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才同情少爺,都還沒有跟楚少爺在一起呢,就開始守身如玉了?不給吃還讓少爺餓著,多可憐啊。
林青漾被說的頭疼,“根本不是這麽一回事兒!順才我問你我之前身體有這樣過嗎?”
順才搖頭表示沒有。
“那我有對什麽香味特別著迷?一天不聞一聞就渾身難受嗎?”
順才也搖頭。
齊岩和順才拚在一起幾乎就是原身完整的時間了,憑借他們的關系,他們也不會隱瞞。如果真的有過什麽,那他們一定知道的。
“那你聞聞這個……”
順才瞪大眼睛表示不敢。
“我就是想要你聞聞這是什麽熏香,能不能分辨出來。”
順才這才湊近,嗅了嗅突然站立不穩道:“太香了,聞著頭暈,少爺不覺得嗎?”
林青漾是越聞越精神。
“少爺怕是習慣了吧。每次去幽庭樓接少爺的時候,你身上也會帶著這香味,應該是沾了玉障郎君身上的。他屋內都是這個香味,應該是他自己特意調的吧。”
林青漾陷入沉思。
中午,楚璃書是隨著齊岩一起過來的。
但是兩人看到林青漾的時候,他的臉色已經好了很多。
林青漾笑著說道:“都是參湯的功勞。”其實他還迫不得已的聞了那褻衣半天,真是心理性惡心,身體卻喜歡。
他現在的狀態就好了很多。
楚璃書略表關心一下就說起了外面的傳聞,這些都是各世家的子弟的隨從從外面帶回來的消息。
關於林青蘭要跟應文隆和離的事情已經傳開了,外面說什麽都有,大體方向其實是對林青蘭不利的,但是古代女子和離,不利才是常態。
林青蘭的身體雖然被檢查出損傷,但是他們無法說明到底是被藥的,還是因為第一次流產而留下的後遺症,畢竟這個時代沒有那麽精細的體檢,所以關於這件事情根本就說不清楚,應家父子也一直很會做表面功夫,在外面頗有美名,所以輿論方面只能吃悶虧。
雖然知道是這麽一個過程,但是聽到外面的傳言,還是很氣人。
齊岩說,上文課的時候有人碎嘴,都把林青薇給氣哭了。但是林青漾知道林青薇哭可不是替大姐抱不平,只是單純的覺得丟臉了而已。
楚璃書看林青漾變了臉色,想了想就開口道:“其實這是一個好的趨勢,這樣就會逼得某些人不得不加快腳步了,否則信息會越傳越多,早晚惹火上身。”
楚璃書指的是魏國公府那邊,畢竟他們不清楚這些傳聞到底是誰的傑作,萬一是林青漾他們逼他們快些決定的手段呢,所以他們不敢怠慢,估計不用十天就有消息了。
林青漾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
楚璃書這一次自覺的在這裡陪林青漾吃了飯之後才回去休息的。
下午睡了一覺,林青漾的身體又不行了。
他能清楚的感覺到他對那香味的依賴、著迷、那種身體內不可抑製,操控人的意志力和精神的渴望。很明顯就指向了林青漾的猜測。
林青漾微微皺眉,玉障的褻衣。
終於還是忍不住回憶了一下,林青漾以為自己會想起什麽勁爆的畫面,但是竟然只有摟摟抱抱親親臉蛋這種,並沒有其他讓他無法接受的畫面,這部分的記憶也不在了?
但是他倒是記起玉障的長相,瞬間有點明白為什麽原身會迷上玉障。
玉障眉宇之間長得太像徐文澤了,是更加嬌小玲瓏,乖巧嫵媚的徐文澤。
大概是得不到徐文澤,就當玉障是徐文澤的替身來喜歡了吧,還真是一種怪異的癡心。
按照順才說的,他去找玉障的頻率很穩定,至少一個月一到兩次,間隔最長絕對沒有超過三十天。
但是三十天啊,這也太長了,按照時間頻率來說,林青漾的猜測都是不可能的,沒有任何種類間隔會是這麽長時間。
難道猜測是錯的?
突然一道聲音打斷了林青漾的思緒。
等林青漾反應過來之後,卻看到徐文澤走了進來。
林青漾當時正變態的嗅著褻衣,幾乎是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速度把褻衣塞到了被子底下,臉上克制不住的紅了。
而門口的徐文澤也瞪大眼睛,紅了耳朵,整個空氣中都好像飄著尷尬兩個字。
他進也不是,退也不是,最後只能硬著頭皮道:“抱歉,順才說你在裡面,我剛剛已經喊了幾聲,你沒有回應,我以為你出什麽事兒了,就進來了。”
“沒……沒事……”林青漾心虛的不行,這特麽太尷尬了。“我身體不舒服,不方便起床,失禮了。”
“是我失禮了。”徐文澤想要君子的非禮勿視,但是眼神還是忍不住飄向了床褥旁露出的白色一角,那褻衣應該是……
“你回來了。”林青漾突然大聲道,然後挪了挪,徹底擋住了後面。
“嗯……嗯也不算是……”徐文澤心慌意亂的鎮定了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我是來傳話,傳完了,晚上還要回去,我父親已經答應了提議,這幾天就會辦妥,讓你們放心。”
林青漾心裡一動,果然中午楚璃書說的沒錯,外面的風聲讓魏國公著急了,原本以為他還會猶豫幾天,所以給了十天時間,結果一有傳聞,他就立馬派徐文澤回來傳達意思,是生怕他們搞什麽鬼,連累魏國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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