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雲書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將白糖放下來,拍了拍他,“去洗澡。”
“好累……!躺一會,”白糖趴過來,“或者,你幫我洗吧蔣醫生?我真的不想動……為什麽還沒有發明出來自動洗澡機、洗頭機……只要躺進去就好了。”
什麽都做過了,他是真的不害臊了。
蔣雲書看了他的屁股一眼,“可以,如果你想發生點意外的話。”
白糖的腰頓時一酸,屁股頓時一痛,他蔫蔫地說:“十分鍾,我躺十分鍾就去……”
可意外還是發生了,就因為關了燈後,兩人忍不住開始黏黏糊糊地接吻,結果親著親著,白糖的手被蠱惑般地不小心碰到某個地方。
“嗚!”白糖哭喪著臉,“都說了!是我的手它自己……!”
……
“天使、蔣天使!”白糖淚珠子掉出來,“讓我緩……呃!”
蔣雲書四指插入omega柔順的頭髮中,往後撥,“在這種時候,就不要喊這個名字了。”
白糖斷斷續續地問:“那、那我要喊、喊什麽……啊!”
蔣雲書開口:“不用喊,你只要知道是我就行了。”
再說了,喊什麽都沒用。
“老公……”白糖小聲哭著,受不了地搖著頭,“老公,行、行不行?腰疼嗚……”
第97章 “太陽。”
7區生育所。
“排好隊!”beta警衛吆喝著,像趕羊一樣,“回房!47站起來!磨磨蹭蹭的做什麽!”
229趁亂排到了137後面,兩人在身後快速地交換了一個東西,137面無表情地將寫著“203”的胸卡別在衣服上,以證明自己的身份。
“199、203、214、229進去!”
四人沉默地走進了房間,警衛在身後砰的一聲將門關上。
早上十點,第一次查房,beta警衛打了個哈欠,就在外邊看幾眼,壓根沒有進去的打算,畢竟都是手無縛雞的omega,能鬧出什麽么蛾子。
“哐啷!”忽然的一聲,在安靜的環境下顯得極為突兀。
警衛掏出警棍,氣勢昂揚地走過去,“做什麽做什麽呢!”
他透過063房的窗戶,看到一個omega模樣痛苦,臉色潮紅地在地上磨蹭,時不時泄露出呻吟,放日用品的架子倒在一邊,另外三個omega沒聽見似的,抱著膝蓋各望著別處發呆。
警衛了然地打開門進去,發情期到了。
137,哦不,現在是203了,她瘋狂地釋放著信息素,病服在扭動的時候被掀了上去,露出白皙的腰肢。
警衛在她身旁蹲下,心癢癢的。
按照流程,他應該把發情的omega帶進隔離室,然後再通知匹配好的alpha過來。但他直接脫掉了203的褲子,先操上一頓不會有人管的,畢竟他一直都這樣,像他這樣beta一輩子哪能有機會操到那麽多omega啊。
警衛扛起203的腿,解開褲鏈,動起來,就在漸入佳境的時候———
“呃!”一聲悶哼。
229瞬間暴起,用毛巾死死地勒住警衛的脖子,203一改發情的模樣,起來用力捂住警衛的口鼻,199和214分別製住警衛的四肢。
四人咬著牙,姣好的面容因用力而扭曲,呼吸粗重。足足8分鍾後,拚命掙扎的警衛才沒了聲息,但他們沒敢放開,仍舊保持著。
不知過了多久,229才脫力一般跌坐在地上,滿臉都是冷汗,203手發著抖,見人真的死了,眼淚不由自主地湧出來,另外兩人是躲在角落,捂住自己的嘴壓抑著泣音。
他們……殺了人。
“沒事……沒關系,”229聲音發顫,扯起嘴角露出一個笑,卻比哭還難看,“地獄裡的生活怎麽樣都比現在好吧。”
“我的天,”謝安琪驚歎地用手指點來點去,曖昧地說,“不是,你alpha也太猛了吧。”
白糖仰著脖子,把吻痕露出來,讓謝安琪給他塗遮瑕,他抿了抿嘴巴,有點害羞,“已經克制了……”
起碼他昨晚喊了老公求饒後,蔣雲書好心地隻做了一次就放過了他,雖然那一次久得他要絕望。
謝安琪聞言,表情變得奇怪無比,看溺愛孩子的母親一樣看著白糖,“我懂了,是你無限地縱容他。”
“沒有啦,”白糖替自家alpha說話,“他有分寸的。”
說罷還揉了揉自己酸軟的腰。
而此時此刻,兩個omega口中的主角蔣雲書正在戴無菌手套,今天他要獨立做一台手術,導師給他當一助。
“雲書,”主任笑著說,“你今天的心情看起來特別好。”
蔣雲書笑笑,“是嗎。”
主任拉著勾讓視野更加清晰,“我和院長引薦你了。”
“嗯?”蔣雲書正沿著棘突剝離肌肉,他本來就沒打算一級一級、五年五年地升上去,導師引薦也在計劃之內,萬一出現了意外,他也不惜走一走林白晝的後門,他笑道,“謝謝導師。”
“好好乾,”主任說,“爭取博一被聘為主治。”
下班後,蔣雲書等在醫院門口,他拿出手機發消息:到哪裡了?
那邊幾乎是秒回:嘻你看我的鐲子啊~
蔣雲書笑起來:你告訴我。
白糖又回:你自己看。
“誒蔣醫生,”路過的一個護士說,“發生什麽好事了?你心情好像很好誒。”
蔣雲書自己都沒察覺臉上的笑意,他不由自主地斂下了點,說:“沒什麽,工作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