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去搶劫或者厚臉皮的去找人乞討?
最後還是聽了費聞的話,決定用勞動去錢,或者換點人工肥。
說白了就是勞動力換取一切。
可是在村裡逛了一圈,井意遠都沒有找到願意讓他們用勞動換錢財的人家。
仔細想想也對,村裡的人基本上都勤勞的很,沒什麽活需要大家做。
最後井意遠和費聞只能在村裡閑逛。
眼看著都快中午了,第一個目標都沒達成,井意遠難免有點氣餒。
如果不是因為是直播,他真的想就花錢去買一袋算了。
“我看我今天不宜出門,大半天了一個願意的都沒。”
井意遠坐在一戶人家水泥道床的石墩上歎了口氣。
費聞也順著他的動作蹲了下來,看了一眼石墩子還是沒坐下去,滿眼都是嫌棄。
井意遠看出對方的嫌棄意味,話沒過腦子就說出去了。
“你要不要坐我腿上?”
話就好像自帶冰冷魔法一樣,一瞬間攝像大哥和費聞都啞語了,直生生的盯著井意遠。
井意遠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雖然話是沒經過腦子說出去的,但是總歸沒什麽大差錯吧?難道情侶之間坐過腿都不能坐嗎?
費聞半蹲著,伸手摸了摸井意遠的腦瓜子,輕笑:“怕把你壓壞了。”
仔細算算,井意遠總覺得今天費聞已經不知道摸過幾次自己的腦袋了。
這是上癮了?還是就是想佔了便宜?
井意遠站了起來,不甘心的將手放到了費聞頭上:“乖兒子,爸爸沒那麽脆弱,你要不要來試試?”
話剛說完,井意遠就感覺到手腕處一緊,隨後一股力氣猛然將自己拉到了比外界溫暖許多的地方。
又是那個熟悉的懷抱,又是熟悉的坐在費聞身上的姿勢。
井意遠都有點輕車熟路了,絲毫沒有驚訝的意思。
“你又來?”
“來什麽來?秀個恩愛。”
井意遠壓低聲音和費聞對話著。
“秀恩愛是這麽個秀法嗎?”井意遠忙不迭問了一句。
“不是這樣?那老婆大人有什麽高見?”
費聞這句話正中井意遠的秀恩愛大法最核心。
“對對對,就是要這樣才行。”
“是嗎?那……”
井意遠看著費聞快速的掃了一眼攝像大哥,隨後又扭過頭來,迅速借助姿勢優勢,在井意遠的臉上打了個啵。
大概是因為天氣冷,太過乾燥。
井意遠都能感受到費聞嘴上有些乾裂的皮膚,甚至被自己咬破有點結痂的傷口,也能夠清晰的捕捉。
這些觸感讓井意遠算不上驚訝,只是突如其來,讓井意遠跟不上給鏡頭髮糖的步伐。
“老婆辛苦了。”
費聞的聲音低沉,但攝像大哥捕捉的清清楚楚。
井意遠知道自己不做點什麽反應,大概是要冷場的,或者被人懷疑。
一咬牙,心一橫,還了費聞一個臉頰吻。
“大哥你也辛苦了。”
說起老婆這個綽號,井意遠就不自覺想到之前買的杯子,嘴一快就說出去了。
再抬頭,井意遠就看到攝像大哥淚眼婆娑之中又帶著些好奇。
“二位,狗糧真的太飽了,不過廣大網友很好奇,你們什麽時候又多了新綽號。”
提到新綽號,井意遠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的稱呼是大哥。
“就這段時間得到的,上次去超市買了兩個杯子,小遠給我挑了個字樣是大哥,他自己的是老婆,所以……”
費聞搶答比井意遠快一些,原本井意遠是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的,沒想到就這麽被抖了出去。
這不是公然承認自己是受嗎?
欲哭無淚。
“這個彈幕刷的有點快啊,激動起來了,看起來好像有很多問題想問一樣。”
井意遠被攝像大哥這提了一嘴,突然想起來自己剛剛看到的彈幕,伸手找費聞討來手機。
“讓我康康,你們都在說什麽,時限十分鍾來回答一下?”
井意遠看了一眼時間,休息個十分鍾不過分。
隨手刷新了一下,井意遠看到第一個問題出來了。
【中級妖怪:請問小遠寶貝最近有準備拍新劇嗎?】
井意遠思索了一下,並沒直接說試鏡的事情。
“新劇的話目前還在看劇本,我看經紀人推薦的《協婚後民政局不讓離了》這個網劇劇本還可以,題材比較新穎,不是普通的現代都市劇,而且受的性格挺好玩的,懟天懟地什麽都敢說,所以比較吸引我。”
“那個影帝受,年下騷攻的劇本嗎?”
費聞湊到井意遠身邊,輕聲問著。
“嗯,是,怎麽了?”
作者有話要說:新文已開。
一年前季嘉渝賀以修協議結婚了,現在到時間離婚了,但因為近些年結一對離三的超高離婚率,民政局法律改革了。
除家暴等惡劣行為外產生的衝動離婚,二者必須合住一年,這期間民政局會撮合二位重歸於好,如若不行再離婚。
季嘉渝:“我和這小屁孩住一起?還睡一起?有病?”
民政局:“您二位當初結婚時在局裡簽過配合承諾書,毀約將終身不許離婚。”
季嘉渝:“……嘖,假公濟私,不就是業績不好,撮合好一對好保住年終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