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漾悶哼一聲,頓時感覺肌肉得到了舒緩,疼動感也減少了很多。
可是低頭一看自己仍舊在行禮的小朋友,這一會兒尤其明顯,林青漾的臉更燙了。
“那個……等會再熱敷吧,我還有事情要解決呢?我這是藥物影響,自己下不去的。”林青漾又解釋了一下。
“那你自己動。”楚璃書直接道。
“什麽?你……我……”
“我不看,越塵說了,藥物影響結束後,人會虛脫,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藥物影響。”
你特麽可真是一個小機靈鬼啊!
男主的執拗讓人頭疼……看來是趕不走了。
“你真不看?”林青漾憋屈道。
“我又沒有這個嗜好。”楚璃書理直氣壯道。
林青漾忍不住狐疑了,就為了證明清白,楚璃書都能忍受他當面自wei?這是什麽樣的求證精神啊。
“行,我蒙著眼睛總可以了嗎?”楚璃書見他不回應,直接放下茶壺,抽起林青漾滑落的腰帶綁在了眼睛上,再次準確的拿起茶壺,卻忘記了傷口的大概位置,只能伸手摸索。
那冰涼的手,讓林青漾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正要出聲製止,結果楚璃書就摸到了,紫砂壺再次貼了上來。
林青漾也無話可說,仰起頭看了看,厚實的腰帶的確捂住了楚璃書的半張臉,只露出精致的鼻梁和櫻紅好看的嘴唇。
林青漾已經忍到現在,感覺自己又麻木又疼痛,再下去要廢了,只能拿出手帕,忍住羞恥開始自保行為。
楚璃書死賴著不走,他就不好出聲,只能咬住牙,憋住動靜,可是呼吸卻仿佛代替了聲音,縈繞在房間裡面,讓一切都披上了不一樣的氛圍。
楚璃書耳朵動了動,不由的咽了下。
林青漾雙眼逐漸朦朧,失焦,突然一瞬間,目之所及的幾隻手好像變換了位置。
是自己的手,還是放在紫砂壺上的手,已經無法分辨。
林青漾心中溢出一絲狼狽羞恥的異樣。
忍不住動了動身體,仰起頭不想再看手了,卻又看到突然湊過來的楚璃書,似乎是感覺到他在動,疑惑的靠近,擺出聽候吩咐的姿態,卻把那顆點著黑痣的耳朵送到了林青漾的面前。
林青漾心頭一蕩,藥性逐漸散去的後遺症是真的,林青漾意識消失的一瞬間,楚璃書渾身一僵,因為他感覺到耳朵處傳來一陣濕熱。
被什麽滑過的感覺如此熟悉。
懷中的人身體一重,顯然是昏了過去。
楚璃書放下紫砂壺,摘下蒙眼的腰帶,低頭看向懷中的人,神色忽明忽暗。
剛剛是意外?
目光下移,林青漾已經恢復,只是有點狼狽,楚璃書自然不會幫他清理,這就過了。
看在他真的沒有騙人的情況下,楚璃書也不跟他計較太多了,把人放下,就打算出去看看其他人情況。
結果一動,就把林青漾的頭弄側過去了,黑發遮不住脖子和鎖骨,讓一處紅痕引起楚璃書的注目。
那是……齒痕?
腦海中的想象再次迸發。
不久,偏屋內傳來一聲悶哼。房門慌亂的打開,又慌亂的關上,楚璃書有些不敢置信的站在門口靠著大門,臉上變化莫測,本能的碰了碰自己的唇,又在驚醒之下,看著自己的手發呆。
他剛剛只是用茶水給林青漾洗乾淨脖子。可是越看那齒痕就越頭疼,隨即大腦一片空白。
脖子上的細膩觸感被他仔細描繪,手竟然未經他理智的同意就試圖伸到不該去的地方,直到接觸到人魚線的精瘦結實,一聲被咬痛的悶哼聲驚走了一切。
他……是被林青漾影響了嗎?他明明不會對男人產生這種……想要觸碰的感覺。
不對,他只是佔有欲作祟,討厭徐文澤留下的痕跡罷了。
一定是這樣!畢竟林青漾是屬於他的。
林青漾感覺脖子有點痛,醒來的時候,房間只剩下他一個人了,幸好男主沒有等他醒過來,要不然這場面太尷尬了,男主大概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證明了他的清白,就夠了。
林青漾心態一松,感覺腹部也不疼了,就是脖子上的疼痛突兀了起來。
他起身穿好衣服,找到了一面鏡子,自己看了看,頓時大罵一句我擦。
徐文澤是屬狗的嗎?當時咬得這麽狠,都出血了?
怎麽從下顎到鎖骨還有一連串草莓啊?當時徐文澤有啃這麽多嗎?
他怎麽都沒印象了。想到他這輩子的香豔體驗不是來自哪位大美人,而是徐文澤這個男人。
太委屈!
等等,他這副樣子,剛剛越塵和楚璃書都看著的?難怪楚璃書那麽不相信呢,這樣子,自己都快要不敢相信了。太……太……有辱斯文了。
林青漾提了提自己的領子都遮蓋不住,只能把頭髮放下來,束一個悠閑居士的發髻才能勉強遮擋。
等一切收拾好了,林青漾這才反應過來,這個房間這麽多女性用品,之前是女子待的嗎?
林青漾有點尷尬,趕緊出去。
結果一出門就遇到了守在門口的楚璃書。
兩人打了一個照面,都有些尷尬。
楚璃書見他換了髮型,看不見脖子,就知道是怎麽回事了,頓時更加不自在了。
“走吧,徐文澤應該要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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