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漾無聲冷笑,轉身就走。
回去之後,林青蘭聽到消息,眼神都黯淡了,林青漾卻拍著林青蘭的手安撫道:“別擔心,我有辦法。”
很快,林青漾就交代了一些事情讓順才和秋晴出去辦。
當晚他們才回來,興奮的告訴林青漾已經辦好了,等消息吧。
林青漾這下放心了,晚上去探望母親的時候,遇到了林青薇,林青薇大概是聽說了他們想要搬離的事情,氣呼呼的找到了林青漾,質問道:“你們想要搬走養病,都不跟我說一聲嗎?就你們走,不帶我?父親答應了?”
林青漾直接道:“父親沒有答應。”
“哼,我就知道。”林青薇一副滿意的樣子。
林青漾懶得跟她多囉嗦,正要走。
林青薇忍不住道:“我問你,你是不是故意帶著家人排擠我。”
林青漾皺了皺眉道:“那我問你,如果我們真的搬去別院,遠離侯府的生活,永遠不回來。你願意跟我們一起走嗎?”
“什麽永遠不回來,你瘋了嗎?這裡才是我們的家,你想分家不成,你還問我願不願意,我當然不願意,一直生活在別院的小姐和一直生活在侯府的小姐能一樣嗎?”
林青漾看著林青薇義正言辭的樣子,隻丟下這一句話“有道理。”就離開了。
林青薇氣得直抖,但是看著林青漾的背影,卻總感覺好像有些心慌,但是她傲氣,也不想再說,反正父親不會答應的。
進了屋,雅文就問他們在屋外說什麽這麽大聲。
林青漾直接道:“沒什麽,只是林青薇不打算跟我們一起搬走了,她想要留在侯府繼續做侯府的嫡女。”
雅文縣主臉色變了變,“她……還小。”
“她不小了,有權力決定自己的人生。”
雅文歎了一口氣,“也是,陪我這個病人縮在冷清的地方,她大概是不願的。”
林青漾不願意再提,直接開始說未來的安排,仿佛這件事情已經定下了。
第二日安南侯下了朝,剛剛回府,就說有媒人找上了門,說要給林青蘭說親事。
安南侯有些疑惑,但還是見了媒人,誰知道那媒人一進門,也不說是誰派來的,就直接說納彩的事情,仿佛他們已經有內部協定,直接商量未來的婚事。
安南侯臉色難看,厲聲質問對方到底來幹嘛?
媒人這才說是李家表哥找她來的,說已經跟你們說好了,迎娶林青蘭,所以就讓她來走個形式,他們也不準什麽聘禮了,直接選一個日子,讓林青蘭帶著嫁妝低調的嫁過來就行。
安南侯聽到這話臉都綠了,沒想到李氏竟然不問過他,直接就答應了李家小兒這種事情,而且李家算什麽,不過是有點良田商鋪硬撐著,要不是靠著侯府的提攜,現在還不知道混成什麽樣子呢,竟然對他們家的婚事這種態度,這不是在侮辱林青蘭的問題,這是已經打了他這個侯爺的臉了,要是傳出去,他還能混嗎?
安南侯當場發飆,直接怒斥媒人胡說八道,亂棍打出去,並且威脅,如果膽敢對外泄露一個字,就讓她好看。
媒人自然不敢得罪侯府,只能憋屈的灰溜溜跑了。
安南侯正要去質問李氏,結果還沒有喘過氣來,門外又有人來了。
這次來的是賭坊的人,他們是壓著李家表哥來的。
據說是李家表哥輸了錢想要跟賭坊借錢,口口聲聲說自己是侯府未來的大女婿,已經定親了,一調查發現這人真的是跟侯府有表親關系,說是大女婿好像也有可能,一定能還錢,賭坊才借給他的。
一下子借了五百兩都輸光了,人家賭坊怕他跑路,只能壓著人來找侯府還錢。
安南侯見到趾高氣揚如同回自己家的李家小兒,氣得沒讓人當場把人打死,直接聲明沒有的事兒,只是表親,不關侯府的事情,侯府不佔這種汙名,讓他們滾去李家要錢。
當下這個李家表哥就鬧了起來,李家就算傾家蕩產都不一定有五百兩。於是一口嶽丈,一口姑父,一口表叔的叫著,這親屬關系還真有點多,弄的多親近似的。還說什麽跟林青蘭已經定了親,說是李氏在李家親口答應了,不能不認帳。
接二連三的打擊,徹底讓安南侯達到了忍耐的邊緣,但是為了侯府的名聲,他還是幫這人賠了錢,並且聲明,以後這家夥再以侯府的名聲借錢,他就不會再認,賭坊的人也聰明,自然不會再信那家夥,拿了錢就走了。
安南侯直接帶著李表哥去李氏面前對峙,李氏雖然誇下海口說一定能成,但是沒有想到這小子竟然已經出去亂說了。但是李表哥當即否認根本沒有找媒人這件事情,只是賭了錢而已。
不過安南侯已經不信了,言辭激烈的散發怒火,李氏知道惹了麻煩,趕緊安撫安南侯,並且還試圖安利這門婚事。
安南侯直接就跟李氏吵了起來,今天這麽一鬧,他昨天剛剛跟林青漾說的話瞬間就打了他的臉,而且還沒有成親就給侯府惹出這麽多笑話,真要是成了還得了。
安南侯二話不說,直接當著李氏的面,讓人把李家表哥按在地上重打了二十大板,再送回李家,以後若敢在外面借由侯府的名聲惹事兒,這門親戚就不認了,直接賠那給出去的五百兩。
李氏沒有想到安南侯真的跟她鬧,氣得暈了又醒,醒了又暈,見安南侯連大夫都沒有給她找,哭的不行,當場就要表演一頭撞死,安南侯原本的盛怒也變得無奈好和可笑,原來他是真的管不住這個潑婦母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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