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含氣得是臉紅脖子粗,“這麽多年都沒事,偏偏你一回來就……”
看看,果然聽不懂,完美遺傳了白炳焱的基因,智商盆地填都填不平。
他伸手做出抽的模樣,白子含立即就躲。時年便走了過去,擰開水籠頭洗手。
“放心,不打你。”他的聲音自嘩啦啦的水流聲中傳來:“打你我還嫌手疼呢。”
白子含這下是徹底要瘋,“明明有那麽多洗手台,你非盯著我這個,不是找我麻煩是什麽?”
“我是告訴你,你站的位置,我想要隨時能把你頂下去。”時年一邊擦手一邊道:“順便再看看你的笑話,想害我,夢呢吧!”
“而且我估計你現在還沒想明白呢,提醒你回去還是好好問問你家裡人,到底這一步蠢在哪裡,爭取下次有點兒進步。”
“走了,不用送。”
說完,時年便出了洗手間。
真不怪那麽多文學作品中都喜歡安排在洗手間撕逼,沒辦法,的確是個好地方,安靜私密還能順便放個水。
再回去,便沒繼續在大廳裡面呆著。陸柏庭也應酬夠了,便帶著他去了皇宮的後花園。
真的挺大,裡面種的花種類也多。
布局設計都還挺不錯的。
在畢竟時年身在修行界,那邊的奇花異草見慣了,便也沒什麽新奇的。反倒是什麽秋千和一些其他的小玩意兒,他挺喜歡的。
“這秋千還是近兩年做的。”陸柏庭道:“簡奚有時候會來玩。”
說起他來,時年想起,“今天怎麽沒見他。”
陸柏庭說:“快開學了,他作業還一大堆沒做呢。”
時年頓時心有戚戚。
作業的威力,他已經完全在星網上了解到了。好在他穿來的晚,不用經受這種苦難。
不過,“老板,你小時候肯定作業放假第一天就開始寫,絕對不會淪落到開學前一晚補作業吧!”
“……”陸柏庭說:“我大部分時間都在訓練,作業抽空做。”
“不過倒都做得完,畢竟沒多少。”
“也是。”時年想。
作業嘛,放出本體去做,他這邊還能繼續玩呢。
這人身本體兩重,到底幹什麽都方便。回頭要再練個傀儡出來放一部分神識進去幫忙乾活,那更是美滋滋不用說。
皇宮的夜景說實話還是不錯的,那邊還有一座燈塔。
走上去之後,能將附近全部掃入眼中。
最頂層還是用的玻璃,突出了許多,面積大的同時還讓人有種飄在空中的感覺。
時年放出本體,暢快的飛了起來。
說來自從到了星際,他還沒在這麽高的天空中翱翔過呢。
“老板,你不讓你的量子獸出來放放風麽?”他飛得起勁,還不忘帶他過來的陸柏庭。
然而後者卻搖了搖頭,“太高了,你也小心些。”
“沒事,摔不下去。”時年心說,修行界他飛得比這高多了。
要不是怕嚇著人,他人身也想飛一飛呢。
玩夠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他們還去見了皇帝一面告辭。
至於皇后,早年病故,其中還似乎有吳家的影子在裡面。只不過做得乾淨,至今還沒找到證劇罷了。
簡奚去年被在星網上帶節奏,也跟這吳白兩家脫不了乾細。
那邊宴會也已經差不多結束了,陸老元帥和陸夫人正巧出來,一家人便繼續一起回家。
路上,說起宴會中的事情,“小時,你今天可應對的真好,你是沒見那些人,都誇你年輕有為呢。”
時年一笑,“都是阿姨教得好,那些星際禮儀有些我以前還真不會。”
“那也是你聰明。”陸夫人說:“一教就會。”
“那個白子含還想看你出醜,她也不想想,禮儀學起來就算不簡單在也絕對算不上多難,無非是多花點兒時間罷了,在他那缺了半邊腦子似的智商,可是怎麽都補不全的了。”
“你是沒見,當時那姓吳的和姓白的那個臉色。”
“他們估計還想讓白子含嫁個好人家吧,今天這事一出,誰不知道他又蠢又毒,想聯姻的也得掂量掂量了。”
等她說夠了,陸老元帥才說:“看那動靜,白議員應該是想跟你找個地方談談吧!”
時年點了點頭,那個人話雖然說了一半,在大概就是這個意思了。
像白議員這種人,高位上呆慣了,對小輩自然不可能直接屈尊過來親自找一個小輩,明明離得那麽近,還要示意下面人來請。
時年憋了一嘴,“傲慢啊!”
不見前面,人家都是指使白炳焱來,都沒親自出馬過。
陸老元帥:“可能也是怕親自過來,被你當場懟了下不了台。”
“也是。”時年說:“他要敢過來跟我說,見到爺爺怎麽不打聲招呼,我能當面嘲笑他的智商,明明看著挺聰明,卻沒想到也這麽喜歡自取其辱。”
說話間,也回了家。
本來就是晚宴,這會兒時間更晚了,四人便都直接上樓洗漱休息了。
隔天,時年便也準備出門。
睫毛精和護膚水的手續已經辦下來了,他去跟言家那邊簽個合同,再把技術輸出一下,對方才能開始量產製造。
說起來這兩樣照舊是還沒真正開賣便已經大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