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議員那邊也特意來電,就為了問是怎麽回事,他們還在外乾過什麽,並且決定從這方面來查。
而其他人倒比他們從容淡定多了。
吃瓜群眾更是紛紛感慨:
『跟白家有仇啊,肯定是白家以前沒幹什麽好事,這人受害者還能跟他們一條心?』
『我隱隱明白了他為什麽粉時年,先前說粉時年有錢果然是玩笑。要是我有個仇家,有人懟了仇家還懟得這麽漂亮,我也粉他!』
『破案了啊!真相就是這樣沒錯了。』
『啥叫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就叫。』
『只要我們有共同的敵人,那我們就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弟。』
『我現在宣布我也跟白家不對付怎麽樣,沒辦法,這個陣營大佬太多了,讓我混進去吧!』
『先前不是還有人嘲笑說人家壓根不把時年的話當回事麽,哈哈,這不,人就上線了,就想問問臉疼不?』
而時年這一次也沒急著下線,他想明白了,他躲什麽躲,誰還能順著網過來把他抓出來麽。
好長時間沒玩過這款遊戲了,手還挺癢的,時年當即就找人打了幾場。
“痛快!”
時年愉快道:“呂承澤,你這段時間進步不小嘛!”
要換以前,呂承澤肯定是要放大話說下場一定贏他的。但自從看了時年把教官壓著打的畫面,他已經自知打不過,只能被動的接受誇獎。
那邊陸柏庭和薛遲自然也上了線,由於時年的好友已經關了,於是便通過王皓晟遞來問話,要不要打一場。
時年拒絕了,他是這麽說的:“告訴他別急,回頭有機會偷偷的打,這會兒盯著的人太多了……對了,這話你可不許傳得到處都是,旁人誰問都說是直接拒絕了。”
王皓晟點了點頭,“我懂。”
他們二人小聲的說著話,一旁的呂承澤去喝水回來,不由奇怪道:“你倆偷偷說什麽呢,是不是在說我壞話。”
時年和王皓晟嘖了一聲,沒人想搭理他這話。
那邊薛遲得到回復,跟陸柏庭一說,並道:“也正常,小孩子勝負心都重,尤其他現在名聲這麽大,不想讓人看到他輸也正常。”
“為什麽是不想讓我在眾目窺窺之下輸掉。”陸柏庭道。
畢竟他現在是陸家軍的支柱,輸了他雖然不在意,但在很多人心中的最強一下子倒了大半,不是件好事。
薛副官聞言一愣,笑了,“怎麽可能!”
陸柏庭的實力可非同一般,不是精神力夠得上就能比得了的。
那孩子雖然有天份,但畢竟沒經歷過特訓,也沒真正上過戰場,還嫩著呢……
“輸贏沒打之前誰都說不準,或許人家就覺得自己能贏呢。”陸柏庭道:“不要隨意忽視一個孩子對你的好意,雖然有可能的確是我想多了。”
薛遲卻是笑了,“還真有可能啊,畢竟他跟白家有仇,那對咱們有好感,就再正常不過了。”
提到這事,陸柏庭的神情嚴肅了一些。
“他這般明著提出這事,白家那邊一定會立馬開始查以往的事……”他說:“你讓人盯著白家,另外,周新閑上次不是說有個升級後的防護和搜尋IP的軟件麽,問問他什麽時候能出來,能不能立馬用。”
“我們得先白家一步找到人。”
薛遲聞言便去聯系周新閑了,他提起那款新軟件,周新閑立即就道:“已經差不多了,要用的話,明天就能送過去。”
頓了頓,又特意補充了一句,“我是陸家軍的人,自然知道什麽該說什麽不該說。”
先前陸柏庭不問他可以暫時緩著往上交,現在人家要用,周新閑也就知道瞞不下去了。
當然,也特意表明了態度。
薛副官聽到這話卻是有些奇怪,不過他勉強給按在了新軟件上,覺得是這事不對外亂傳。
還說了句:“該你的功勞肯定是你的。”
這有什麽不能往外說的。
他把事情說給陸柏庭時,還忍不住吐糟了一下,“果然是乾指揮的,心思這也太細了……”
“等等。”陸柏庭說:“你再重複一遍,他當時是怎麽說的?”
薛副官不明所以,但還是說了。
陸柏庭心想,什麽能說什麽不能說,這話怎麽聽著有點兒怪。
“他的軟件已經做好了?”
薛遲:“是的,我一問他就說明天送過來。”
“怎麽了元帥!”
陸柏庭皺著眉頭說:“沒什麽,可能是我想多了。”
既然時年不願意打,他們也沒在這款遊戲裡面再多停留。畢竟昨天去了拍賣會,路上耽擱了整整兩天,有些文件的確是需要趕著處理的。
等到時年遊戲結束下來吃夜宵時,他們這邊才算處理完。薛遲也正要離開,瞧見他沒忍住就說了:
“今天那個你的粉絲上線了,你就等著輸吧,他肯定是個哨兵。”
時年:“他自己說了麽?說不定哪天他就會告訴你,他其實是個向導。”
薛副官覺得他就是負隅頑抗,但偏偏說不過,只能鬱悶的丟下一句,“明天等軟件一到,就能定位到他了,到時候你就沒得說了。”
然後他就回家去睡覺去了。
留下陸柏庭,瞧著時年這副依舊自信的模樣,又有這樣巧合的上線時間在,以及周新閑的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