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你身上上過油了,發不了霉。”
“啊。”厄裡斯舒服了許多。
人偶師沉默著給娃娃上妝到深夜,人偶店門外漆黑,厄裡斯坐在地上靠著他的腿,頭枕在他膝蓋上睡得很沉。
第199章
臥室裡半拉著窗簾,牆上的掛表指向半夜兩點,白楚年趴在蠶絲被裡,赤著上身,兩條長腿疊搭在一起,蘭波隻穿了一件灰色的無袖背心和居家短褲,跨坐在他後腰上,從魚缸裡撈出一隻藍光水母,擠出一坨散發藍色熒光的粘稠汁水在白楚年背上,然後把癟水母扔回魚缸,搓了搓手,把白楚年背上的水母油推開。
王竟然在給一隻普普通通的小白獅子按背,魚缸裡的魚和水母都嚇呆了。
“嗯……疼,輕點。”白楚年閉著眼睛哼哼。
蘭波放輕了些手勁,雙手扶在他肩頭輕按:“剿殺一夥毒販而已,有這麽累嗎。”
“有啊。一百多號人呢,兩個a3的毒梟頭子,剩下的都是m2,我清完了人警署警員才敢往裡衝。”
白楚年趴著伸了個懶腰,手掌心和前腳掌的粉紅肉墊閃現了一下又消失了。
“發工資了,兩萬五,另外還有三百五十萬的獎金。”白楚年拿出一張卡遞到蘭波面前,“給你,你去海洋館買大扇貝吧,這個月活兒多,夠買幾個大的了。記著給我剩二百的煙錢。”
“en。”
“我不在這幾天你在幹嘛,一直不回我消息。”
“從蚜蟲海開始向東看了看。言逸撥去了一隊人,和狂鯊部隊一起出海檢查深水潛艇感染藥劑泄漏之後的殘留情況。”
“嗯?你不在家啊。那還順利嗎?”
“技術部研發了淨化設備,他們抽水進來,再放出去,感染藥劑濃度就降得很低了。只是他們太渺小,和萬頃海洋相比,幾台機器能挽救的並不多。其實只要我跳下去,水就乾淨了。”
“啊?”白楚年翻了個身,往床頭蹭了蹭,靠坐起來,扶著蘭波的腰,“你別管,這點東西我們能搞定。等研究所被取締了,從老板到研究員全得進去蹲局子,到時候就讓他們到船上勞改,抽水換水撿垃圾。”
“我還是下去了。”蘭波理著白楚年睡亂的發絲,“我也不想遷怒ioa,幾個月過去,他們一直在挽救,沿海漁民在海神塑像前參拜請求盡快解封海域,我已經寬恕他們了,看在你的面子上。”
“那你去收拾潛艇殘骸了啊。”白楚年坐直了身子,抱著蘭波的後腰讓他不會向後倒,鼻尖貼近他嗅了嗅:“有沒有碰傷。”
“這裡,刮破了。”蘭波指了指自己的手肘。
皮膚光潔,即使有傷也片刻就愈合了,留不到現在。
“老公親一下,不痛了。”白楚年抬起他手肘親了親。
蘭波眼神亮了亮,又指著自己左胸從薄背心布料裡凸起的一點:“這裡也受傷了。”
白楚年笑出聲:“不是,這兒怎麽受傷啊,魚咬的啊。”
蘭波點頭。
白楚年低頭隔著布料舔了舔,灰色背心濕了一小塊,蘭波眯起眼睛,呼吸起伏的頻率快了起來。
“謝謝老婆……辛苦了。”
白楚年把他整個人抱在懷裡,貼著他脖頸呢喃低語:“我們的賭約……是不是該履行一下?”
蘭波微仰著頭,白皙脖頸上咽喉輕輕動了一下。
“自慰給我看,老婆。”白楚年勾開他短褲的松緊帶,向下拽了拽,裡面已經硬脹抬頭的陽物彈了出來,因為他皮膚白,所以連陰莖都是粉嫩的,尺寸卻絲毫不輸alpha。
蘭波臉頰微紅,偏過頭不看他:“我從沒這麽做過,沒人敢讓我做這個。”“我是別人嘛。”白楚年拉起蘭波的手,拽著他放到了他自己的大寶貝上,幫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握緊,然後上下擼動。
蘭波拗不過他,閉上眼睛自己擼了起來。
他的無名指戴著婚戒,手指雪白修長,與漲紅的性器形成劇烈的色差對比,視覺上的衝擊極大。
蘭波仰起頭,擼得自己欲火難忍,嗯嗯啊啊的呻吟從齒縫中擠了出來。
白楚年看得渾身都要燒著了。
他一把抱起蘭波,蘭波嚇了一跳,白楚年抱著他走到落地鏡前,跪坐在了羊毛地毯上,小臂架著蘭波的腿,讓他面對著鏡子兩腿大角度分開。
“你睜開眼睛擼。”白楚年從背後火熱地貼著他,“我想讓你看看自己這股浪勁兒。你好漂亮,自慰的時候色得要 命。”
蘭波咬牙抓住他脖頸的項圈,勾得alpha不得不低頭,雖說被控制著雙腿 -
不能合攏,語調卻有種居高臨下的意味:“小白…..韓行謙說,對敬重的長輩叫爸爸會很親切,是嗎。”
白楚年彎起眼睛,乖笑著蹭他:“怎麽,你想聽啊。”
他說著,雙手使上了勁兒,把蘭波微微托起來,用自己硬脹猩紅的性器分開他顫抖的臀瓣,對準了正在急促收縮的粉嫩小孔。
蘭波看見alpha巨大的性器從下面抵住自己後穴時臉色變了:“你,別用這個 姿勢,不行…..”
白楚年故意舔著蘭波的耳廓,用氣聲在他耳邊說:“爸爸,我要開始操你了。”他一下子把性器頂了進去,直接捅到了最深處。
蘭波痛苦地叫出聲,渾身敏感地痙攣起來,性器頂端吐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白楚年隻讓他緩了一小會兒,就開始快速挺動腰身抽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