我們做主啊!”
年輕警察已經逐漸面無表情,衝著楚銘晚一揮手,警車逃命似的飛速在別墅前消失。
木木崽還乖乖窩在楚銘晚懷裡,一雙稚氣眼眸落到後爸身上時已經帶上了滿滿的濡慕和敬佩:小爸爸真的好厲害呀,就像電視機會打怪物的皮卡丘,——皮卡皮卡!
送走了盡職盡責的人民警察,楚銘晚摸了摸小崽崽毛茸茸的腦袋,轉而看向身旁的管家:“接下來的事情就交給興安哥來處理了,木木受了這麽大的委屈,總得讓張雪芬女士付出點兒代價才行。”
不是楚銘晚得理不饒人,言語打擊、辱罵和木木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跡並不能讓張雪芬付出多大代價,能做點兒手段的也就木木被偷走的那些玩具了。
管家瞬間會意楚銘晚的意思,鄭重點頭應下:“沒能看顧好小少爺也是我的責任,這件事情一定辦得漂漂亮亮。”
其實在管家的嚴密看顧下,還能出現張雪芬這種惡毒保姆,一方面的確是因為管家對於照顧孩子沒什麽經驗,另外一方面就再次被楚銘晚歸結於原劇情的又一大bug。
不管怎麽樣,能夠解決掉張媽這個暗藏的毒瘤,楚銘晚總算放心了許多,抱著懷裡一直星星眼看他的小崽崽,一路回到別墅裡。
“我家乖崽看什麽呢?”楚銘晚呼嚕呼嚕木木的小腦袋,將人放在了客廳裡柔軟的沙發上。
木木性格本就內向、羞赧,被發現偷看後忍不住有些害羞,但小家夥兒頂著張紅撲撲的臉蛋,還是歡歡喜喜拉著楚銘晚的衣袖:“小爸爸是皮卡丘嗎,皮卡皮卡,打怪物。”
“嘿嘿,爸爸不是皮卡丘,我家乖崽才是可可愛愛的皮卡丘。”成功把小崽崽一頭卷毛揉成可愛鳥窩,楚銘晚忍不住咧嘴一笑,都快開心飛到天上去了。
“夫人,這是醫藥箱,裡面有小孩子可以用的膏藥。”幫楚銘晚拍照的蔣姨,眼疾手快將客廳裡備好的醫藥箱拿了出來。
經過今天這一遭,無論是管家還是別墅裡的保姆們,都算看了個明白,不管他們這位新夫人之前是怎麽想的,現在似乎有點兒改邪歸正、好好照顧小少爺的意思了。
小孩子皮膚本來就很嫩,張媽下手時又很肆無忌憚,這會兒看起來更加嚇人了些,楚銘晚抬手一拍腦袋,趕緊把醫藥箱接了過去。
二十歲就無痛當爸,一時間楚銘晚好像還有些適應不良,先是譴責一番自己的粗心大意,他這才從醫藥箱裡取了消毒水和藥膏,幫小崽崽輕輕擦拭。
冰冰涼的藥水落在後腰上,木木忍不住瑟縮地抖了抖,下一刻小爸爸就“mua”一口親在了他的小臉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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