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澤抹去他的靈識,當著他們的面,倒了出來……好麽,裡頭是一整套女修士用的飾品,不過都是法寶,而且都是防護型的法寶,起碼能擋得住金丹期百次的打擊。
是個好東西!
這些法寶用料考究,形狀精致,女修士們肯定喜歡。
尤其是上面鑲嵌的各色寶石,紅寶石殷紅如血,藍寶石湛藍如海,黃寶石充滿陽光之氣……
“好東西!”雲天看了一眼:“能賣上個極品靈石了。”
“不錯,不錯!”白澤卻將東西收了起來:“留著。”
雲天臉一沉,這樣的東西,只有女修士能用,小澤要留給誰?
白澤將東西收了起來,明顯是不會再拿出來的意思,倒是那四個金丹期的修士,一臉的不服氣,尤其是被搶了這套首飾的那個:“那是我給我媳婦的東西!”
“現在是我的了。”白澤又上去,一陣拳打腳踢:“告訴你們,以後再敢做壞事,會丟命的,別以為你們活了六七百歲,小爺我就不敢揍你們了。”
真要是發起火來,白澤可不管這幫人瑞多大,說是六七百歲,可看起來年輕的很,小鮮肉似的,誰知道是發了霉的老臘肉啊。
撒氣過了,白澤就扶著雲天,死活不許他用飛行法器,倆人就這樣,用兩條腿兒,走了。
四個金丹期的修士,被用一根草繩捆綁成一坨。
不久,他們就被其他的修士看到了,丟臉丟大發了!
白澤跟雲天拐了個彎兒,又“扮”上了,倆人一副“血戰”後的樣子,白澤還給倆人身上撒了一點血……來自在路邊抓了個兔子。
雲天道:“兔子的血,跟人血是兩個味道。”
“這誰聞得出來啊?”白澤不太在意。
“不行,有經驗的人,都聞得出來。”雲天將兔子血擦乾淨,重新給倆人抹了點血上去。
“這什麽血?”白澤看著他給自己身上抹上血跡。
“剛才那四個修士的,也不知道是誰的……”反正他那一劍,他們不少冒血。
這人血,跟動物的血就是不一樣,被抹了一頓之後,倆人看起來狼狽異常。
然後白澤就跟雲天倆假裝趕路,一瘸一拐的,還挺像那麽回事。
白澤演得非常投入,雲天卻忍不住想笑。
“嚴肅點,我們正在逃命呢!”白澤呲了呲牙,揮舞了一下小拳頭:“希望再有幾個傻帽跑過來,那我們可就發達了。”
他發現,這樣扮豬吃老虎,非常賺錢啊。
光是那四個金丹期修士的東西,他們就搜刮了不少,再來幾個……發家致富,指日可待。
忍不住就搓起了蒼蠅手。
雲天更想樂了,眼中都充滿了溺愛的神色。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金丹期,兩個練氣期的修士就追上了他們……二話不說,又是一頓打,這邊一招製敵,那邊三個人很快就被製服了。
然後,白澤又開始了“扒皮行為”,給人就留了貼身的大褲衩兒,其他的啥都沒留,這回連繩子都省下了。
因為三個人已經都被揍趴下,動都動不了。
繼續步履蹣跚,“艱難”前行。
然後他們就又被人追上了!
這次有點麻煩,來的是一對夫妻,帶著倆兒子,倆兒媳婦,六個人。
結果……雲天從來都是一招製敵。
白澤搓了搓手:“這有女眷……”
“我們的東西都給你們,請放過女眷。”這對夫妻是金丹初期的修為,而兩個兒子,兩個兒媳婦,都是築基中期的修為。
他可以舍得身外之物,但是家眷的清譽還是要保住的。
雖然修真界,不太在意這個貞潔什麽的,但是女修士們,一旦落在某些人手裡,有的時候,比死更慘。
“夫君,不要說了,我們本來也不想傷害他們,只可惜,事與願違……”女修士看了看丈夫,又看向白澤他們:“你們如果想在我們娘三個這裡,有什麽齷齪,我們寧願自爆!”
這三個女人,一臉的憤怒,淒涼,又堅貞不屈的樣子。
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就跟白澤他們是壞蛋,是禽獸一樣。
“啊呸!”白澤猛地吐了口口水:“都老麽哢嚓眼的,還想覬覦我……跟我同伴,做夢去吧!”
幾百歲的老女人了,還想跟他發生點什麽不正常的男女關系?
可拉倒吧!
倒貼給他,他都不要。
三個女修士一愣,隨後,白澤毫不猶豫的下了手……男修士就剩個褲衩,起碼女修士還剩貼身的內衣……也沒見她們多三貞九烈,咬舌自盡。
修士都一樣,不管男女,都是怕死的。
且這倆人,也不是真的欺負她們,只是搜刮的太狠了,女修士就剩下一套裡衣,裡衣裡可就是肚兜跟褻褲了。
同樣的,腳丫子上的鞋襪也被扒了。
包括身上的各種首飾,不管是防禦型的法寶,還是只是普通的首飾,反正全讓白澤給擼了下來。
“你們這也太……”金丹期的修士氣的要吐血。
“夠好的了,沒給你扒光了。”白澤將東西收起,招呼雲天:“走了,走了!”
倒是這金丹期的修士的大兒子,看著他們倆這樣,頓時就清醒了過來:“你們是假裝的?那些人傳說的……都是騙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