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讓師兄舒服。”范無懾伸出舌頭,舌尖舔過那白玉般乾淨筆直的性器,含住那肉冠,最後慢慢將其吞入口中。他想起前世種種,那時候,他始終抱著復仇和懲罰的念頭,從來不顧大哥的欲望,總是橫衝直撞隻管自己爽,有很多次這個人從頭到尾都沒有硬過,臉上只有痛苦和羞辱,他不想再看到那樣的表情,他想要水到渠成的愛欲纏綿,想要兩個人均沉溺其中的水乳交融。
解彼安隻覺得頭皮要炸開了,他雙手抓緊了被子,腳趾不覺蜷縮起來,從未有過的快感瞬間衝毀了他的理智,他的身體在極度僵硬過後瞬間軟了下來,任憑范無懾舔舐、套弄他最秘密的部位,他顫抖著說:“無懾,不必如此,嗯啊……不要這樣,真的……”
范無懾也是第一次這樣伺候一個人,性器脹滿口腔的滋味兒怪異又難受,他腮幫子都麻了,但聽著解彼安不住發出舒服的低吟,他甘之如飴。
解彼安無知覺地揪住了范無懾的頭髮,本能地頂聳腰身,強烈的酥麻流竄全身,他顫抖著、粗喘著叫道:“無懾,我、我不行了,你讓開……”
范無懾感受到身下人的戰栗,更加賣力地吞吐了幾下,才令那性器滑出自己的口腔,強烈的快感衝刷過解彼安的身體,他狠狠痙攣了幾下,精關大開,白濁的體液噴灑而出,落在了范無懾的臉上、身上、衣服上。
高潮後的解彼安渾身疲軟,但看到范無懾一身狼藉,簡直羞憤欲死,掙扎著想要給他清理擦拭:“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范無懾輕輕抹掉臉上的精液,露出一個壞笑:“師兄,舒服嗎?”
解彼安臉色爆紅,呆愣著不知道該怎麽回答。
“是不是從來沒有這麽舒服過,才射了這麽多?”范無懾俯下身,若有若無地親著解彼安的唇,“你要不要嘗嘗你自己的味道。”
解彼安受不了這樣出格的對話,他羞的恨不能就地消失:“我、我不是故意的。”
“我是故意的。”范無懾撫摸著解彼安薄削的腰線,“我說了,想讓師兄舒服,往後師兄想起這檔事,只會記得我給你的舒服。”
解彼安小聲道:“也不必……這樣,多髒啊。”
“師兄才不髒,師兄果然全身都是甜的。”范無懾咬住解彼安的唇,他的手順著腰線滑向了臀峰,試探那個最隱秘的部位,“我要嘗嘗更多地方。”
解彼安渾身一顫,但並未抗拒,他本就心有愧疚,此時又“佔了范無懾便宜”,僅有的猶豫也變做順從,便摟住了范無懾的脖子,將臉埋進了他的頸窩。
范無懾一手摟著懷中勁瘦的腰肢,一手沾了解彼安的體液,緩慢地擠入那個緊閉的蜜穴。他要拚命克制洶湧的欲望,才能保持這樣溫和的節奏,對於一個餓了百年的人來說,僅僅是“慢點吃”就十分艱難。
當那修長的手指借著潤滑鑽入那甬道中翻攪,解彼安閉上了眼睛,更緊地抱著范無懾,然而那異物感和羞恥感依舊無法被漠視和忽略,他不停地深呼吸,用嘴唇淺吻著范無懾的脖頸,像是身處虎口還要安撫猛獸的羔羊,讓人憐愛得想一口吞掉。
范無懾將手指加到了三根,並攏著在那甬道內擴充、抽送,用指甲故意搔刮解彼安的敏感點,惹來懷中人狠狠的顫抖。
解彼安十分依賴地攀附在范無懾身上,連臉都不敢抬起來,所有的神經都在清晰地感知著他的師弟正用手指插進他難以啟齒的部位,肆意淫弄,而他竟不可思議地再次有了反應,他不知道自己怎麽了,難道這種事,都是這樣的嗎?
“師兄。”范無懾的唇貼著解彼安的耳朵,“你摸摸我。”他抽出了手指,拉住解彼安的手覆上自己的下體。
解彼安剛一碰到那硬熱的東西,就嚇得彈開了手。
范無懾重新把他的手按了回來,用充滿蠱惑的嗓音說道:“你摸一摸,不要害怕,我要把它插進你身體裡,好不好?”
“這……能行嗎?”解彼安顫抖著握住了范無懾的肉刃,一瞬間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這東西,怎麽會這麽粗、這麽大?范無懾才十七歲,怎麽可能,怎麽可能長成這樣?
“能行,它會讓你更舒服。”范無懾循循善誘,“師兄的那裡又濕又軟,我進去也會很舒服,我們都會很舒服,好不好?”
解彼安的腦子亂成了一鍋粥,支吾著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別害怕。”范無懾分開了解彼安的腿,凝望著解彼安,“師兄相信我嗎?”
解彼安看著那雙被欲望浸染卻也難掩深情的眼睛,點了點頭。
范無懾拉過枕頭,墊高了解彼安的腰,將他的雙腿向兩邊打開,扶著昂揚矗立的肉棒,往那微微開合的肉洞挺近:“會有一點疼,然後就會舒服,師兄相信我。”
當碩大的肉冠率先頂進那緊窄的肉穴,陌生的痛楚令解彼安瞪大了眼睛,繃緊了全身。
“放松點,乖,讓我進去。”范無懾一邊哄著,一邊用手指揉按著瞬間被抻開了褶皺的穴口,性器緩慢卻堅定地插了進去。”到了這一刻,他還是控制不住了,一百年了,他瘋狂的想念著這個人,想念著這具身體,想念這銷魂蝕骨的滋味兒,但窮盡想象都不如此刻的萬分之一。
“唔唔……痛……無懾,慢、慢點。”解彼安不是不能忍痛,只是這痛實在令人難堪不已,他無法直視范無懾那雙勾魂攝魄的吊梢狐狸眼,也無法眼看著自己不知廉恥的對自己的師弟張開雙腿,他用手捂住了眼睛,口中發出陣陣壓抑的嗚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