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那臥室一看就不是正常人住的。那藥劑室……誰家研究室長那樣,放藥劑也沒有那麽放的,分明就是故意的。”
“小小年紀,倒是足夠陰險。”
他們完全忘了方才是多麽高興,多麽瞧不起陸柏庭,這會兒非但笑不出來,還覺得人家陰險。
而時年,正被言華昕用很複雜的眼神看著。
“兄弟,別忌諱行醫啊!”
“滾。”時年道:“去打了個通迅罷了,上課前我去沒去洗手間你不知道啊!”
兩人還是結伴去的呢。
“哈哈哈哈哈哈!”言華昕一個沒忍住,開始趴桌子上面笑。
旁邊聽到他倆對話的同學也差不多,笑得是腰都要直不起來了。其中一個忍不住道:“我剛才在課堂上就一直在等,想看時哥站起來跟老師說,您誤會了,我其實就是去煲了個電話粥,不過不是一個小男友,而是一打。”
“唉,小原你夠野的啊,還一打男友!”
眾人笑得不行,打打鬧鬧間課間就這麽過了。
時年終於結束一天的課業,直接開著飛行器就回了家。
此刻這邊已經爆露,自然也不需要另一棟別墅來干擾旁人的視線。所以所有的安保人員都調來了這邊,不說烏壓壓一片人,也很多了。
時年把飛行器開進去時,發現很多人都在看他,目光古怪而敬畏……
“怎麽了?”他挑眉問。
眾人立即搖頭,沒什麽沒什麽,就是覺得今天闖進來那兩人挺慘的。
大佬你看著精致美人一個,原來是蛇蠍美人啊!
陸柏庭已經回來了。
樓下倒是沒受什麽損失,精密的儀器和那些千百花完好無損。時年難得的沒進廚房去取吃的,而是直奔樓上……
“防護措施。”陸柏庭道。
“沒事。”時年道:“我自己配的藥還能毒死我自己是怎的,怎麽樣,上面損失怎麽樣……”
陸柏庭道:“不清楚,他們把人帶下來,就沒再上去過。”
“另外,那兩個人其中一個不光手,送去醫院時就連整個胳膊都只剩骨架了,後面發展嚴重,險些沒控制住,現在好不容易保住一條命……另一個人現在還在笑,完全停不下來,哪怕我們拿槍指著他的腦袋。”
他本意是想讓時年明白,他的那些藥劑雖然沒有有些實驗室中的病毒那麽麻煩,但也絕對不是完全無害的。
但後者聽了卻直接點頭,
“那肯定停不下來,你以為那是鬧著玩的麽,我給同學用的時候肯定要稀釋的,那麽多倍,等同於哪怕你沒想,腦海中一晃而過,甚至都不用晃過,潛意識裡面有這些快樂的記憶,便會激發起高興的情緒,而這種情緒一但誕生……”
你以為笑得停不下來這句話是怎麽來的,人往往從歡樂的笑聲中停下來,其實精神還是亢奮的,情緒還是興奮的,而在這藥劑的作用下,你依舊高興,依舊在笑,如此循環,只有等藥劑的效果全散了,不然肯定停不下來。
其實他不知道的是,後來那個不小心碰到枯骨的,也聞到了笑的藥劑,只不過可能藥量小不顯,後來才發作,那是一邊肉在掉,一邊人在笑,跟恐怖片兒似的。
不過,
“我問的不是這個損失。”時年說:“藥劑還能再配,我問的是我房間損失怎麽樣,他們破壞我精致的私人空間了麽,我晚上還能有地方睡麽……還有遊戲室,裡面的遊戲艙還能用麽。”
陸柏庭:“……”
“你的重點就在這兒……”
“不然呢?”時年十分理直氣壯,“你不知道,下午同學們打鬧,我都笑不出來,一心惦記著遊戲艙……”
“他們還沒來得及進遊戲艙。”陸柏庭說。
“那就好。”時年立即歡快了起來。
這樣就算臥室出事了,今晚也可以打一晚上遊戲。
剛剛進來準備匯報事情的薛遲:“……”
從廚房裡面出來的陸夫人:“……”
“什麽遊戲艙?”陸夫人道:“我上次就想說,小時你玩遊戲也太狠了,每天睡覺必須要夠七小時的。”
時年:“……”
時年生無可戀的看向陸柏庭,老板,這種時刻,你媽怎麽來了。
然而還不等陸柏庭開口,陸夫人一串話已經出來了。
“正好小時這也回來了,你們倆,一起,都給我住家去。”
“早就說不要住在外頭,你看看,這進人了吧!要不是我下午正好過來撞上你們收拾現場,是不是又要瞞著我?”
“這還好你們當時都沒在家,要是在的話出危險了怎麽辦。”陸夫人彪悍的一抬手止住想說話的兒子,“我知道你厲害,誰不知道你厲害啊,我說的是小時……”
陸柏庭:“……”
時年:“……”
薛遲想也不想的往後退了兩步,裝做自己沒進過這個門。
陸夫人您長點兒良心就不能這麽說吧!
你沒看到今天下午那兩人慘成什麽樣兒麽,誰乾的,就是你口中的小時,那個嬌弱不能自理隨時會有生命危險的小時。
然而陸夫人顯然不知道這些,她態度強硬的把兒子和時年一起都打包回家了。
“東西之後讓機器人收拾好了拿下來,我剛才聽說下面的藥劑撒了?這可是很危險的,怎麽能隨便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