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合上的最後一刻,白糖看到秦終南笑嘻嘻地摸了把周朝雨的臉,兩人那麽親密應該什麽都做過了吧?
白糖不禁瞥了一眼身旁的蔣雲書,有點想他喜歡和alpha肢體接觸,可瞬間,腦海裡卻驀地閃過了幾個畫面,他的臉色立刻白了幾分,甩了甩頭,不再想了。
周朝雨一回到家就撕掉了後頸的阻隔貼,無論alpha還是omega,腺體都是極為敏感的,貼著東西始終不舒服。
秦終南抬眼,omega的腺體處光潔細膩,一點痕跡都無。
他心下苦笑,他眼前這個omega是絕不會允許他終生標記的。
周朝雨絕對不會讓自己陷進有任何一絲可能是死局的境地,哪怕概率只有001。
換位思考,如果自己是omega,他的選擇也會和周朝雨一致。
可雖然他理智上覺得沒關系,不終生標記也能一直在一起,但alpha那該死的佔有欲還是讓他有些心堵。
蔣雲書身上帶著點潮濕坐在書桌面前,神態認真專注。
柔光下,白糖側身躺在床的最外側,他又回到了自己一個人先睡的日子。
“蔣醫生,”白糖伸長手就能摸到alpha的衣服,他輕輕扯了扯,“蔣醫生你和我一起睡好不好?你不能總是熬夜。”
白糖並不是在任性地求著他一定要陪自己,而是在擔心蔣雲書。兩年了,alpha就沒有幾天是在11點之前睡的,這樣遲早會出問
呸,白糖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啪”地一聲清脆。
“你先睡,”蔣雲書攥了下白糖的手,“我今天的計劃表還沒做完。”
自從蔣雲書和他講了家裡的事後,白糖便知這些偏執的壞習慣都是原生家庭強加在alpha身上的枷鎖,他很想幫蔣雲書丟掉,可連續了一個多星期的各種勸和撒嬌都沒法讓蔣雲書動搖。
白糖苦惱地換了個姿勢,感覺到腿有些癢,他伸手進被子裡撓了撓,然後想起來,他今天沒擦身體乳。
秋天上火又乾燥,兩天不塗身體乳皮膚就癢得不行,omega下了床,穿上拖鞋往浴室走。
“做什麽?”蔣雲書問。
白糖手裡拿著一瓶東西回來了,說:“拿身體乳。”
他推開被子坐在床上,掀起寬松的褲腿,擠了一大坨就往小腿上擦,忽然,他注意到了alpha的目光。
蔣雲書收回了視線,“沒什麽。”
白糖卻靈光一閃,對、對啊先把alpha拐上床,還怕他不睡覺?
可這也太不知羞了他耳朵漸紅,抿了抿唇,想了一會,還是試探地用腳尖戳了戳蔣雲書的大腿。
蔣雲書看過來,頓時一怔,omega雙手撐在身後,以至於鎖骨的線條明顯,一直延伸到肩膀的最圓潤處,細長的腿曲起,寬松的褲腿快要滑到腿根,若隱若現。
白糖看他沒什麽反應,豁出去似的直接把腳跟放到alpha的大腿上,道:“蔣醫生你幫我擦身體乳吧”
腿上一重,蔣雲書低頭去看,剛剛被omega抹在小腿上的白色乳液還未塗均勻,一塊一點地沾在上面,他半晌才說:“什麽?”
“蔣醫生你幫我擦身體乳!”白糖忍著羞恥去盯alpha的眼睛,“我今天手太累了,在學校手寫了兩千五字的論文,手酸”
蔣雲書身體有些僵硬,沉默片刻,道:“自己擦。”
“不要,”白糖梗著紅透的脖子,反正已經這樣了,還沒法讓alpha早睡豈不是自己不行?他聲音軟下來,堅持道,“蔣醫生幫幫我”
第74章 “出事。”
白糖鬱悶地托著腮幫子看向黑板,多虧了他的alpha,現在是早上第一節 課下課,他卻一點都不困。
“白糖,”身旁的舍友湊過來問,“你耳朵怎麽這麽紅,生病了嗎?”
不,那是害臊。
害臊於昨晚的過程,鬱悶於蔣醫生還是沒有早睡。
始作俑者的小腿還在自己的大腿上亂晃,蔣雲書單手握住了那隻右腳腳踝,起身,omega的腿隨著動作屈得更厲害了,褲腿松垮地疊在腿根處,他甚至能看到一點白色的邊緣。
白糖的臉上投下了陰影,腿也抽不回來,他有些緊張地仰起頭,“做什麽?”
“擦身體乳,”蔣雲書側坐在床邊,“不是你要求的?”
白糖訥訥:“哦、哦”
兩條細白的腿搭在alpha的大腿上,蔣雲書垂著眼,燈光落在立體的五官上光暗分明,他摸上白糖的腿,隻覺得涼,白色的乳液滲進指縫裡順著往上推,底下的肌膚變得光滑濕潤,他強迫自己不要亂聯想,心無旁騖地擦身體乳。
白糖隻覺得雙腿酥麻,又癢又燙,怎麽自己給自己擦就什麽感覺都沒有啊他忍不住縮了縮腿,抬臉卻見alpha一臉認真,完全沒受影響,似乎手裡摸著的不是omega,而是什麽塑膠模型。
白糖心底那點小叛逆出來了,為什麽他滿臉通紅,alpha卻神色淡然,他就那麽沒有魅力嗎?他猛地收回了右腿,蜷在左腿下。
手心一空,alpha停下手中的動作,望過來。
“蔣醫生親一下。”白糖直起身,嘴唇微微嘟起來往前湊。
蔣雲書無言地看了他一會,直把omega看得發毛了才隨意地碰了下,便強製地抬過白糖的左腿要擦完這一條,白色的身體乳沒掌控好量地被擠到小腿上。
白糖被冰得一顫,小表情越發地不滿,“哪有這樣親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