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喪屍怎麽會這樣熱。
他急於緩解這燥熱,於是半跪下來,抱住謝靈諭的腰,將頭放在上面,隔著衣衫與謝靈諭想貼。
謝靈諭本來坐在小凳上,構想著他該如何構建基地,如何賺取積分,猛地被楚囂塵一抱,思緒竟然全部被打散了。
自己是太沉浸在基地構建的事情,忘記陪初初了嗎?還是……初初還記得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
謝靈諭有些心虛,之前答應過初初會一直陪著他的,結果自己最後還是要離開,真是太不合格的主人了。
從現在開始,自己一定要把小喪屍的一切都安排得好好的,就算沒有他在,也要讓小喪屍得到最好的照顧,謝靈諭默默下定決心。
腰上突然傳來某種濕潤溫熱的觸感,謝靈諭發現小喪屍竟然在他沉思之時偷偷掀開了他睡衣的一側,此刻正親昵黏糊地舔著。
極為親密的觸感使得謝靈諭的腰瞬間麻了起來,他用力推開楚囂塵的頭,將他推倒在地上。
小喪屍被推倒在地之後沒有立刻起來,而是委委屈屈地看著他。
謝靈諭更心虛了,自己怎麽……怎麽還把初初給推倒了啊?一個主人怎麽能這樣呢?
他想起在這個世界網絡上瀏覽的那些貓咪視頻,那些貓咪也是到處亂舔,初初的話舔一舔主人也很正常啊……
腰側的觸感還清清楚楚地留在那裡,讓謝靈諭難以忽視。
只是……他的腰是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啊。
謝靈諭都有些抱怨自己了,這簡直相當於一個弱點,讓他無法成為一個小喪屍眼中全無缺點的完美主人了。
小喪屍委屈的視線越來越強烈,讓謝靈諭難以忽視,他下意識地逃避楚囂塵的眼神,伸出一隻白皙的手,想把他拉起來。
楚囂塵看著眼前這隻手,沒有像以往一樣順從地接過,而是像在發小孩子脾氣一樣冷冷地哼了一聲,似乎在表示對主人欺負寵物的指責。
只是他的眼睛裡卻全然不是語氣裡的幼稚。
如果謝靈諭此刻轉移視線看一眼楚囂塵的眼,就會發現裡面明晃晃的佔有欲和侵佔欲,還有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陰沉風暴,絕不是那隻他寵愛的小喪屍該有的眼神。
聽到楚囂塵不滿的哼聲,謝靈諭內心裡升上一絲愧疚,他將視線移到楚囂塵的手臂,自己的身體微微向下傾,主動去夠楚囂塵的手。
我的小喪屍這麽乖這麽好,一定不會和我生大氣的,謝靈諭想,他一定會握住我的手。
如謝靈諭所料,楚囂塵這次果然握住了他的手,只是不是借力站起的姿態,而是拽著謝靈諭的手順勢將謝靈諭拉到了地上。
他將房間的外面改造成了一處極大的客廳,這裡他鋪了厚厚絨絨的地毯,客廳的其中一面裝著極大的落地鏡,楚囂塵將這面鏡子保留了下來。
謝靈諭一時不察,被小喪屍拉倒,一瞬間,他下意識閉上了眼,準備迎接來自硬地板的重擊。
身子跌倒地毯上的時候,有一雙大手護住了他的頭。
他睜開眼睛,看見近在咫尺的小喪屍,小喪屍的氣顯然還沒有消,另一手撐在他腦袋邊上,小喪屍的頭剛好遮住了頭頂的燈光,讓謝靈諭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憑感覺意會。
楚囂塵將謝靈諭困在身下這小小的空間內,內心的滿足感大大增強。
小喪屍遲遲未動,讓謝靈諭的心裡漫上了一絲隱秘的危險感。
“初初……”謝靈諭想用手推推楚囂塵的肩膀。
他的手剛觸碰到楚囂塵肩膀,就發現楚囂塵輕柔地將他的頭放在毛毯上,那隻保護著他腦袋的手抽了出來。
然後……這隻手……將他的兩隻手腕捉住了。
手腕被困,謝靈諭那點心虛早已經散得一乾二淨了,取之而來的是那越來越重的危機感。
“初初!你別捉著我的手!”謝靈諭的語氣有些急,他覺得這時候的初初和以前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謝靈諭貓崽一樣在楚囂塵懷裡掙扎著,只是他的力氣對楚囂塵來說不堪一擊,就像貓咪面對凶猛的巨獸。
楚囂塵另一隻手撕開謝靈諭的睡衣,環住謝靈諭的身子,將他牢牢固定在這裡,肆無忌憚地舔咬住了他朝思夜想的細腰。
他的小主人對他也太不設防了,每次在他的身邊都睡得那樣熟,仿佛他真是個多麽安全的人物。
他一定不會想到,他的小喪屍已經在黑暗中探清了他全身的敏感之處。
尤其是小主人的腰,那樣細又那樣軟,還有兩個極可愛的腰窩,他的手指每每蹭過還會顫得一抖,美妙極了。
他不會知道他的小喪屍每晚忍得有多麽辛苦。
謝靈諭有些心如死灰地掙扎著,初初的身子怎麽和鋼筋鐵骨一樣怎麽掙都掙不開呀!
這個時候他竟然還能奇異地發散著思維,果然初初還是對不讓他舔腰這件事耿耿於懷嘛?怎麽這麽任性了現在!我為什麽是個廢柴身體啊,回去之後我一定要找個體修好好修煉一番,爭取做到拳打猛虎腳踢巨石……
楚囂塵發現這個時候他的小主人竟然這樣不專心,於是也不再溫情,凶狠地咬破了謝靈諭細膩的皮肉。
疼痛細微,謝靈諭卻仿佛變成了剛撈上來的魚,身體猛地彈了一下。
楚囂塵將人按在懷裡,並不為這小小的掙扎而苦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