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議員氣得都要把屋子砸光了。
而白家人,自然也通過星網看到了這一切。
白炳焱是後悔不已, 早知道如此,早知如此他幹什麽要出軌,好好過日子不行麽。
如果他有這麽一個兒子, 白家以後還能不是他的?
就算不是他的也是他兒子的, 甚至還能學著吳家,控制一下陸家……
可惜,可惜……
白炳焱喝著酒, 可惜著原本伸手就能拿到手的榮華富貴與頂尖權利。那邊因為他喝酒不滿的大哥又來找茬兒。
兄弟兩人很快又毆打在一處。
沒了以往優越的日子,盡管現在看著還不錯, 但他們過慣了好日子, 哪裡會滿足於現狀。
一群沒有親手賺過錢的人去投資,結果賠得不行。
如今一大家子依舊住在一起,房子卻更小了。
白議員留了再多的後手,也奈不住子孫不爭氣。
這一家子,眼見的是越過越差……
而星網上的網民, 都已經到了想不起他們的地步了。
甚至於這些人提起了季一嶠,卻沒人提過白家人。
這起因於有個人突然突發奇想:
『你們說當時季一嶠的精神力漲了,是不是時年的功勞。他還因此覺得自己能跟白子含在一起, 跟時年分手後還一直踩時年……後來他們徹底分開之後,這家夥精神力果然又變了回去,後來還折騰得沒了精神力。』
不得不說,不知道有蟲族在裡面插手的他們,會想到這個實在太正常不過了。
這話題一出,立即得到了很多人的讚同。
季一嶠瞬間成了得了便宜還賣乖的蠢貨。
成了渣男的代名詞。
甚至有了一句“果然渣男不配得到好下場。”的話出現。
甚至很多人把他當成了渣男的代名詞,說別人渣都說,“這人簡直翻版季一嶠。”
當然,各個到了要挑軍團的學生,自然更加無後顧之憂了。
而陸家的諸位上將,也更加放心了。
同時,忍不住齊齊看向劉上將,“你早知道?”
劉上將乾咳一聲,“巧合,巧合。”
“巧個屁的合,你就是知道不告訴我們。”大家一齊把人一圍,“走,切搓切搓去,今天不揍你一頓實在心頭火起。”
“別這樣別這樣,我也不想……”
一眾上將去切搓了一翻,出來正好遇到了下班的陸柏庭。
紛紛湊上去問:
“元帥,你們啥時候結婚啊!”
“就是元帥,時先生這麽好的人,你要錯過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不知道多少人想挖你牆角,你可得抓緊了。”
“就是,抓緊抓緊,你們這不結婚我心裡總不踏實。”
“決定什麽時候結婚了麽,幾號啊,我好準備禮物。”
“要不先把證領了啊……”
陸柏庭:“……”
陸元帥好不容易突破包圍,心裡卻並不好受。
結什麽婚,時年還沒答應他呢。
薛遲瞧見他這樣,還以為是怎麽了,不由問:“元帥,你這樣,是不想跟時先生結婚麽?”
陸柏庭抬頭看向他,雖沒說話,但意思表達得十分明確。
你在說什麽鬼話呢?
“那你不高興個什麽勁兒啊!”薛副官這就不懂了。
人家這是催你們結婚,又不是攔著不讓結婚,你這表情錯了吧!
陸柏庭:“……”
陸元帥道:“時年他……我料不準他的想法。”
“啥?”薛副官人都傻了,“不可能吧!”
陸柏庭看向他。
薛遲趕緊正了正神色,說:“以前遇到時先生的事,您不是一向料得很準麽。就像他那次提前把千百花汁液的藥劑都搬出來,你就知道他……”
陸柏庭一看他這樣子,就知道還不如自己呢。
也是,“我問你做什麽,你能有什麽好主意。”
薛遲:“……”
“……”薛副官忍不住道:“元帥,你不帶這麽瞧不起人的啊!三個臭皮匠還頂個諸葛亮呢,我……”
“那行。”陸柏庭道:“合同的事怎麽辦,合同規定了雙方不能對對方動手和有所企圖……”
“唉,現在你們互相有情,誰還在意合同的事兒。”薛遲這話一出,陸柏庭的臉色又不好了,結果卻聽薛副官下一句就是:“實在不行就按合同交違約金唄,多大點兒事。”
陸柏庭:“……”
“怎麽了元帥?遇到問題想著解決不是您以往教我的麽?”薛遲道:“這也好像沒錯啊!”
“……”陸柏庭已經不想跟他說話了。
正好這時,言華林的通訊打了過來。
一接通,對面就說:“原來你那天問我合同的事是跟時年的啊,你怎麽不早說,你早說我就教你怎麽辦了,你自己想得那叫什麽辦法……”
霸道總裁難得一口氣說這麽多,且還有點兒停不下來。
可見看表弟笑話這種事情,就連霸總也不能免俗。
陸柏庭:“……”
就知道這事兒瞞不住,恐怕現在全家人都知道了。
發覺這通訊沒正事,陸柏庭二話不說就要掛。言華林趕緊道:“別掛別掛,我有辦法,我真有辦法。”
陸柏庭這才勉強把他的通訊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