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兩個人更是竹馬竹馬的關系,按照越塵的說法,他們兩個似乎在母親腹中時就相識了,當初兩位夫人各有身孕,坐在一起閑聊時,若是一個肚子被裡面的娃踢了,那另一個肚子必然緊隨其後。
孩子生下後,更是一個哭了,另一個必然要哭的更大聲,反正就是較勁兒,所以直到現在都弱冠之年還天天跟小孩子吵架一樣鬥嘴。
“好了,別一臉無聊了,就當長長見識了,做學問是不能死讀書的,要眼界開闊才能更有領悟。”越塵勾著徐文澤的肩膀忽悠道。
“呵呵,別為自己貪玩找借口。”霍落則是毫不留情的拆穿。
越塵翻了一個白眼,鍥而不舍道:“而且我聽說你們太學裡面不是有一個小孩子喜歡你嗎?你若是想要拒絕,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啊。”
“什麽?有男人喜歡你!”霍落驚訝道:“那倒是也正常,文澤長得好嘛。”
徐文澤心中已經不驚訝了,這京城裡面大大小小只要是越塵想要知道的事情,就沒有他查不到的。不過這一次倒是……
“越大哥的消息也有滯後的時候啊,那個人已經不喜歡我了。”徐文澤淡淡道。
“喲,瞧著挺遺憾啊!”越塵眯著眼睛道。
徐文澤心中一慌,“我沒!”
越塵卻笑著道:“那更要進去放松放松了。”
徐文澤生無可戀的被兩人拐帶進去。
幽庭樓裡面有四層樓,一樓是坐著喝茶聊天看表演的地方,二樓是包間,三樓以上就是房間了。
一進大堂,就看到穿著香豔自帶香氣的清秀男子穿梭在客人桌間,有的嫵媚大膽,有的清雅出塵,有的出口成章,有的能唱會跳。
“還真是令人大開眼界。”越塵笑著道。
而身旁的兩人看著有些男人摟抱在一起親熱已經有點適應不了了,徐文澤轉身想走,被霍落硬生生的拉住,一副不能他一個人惡心死的樣子。
直到龜公把他們引到包間之後才讓兩人喘了一口氣。
“好好的男人,一個一個幹嘛這樣,受不了!”霍落嫌棄的坐下。
“這不是挺好看的,待會還要叫幾個進來,你們先想好你們喜歡什麽類型。”越塵笑著說道。
徐文澤緊皺的眉頭就沒有放松過,也終於坐下,沉聲道:“兩位哥哥,你們老實說吧,這一次又是要查什麽案子嗎?”
霍落臉色不自在的摸了摸下巴,瞥向越塵。
越塵笑著喝茶道:“查……有意思的事情,不過不關你的事兒,少問,今晚就當來見識一下的。”
徐文澤一臉的無奈,“你若真的這麽喜歡查案,不如還是去大理寺吧。你們不領正職,卻又喜歡管正事,這不是很不方便?有了職位再管,理由也正當。你們兩個這麽優秀,別浪費自己的才華。”
霍落沒有說話,又看向越塵。
越塵臉上的笑意淡了些,“不在漩渦中,做什麽才更加自由,看得也會更加清楚,等你進了宮就知道了。別管我們的事情,先說說太學的情況吧,曹老身子骨怎麽樣了?掌教是不是還喜歡罰人跪冷泉洞?啊呀,這些都沒意思,還是給我八卦一下之前喜歡你的那個吧,怎麽就不喜歡了?你這麽優秀,還敢移情別戀,難道太學還有比你更好的男子嗎?”
徐文澤瞬間被反製,滿臉的尷尬,不想多說,只能打開窗戶,看看表演。
只是一個瞬間,徐文澤似乎在三樓的走廊上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徐文澤臉色一變,視線立馬追蹤,果然繞過一個角度真的看到了那個人。
謔的一下,徐文澤就站了起來,瞪大眼睛,眼睜睜的看著他隨著一個小倌走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
“林……”
“怎麽了?看見熟人了?”身後響起聲音。
徐文澤這才回過神來,坐了下來,“沒……看錯了。”說完,臉色卻十分難看,他其實聽說過的,聽說他是幽庭樓的常客。
只是沒有想到他會出現在這裡。
林青漾。
你不是喜歡楚璃書了嗎?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嗎?為什麽……
這時候有人進來詢問有沒有想要點的郎君。
“我聽說你們這裡有一個叫玉障郎君的,姿色不錯,我就點他了。”越塵道。
龜公一愣,陪著笑臉,道:“實在不巧,玉障郎君今晚已經被包下了,就在剛剛,才上去。”說著就指了指三樓。
“既然是剛剛上去,現在還沒脫衣服吧,那位客人今晚的消費我請了,讓他把玉障讓我一晚。”越塵財大氣粗的說完,就伸手撈起旁邊霍落的錢袋拋到桌上。
霍落臉色一急,但是為了大局,只能狠狠的瞪一眼,然後憋住。
“這……這,對方是玉障郎君的老客戶了,而且也是有身份的人,我們也得罪不起啊。”
“誰啊?”
龜公為難。
越塵就拋出賞銀,龜公笑了笑,輕聲道:“就是安南侯府的二公子啊,每個月都來的,非常喜歡玉障,每次都是陪一晚上的。”
越塵想了想,突然驚訝的看向旁邊一直沉著臉的徐文澤,噗嗤一聲笑了,然後揮了揮手讓龜公下去。
“怎麽了?不要了?”霍落問道。
越塵卻看向徐文澤,笑著問道:“文澤啊,想不想玩點刺激的,比如捉奸在床怎麽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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