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鬱便不撩他了,含笑陪他坐著。
紀瀾被弄得有些心猿意馬,尤其兩個人還坐得這麽近,他勉強撐著表情喝完杯子裡的茶,拎起小粉裙就告辭了。
於是下午時分,所有人都見到了他手裡的死亡芭比粉。
眾人沉默一瞬,齊刷刷看向表情麻木的左衛。
付海帆在去自己的小組前也到了這邊,塞給左衛兩個彩球:“給,找了一中午才找到的。”
左衛:“……”
其余人:“……”
你們角木的簡直都損出天際了。
紀瀾笑出聲,給付海帆一個大拇指,把裙子也給了左衛。
“……”左衛道,“你說的是給你喊聲加油,那得等你上場才行。”
紀瀾道:“對啊,是這樣。”
左衛便抱著東西坐下了,暗道還有喘息的時間。
直播間的人也看見了這一幕,彈幕立刻爆炸。
這是賽前,所以選手的鏡頭多。等到開賽,鏡頭就會一直對準擂台。
【導播大佬看得見嗎?求求您一會兒給左衛個鏡頭!】
【我也求求您了,信女願用身上的十斤肉換左衛出鏡5555】
【咳,我雖然是翼火的,但我也想看。】
【這絕對得截個圖啊!】
賽前畫面不多,很快就開始了選拔。
這次沒有紀瀾那種特殊情況,前幾輪過得極快。
一輪打完,輸的全進入敗者組,勝者進入了第二輪,紀瀾再次第一個上場。
好歹是天之驕子,導播想了想,終究地道了些,哪怕彈幕都在哭,也沒往左衛那邊移。
只有現場的人能看見左衛套著芭比粉的裙子,拿著兩個彩球,面無表情地喊了一句“紀瀾加油”,然後趕緊脫下來跑了。
圍觀群眾:“……”
唉,別說,倒是條漢子。
然後全沒忍住:“哈哈哈哈哈!”
直播間的觀眾隱約聽見了左衛這一聲,翼火學院裡的腦殘粉眼淚差點下來。
男神啊這是,他們那麽厲害那麽帥氣的男神啊這是,誰能想到竟栽在了招財貓的身上。
只希望紀瀾能繼續用,這樣人們都變菜,男神的事也就沒那麽突出了。
紀瀾這次的對手也想知道他會不會用招財貓。
看完左衛那一場,他現在寧願紀瀾亮翅膀也不想被按在地上展覽,耳邊聽見裁判喊開始,他立即後退了一大步。
紀瀾眨眨眼:“緊張什麽,我不用貓。”
對手道:“真的?”
紀瀾直接亮出了翅膀:“咱們又沒打賭。”
對手放心了,突然覺得砍翅膀也是一種幸福。
然而翅膀不是那麽好砍的,紀瀾複刻了之前在角木的幾局比賽,很快把人送下了場。
A組上午耽誤的時間太多,等其他小組都決出出線名額,他們這邊還在打。人們基本都沒回去,就站在旁邊圍觀。
四座修真學院是角木、翼火、畢月和牛金。
紀瀾這組除了角木和翼火的一號種子,還有畢月的三號種子,紀瀾的小組決賽就是和他打,輕松便贏了。
自此四個小組的出線人員都確定了,分別是紀瀾,紀泓,牛金的一號種子和翼火的二號種子。
畢月的一號種子在小組決賽裡敗在了紀泓的手裡,運氣好的是小組前兩名不需要參加敗者組,可以直接出線。
而翼火的二號種子就是和紀瀾打賭的另一個尖子生,他的小組有不少強敵,但外界畢竟沒吹得太過,他們這屆確實是翼火至今最強的一屆,他順利出線了,倒是作為跟班的耳洞男早早就被淘汰了。
按照A組對D組,B組對C組的規則,紀瀾明天第一場就是和翼火打。
紀瀾滿意地看著對方:“說好了親手淘汰你,我先把裙子給你選好。”
翼火的二號種子:“……”
不賭了行不行?
眾目睽睽下,他腦子一抽,色厲內荏:“你……你有本事別一上來就用那隻貓。”
圍觀群眾“噗嗤”一聲笑了:“你們翼火的臉皮是不是都特別厚?不讓人家用越級法器的是你們,現在扛不住招財貓,又不讓人家一上來用貓了?”
二號種子說完了自己也覺得不像話,漲紅了一張臉。
紀瀾倒是覺得上午太浪費時間,想了想說道:“如果我同意,你還是輸了的話,要穿著裙子在決賽上給我喊一整場加油,應援詞由我們班的人提供。”
眾人:“……”
人們下意識想說他瘋了,但經過今天的接觸,他們都知道他是有實力的,便沒有開口。
二號種子自然也知道了紀瀾不是水貨,開始思考其中的利弊,場面一時很靜,都在等他做決定。
紀瀾越想越覺得這事靠譜,便拋出一個誘餌:“要不這樣,我整場比賽隻用三次招財貓。”
全場嘩然。
有些人又覺得他瘋了,有些人則覺得他當初和紀泓的那一場就是用的殺手鐧,興許還藏有別的後手。但不管怎樣,對於翼火來說,在大概率會輸的情況下突然給了另一種可能,還是會想試試的,萬一贏了呢?
二號種子這次沒猶豫多久,痛快地同意:“好。”
幾句對話同時傳到了直播間,眾人全都期待了起來。
轉天一早協會一開播,人們便急忙湧了進來,一邊聊天一邊押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