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星上十分安全,時年又沒喝酒,自己回家不成問題。
別墅,陸柏庭也是剛剛回來沒多久,薛遲薛副官還有些工作上的事情,所以還沒離開。
這會兒正時不時的就要往門口瞅,一臉的驚悚。
“你怕什麽?”陸柏庭忍不住道。
薛遲苦啊,“不是怕,不對,的確是怕,我怕時先生回來,然後讓我把那些衣服拿走換上給他看。”
陸柏庭抬頭看了他一眼。
薛副官立即道:“元帥您也不想想,那些衣服時先生穿著那是嬌少爺,是打扮秀氣,我穿上呢,那還能看麽,狼外婆都沒這麽……”
陸柏庭不客氣的打斷他的話:“他的衣服,你穿不下。”
薛遲:“……”
“所以你怕什麽?”陸柏庭皺眉,“在自己的地盤還鬼鬼崇崇的,像什麽樣子。”
薛副官抽了抽嘴角,心說您老倒是不怕,但您昨晚為啥不回家啊!
工作有沒有忙到必須加一整夜班,我這個副官難道不清楚?
但他慫,
他不敢說。
但他慫有人卻不慫,時年回來瞧見陸柏庭便沒忍住笑了。
陸元帥看向他,問:“怎麽了,出去玩開心的?”
“不是。”時年道:“是看你今天終於敢回來了,有點兒好笑。”
薛遲當即在心裡給他豎了一個大拇指。
乾得漂亮!
他爽了。
薛副官被壓製了一整晚,這會兒終於有種出了一口氣的感覺。
陸柏庭到底不愧是元帥,竟然還穩得住,他皺了皺眉,“你沒喝多吧,說什麽胡話呢,今天工作沒那麽忙而以。”
潛台詞就是昨天只是忙。
今天不忙是因為昨天都處理完了,所以回來了。
薛遲立即看和時年,一臉期待。然而時年十分懂得見好就收,笑了笑,一臉的‘你說什麽就是什麽吧’!
“我在外面吃過了,先上樓啦!”時年說著,丟下本體,就上樓去了。
留下薛副官還在眼巴巴的看著。
然後就被陸柏庭橫了一眼,“你還杵這兒幹嘛,想留下睡覺?”
薛遲立即道:“不不,我這就走。”
倒霉的為什麽總是他。
而樓上,真正招惹他們元帥的人,已經愉快的進了遊戲了。
一進那款古風遊戲,時年就發現裡面的人比之前多多了。
不過這也正常,他想,畢竟人家前兩天才剛辦完活動。一般這樣一場活動下來,以往玩家回歸一些,再加一些新玩家,就會熱鬧很多。
世界頻道此時也十分熱鬧,有些一看就是新人的正在討論:
『分明是一個技能,為什麽我用出來就沒那麽仙呢?』
『這個得多練吧……我倒更好奇那些自創招術,簡直絕了,時年到底是怎麽想到的。』
時年想,那不是他想到的,以前修行界見人用過而以。
至於他用起來為什麽仙,因為他本身就是修行界來的,裝個武林高手要是再不仙,那他不白混了麽。
他這才反應過來,今天遊戲人這麽多,不光是因為那場活動。
還因為這幾天他在星網上十分的火,不是有人貼出了他的遊戲記錄麽,順便還有一些他在遊戲裡面的英姿。
這就也吸引了不少人進來。
時年換上了那天新拿到的鳳凰服去痛痛快快的打了幾場架。
今天他幾個一起玩這款遊戲的同學都沒上線,時年想估計是喝多了要不就是看時間太晚,回家就直接睡了。
他便自己玩到差不多就去睡了,第二天一大早接到警局那邊的通訊,說是案子已經審得差不多了,但季一嶠想見他。
“要我說你根本就不用去,去幹嘛啊!”言華昕說:“難不成還想聽渣男懺悔不成?”
時年:“懺悔我聽不聽倒無所謂。”如果原主能聽到還有點兒意義,跟他說那是連跟鳥毛重都沒有。
“我還有件事情需要問他。”
言華昕:“我可提醒你,那姓季的乾的事可惡心了,你可不能心軟。”
時年沒忍住笑了,言華昕這是真怕他吃虧啊!
可能這就是朋友吧!
但其實心軟?
他自幼的經歷沒把他虐成變態都是他心志堅定,是因為他本就是神獸,是聖鳥,是瑞獸,天生有傳承,心性縱是不成熟之時,知道的也比相同年齡的小孩兒多,因此才能明辨事非。
但也僅止於此了,讓他當聖母,那估計真得把他回爐一遍了。
飛行器到了地方,時年走了進去。
刷過光腦驗證完姓名之後,他便被帶著往裡走,見到了季一嶠。
相較於原主認識他時他的意氣風發,這時候的季一嶠胡子沒刮臉也不知道洗沒洗,總之十分沒有精神。
看到他倒是眼睛亮了一下……
“小年。”他深情的喊道。
時年腳步一頓,險些被惡心得隔夜飯都吐出來。
“如果你不會好好說話,那我想我們也沒有對話的必要了。”
季一嶠神色一頓,蔫蔫的說:“我沒想到,你還會來看我。”
時年在來之前已經聽這邊說過簡單的情況,季一嶠進來之後便開始跟那個大V互咬。
主要是那個大V咬著他不放,說是他信誓旦旦,他只是看季一嶠的確是時年的前男友,覺得他知道真相很正常,被他給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