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正然倒在一隻不知道什麽品種的犬類妖族身上,一臉迷戀。
盛初的其他大學同學與妖族劃起了酒拳。
醉酒的盛兆國和徐曉雅被人送了回去,秦笛沒喝酒,提早離席,得回去拍夜戲。
邊辰適時地出現,顯得十分有能力地說:“這邊我會處理,您把盛少爺帶回房間吧。”
白燃欲盛初打著傘往外走。
外頭下雪了。
整片領地一片黑漆漆,卻滿世界飄了雪。
盛初呼吸時,哈出來的氣形成了一片白霧氣。
“好冷啊。”
之前因為會場太熱,盛初從自己的腰間把襯衫扯了出來,所以腰間空蕩蕩,這會走出來便冷了下來。
他便忍不住靠著大貓,把整個小腹側邊貼上去,兩隻胳膊都環住對方的爪子。
盛初顯然有些醉了,平日絕對不會做這樣親密的動作。
白燃的胡須開始毫無規則地顫動起來。
他悄咪咪地把自己的爪子伸到盛初的腰間,偷偷地探入盛初的襯衫內。
肉墊碰到了他堅韌的腰部肌肉,差點就激動得伸出尖爪。
那薄薄一層肌肉,爪感極好。
而大尾巴,也悄無聲息地卷住了盛初的腰身。
盛初酒意上頭,暈得找不到方向,虛虛地掛在白燃爪子上。
白燃心裡只有兩個字。
洞房。
第20章 第二十章
白燃爪子一使勁兒,將盛初攬了起來,肉墊撐著他的腰臀,側臉擦在大貓的胡須旁邊,呼出來的熱氣落在大貓的脖頸上。
呼出來的白色熱氣氤氳著一貓一人,讓盛初看得不那麽真切。
盛初被突如起來的舉動嚇得驚呼一聲。
耳邊傳來一種咕嚕的聲音,一轉頭,盛初就對上大貓的臉,讓人沉溺進去的雙眸與他的視線撞到了一起。
喝了酒,盛初便有了膽子,仔仔細細地盯著大貓的臉。
明明不是同一物種,卻能知道,大貓在貓界也絕對是俊美的。
貓是一種冰冷又美麗的生物,令人望而生畏,但你又忍不住想要靠近,討好他,企望能得到他那一絲垂愛。
這話是徐正然說的。
盛初當初不是很能理解,心裡想,這不就是舔狗嗎?
現在的情況就是 :對,我就是舔狗。
白燃摟著盛初往前走,別墅的燈光讓盛初看到,白燃竟然有類似睫毛的結構,圈在貓眸周圍,貓是基本上不眨眼的,所以看得非常清晰。
他圓乎乎的腦袋上的的耳朵隨著他走路的起伏一抖一抖地甩動。
盛初一時間看呆了,忍不住用手去捏那對毛茸茸的耳朵,滿手軟綿綿。
他手臂抬起去捏時,側頸恰巧就送到了白燃的嘴邊,白燃的鼻尖溢滿了盛初的氣息,幾乎約等於投懷送抱。
白燃喜歡極了把盛初身體用爪子扣住的感覺。
帶著倒刺的舌頭伸了出來,在盛初的側頸上碾過。
細細密密的舌苔讓盛初皮膚一陣戰栗,又癢又疼地直往邊上躲。
大貓不許,肉墊過來幫忙按住了盛初扭動的軀體。
盛初反手抱住那中途參戰的貓爪子,抗拒著。
“癢癢的,還有點疼,別總是這樣,好奇怪啊……”盛初拒絕道。
白燃一邊將貓爪子探入襯衫下,一邊問:“哪裡奇怪?”
盛初支支吾吾說不出來,酒意上頭,還有些懵,更加解釋不清楚。
“就是有些奇怪,你也不這樣舔別人。”
“貓咪與貓咪之間,總是這樣玩耍,咬咬撓撓,但是僅限於親密關系。”
盛初呆住:“親密關系……?”
白燃認真解釋道:“嗯,你我都結婚了,領證了,還不是親密關系嗎?”
“但是我們只是聯姻啊!”盛初舌頭有些大了,聲音輕飄飄的。
“是合法的對吧?”
盛初點頭:“嗯,是合法的。”
白燃說:“那不就是了。”
盛初懵懵的,一下子就被饒了進去,“是嗎?”
“是的。”白燃張開嘴,露出一點點犬牙,輕輕地咬了咬盛初的耳垂,非常高難度地址用舌頭尖尖舔了一下耳廓。
盛初輕聲短呼了一聲,用自己的手包住耳朵,有些生氣道:“不要這樣,我不太習慣!”
白燃如願以償地舔到,心情很好,便滿口答應。
盛初忽然想到了什麽,抬頭問白燃:“燃哥哥,為什麽沒有見到熊貓呢?”
心心念念的熊貓,在會場上並沒有見到。
白燃眯了眯眼道:“他最近沒有空。”
盛初遺憾道:“這樣啊……好可惜,他是在忙工作嗎?”
白燃對盛初這樣過度關注熊貓很明顯地感到不爽。
但是礙於他要維持他的斯文紳士,便只能解釋說:“加班,最近人類放寒假。”
盛初疑問道:“嗯?他的工作與寒假有關嗎?”
白燃不屑地說:“放寒假,人類小孩喜歡去動物園,他用本體在那兒當熊貓,迎客的。”
盛初又呆住,熊貓?去動物園?當熊貓!?
白燃沒有給他過多解釋,談話間他們回到了主樓。
大貓收傘,盛初慢慢地從他的身上下來,頭暈令他失去了平衡,身形七歪八扭。
“我、我回去睡了。燃哥哥早點睡。”盛初擺擺手,拐著彎往樓上自己的房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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