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躍躍欲試地想用精神力壓上去了。
傅熠煬默:這也大可不必。
“沒事。不如先解決一下,昨天的藍色火焰的事?”
靠!葉琢差點把這事忘了!他的怒火急遽飆起:哪個吃了熊心豹子膽的,居然敢算計到他身上來了,敢給他下藥!
很好,你人沒了。
偏巧這時,他收到了一條來自鬱星南的消息。鬱星南問:“葉小琢,你怎麽樣?”
然後是第二條:“已經查到是誰對你下手了。”
二十分鍾之後,葉琢洗了個澡,匆匆退了房。酒店外面,鬱星南靠在一輛浮空車旁邊,正在一邊抽煙,一邊等他。他氣質溫和又優雅,抽煙的時候就輕輕皺著眉,整個人非常地美如畫。
葉琢噔噔噔地跑過去,暴怒道:“到底是誰算計我!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
鬱星南把他上上下下看了一遍,見他沒出什麽事,才終於舒出了一口氣。
是他自作主張帶葉琢出來玩兒的,心裡一直很是抱歉,此時目下都是青的。他開口道:“葉小琢,沒什麽吧?藍色火焰藥效不弱,你需要再去下醫院嗎?”
“沒什麽啊。藥效不弱嗎?是像貓薄荷那樣嗎?就還挺舒服的哦。”葉琢實話實說道。
鬱星南被這話驚了一下,差點手裡的煙都掉了,很是不知道如何接話:葉琢居然是這個畫風的嗎!看不出來啊!所以他居然還挺會玩兒的那種嗎!
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就移到了旁邊的傅熠煬身上。
傅熠煬看他一眼,面無表情地站在葉琢邊上,這人存在感太強,眼睛中的佔有欲更是多到了令鬱星南怎舌的地步。
他敏銳地覺得:這兩人似乎和從前不一樣了。
“先上車,我慢慢和你說。”鬱星南道,他突然道,“你怎麽……你怎麽有點熱?”站在葉琢旁邊,他覺得自己好像在寒冷的冬天,手上捧著一杯暖暖的熱茶,周身是暖暖的陽光,令人舒適。
說著,手就要輕輕蹭一下葉琢的臉頰。
只是那手在落在葉琢皮膚之前,猛然被傅熠煬抓住了。
“別動手。”他冷聲道。
“幹嘛啊傅熠煬,不要亂抓別人,你弄得別人手腕都好疼的。你這又是怎麽了。”葉琢道,伸手抓住了傅熠煬的手腕,還晃了兩下。
皮膚上感受到的,是源源不絕地熱力。
傅熠煬輕微地晃神了一下,他的手就松開了。
“我不喜歡別人碰你。”他低下眼,涼涼地說。
好家夥,葉琢直接一個好家夥!
傅熠煬居然已經這樣信仰我啦!所以在他心裡,神明就是應該高高在上,不染凡塵那種嘛!連別人觸碰一下神明他都不同意了啊!
很好,他很快就可以晉升狂信徒啦。
葉琢激動,各種心花怒放,很是沾沾自喜一番,見傅熠煬松了手,就趾高氣揚地往浮空車上面走,邊走邊念叨著:“好啦,我感受到你對我的信仰之心了,別糾結這個,快點,我倒要看看哪個玩意敢對我下手!”
上車之前,傅熠煬回過頭,意味深長地看了鬱星南一眼。
鬱星南憑著自己超人的情商,奇妙地g到了他的眼神,他好像在說:這是我的人,滾遠點。
鬱星南被他的眼神激得身上毛孔都打開了。他啞然失笑,心中卻有隱隱的不安:傅熠煬這樣,似乎有些太過火了點。
這對葉琢,是好事嗎?
車很快開了,他載著兩人回溪源軍校。
路上,他也簡單說明了情況。鬱星南有三個哥哥,鬱星北是他三哥,葉琢也熟,在科學院工作的;大哥鬱星東從商,此前葉琢約見傅夫人時,那個餐廳就是鬱星東旗下產業之一;還有一個二哥鬱星西,從事的是信息技術方面的工作,換言之,他也是一個非常出色的黑客。
給葉琢下藍色火焰,偏又挑著鬱星南也在的時候,這心思就很毒了。
鬱星南找到鬱星西不過十幾分鍾,他已經拿到了現場的監控,找到了罪魁禍首:他們喝酒過程中,有幾個葉琢的同學前來搭話,還在旁邊聊了幾分鍾才走。那其中有一個叫蔣綃的人,悄悄給葉琢面前的四杯酒裡都下了藥,又借著AI來上酒的機會,將那幾杯酒都挪去了葉琢跟前。
葉琢喝下的正是其中一杯。
“這人誰啊!我壓根都沒和他說過話啊!”葉琢叫道,“他為什麽要給我下藥?有病的嗎?”
鬱星南方要說話,就聽傅熠煬在一旁淡淡道:“大概是嫉妒你吧。”
葉琢歪頭,想了三秒鍾,恍然大悟:“啊!沒錯,果然就是這樣!”
他痛心疾首地斥責道:“我是長得好看又會唱歌,我是完全代表了完美這個詞的本身,我是容易讓人自慚形穢、讓人有很大的壓力,但是嫉妒我又有什麽用呢?他永遠不可能像我這樣啊。”
傅熠煬:“嗯。”
葉琢:“傅熠煬你好聰明哦!一下子就看到了問題的本質。”
傅熠煬:“嗯。”
鬱星南:……什麽玩意!傅老二是這個畫風的嗎!?
鬱星南謹慎地說:“這件事不能鬧開,畢竟我們是違規出校的。我讓傅辭輕找了個理由,先把蔣綃叫去了風紀處,我們找他聊聊再說。”
“啊?傅辭輕那個家夥嗎?幹嘛扯上他啊。”葉琢不情不願地說,又問,“那他找了什麽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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