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白連蹭了蹭枚言的胸,然後立刻感覺到被他靠著的人的身體僵硬了起來。
枚言長這麽大,還是第一次被人蹭來蹭去,這感覺實在是太奇怪了,讓他微妙的有種被吃了豆腐的感覺。
但是好在他很快就想起了自己所擔任的角色——淫、魔炮灰。所有他很快調整好了自己的狀態,
“當然疼了美人兒,不然你以為哥哥是金針菇嗎?”說完,枚言還自以為淫邪實則傻氣的笑了幾聲。
白連:“……”
他低頭看了一眼身上,衣服褲子都還還好好的穿著,他想了想,說道:“你把我衣服往上拉一拉,我肚子好疼,想看看是不是傷到了。”
枚言聞言擔憂的將白連衣服往上翻,好在白連肚子上沒有任何傷痕,白白淨淨的,只是有些癟,看起來像是沒吃飽的樣子。
白連笑了,由於他個人的習慣,他會把皮帶頭朝左拉些,而現在皮帶還是以他熟悉的方式系在他腰上。
而屁.股上的痛,這種痛感,他還有些熟悉。當年他還是個頑皮的小學生的時候和同學打鬧,結果屁.股不小心撞到了桌角。這段記憶實在太慘烈,導致他對這種痛感記憶猶新。也許是他沒有過性經驗,所以夢境就用撞桌角的痛來替代那種痛。
果然是夢,太不嚴謹了,漏洞太多了。
“怎麽肚子疼了?難受嗎,要上廁所嗎?”枚言那有限的智商讓他完全沒發現自己自以為完美的行動裡有那麽多漏洞,他有些擔心白連,把衣服放下來後又幫他揉了揉肚子。
白連將頭埋在枚言頸窩,深吸了一口氣。枚言身上很清爽,沒有任何汗臭味也沒有香味,白連靠在他身上竟有些不想起身。他獨身一人太多年,難得有機會這樣依靠著一個人。
既然是夢,那就任性些吧。
“我好餓,想吃你做的飯。”
“哦,是了。激烈運動之後容易肚子餓,我去給你做些吃的,吃完了我們再繼續。”枚言尬笑幾聲,起身離開臥室。
枚言作為一個單身漢向來都是湊合著吃的,雖然他很多朋友對他這種湊合著吃的態度表示痛心,並表示願意每天邀請他出去一起吃飯,但枚言對這種邀請都是堅定的拒絕。原因很簡單,他父母從小就教育他,好男人都是要回家吃飯的,經常在外面吃飯不管家人的男人不靠譜。
其實枚言父母完全就是擔心兒子出去招蜂引蝶,所以才盡量找借口讓他待在家裡,但一根筋的枚言到現在都沒發現父母的真實意圖,反而是認為他們說得很有道理。這種習慣一直保持著,直到他離開父母獨自工作也沒有改變。
天天湊合著吃的枚言也做不出什麽絕頂美味,簡單的煮了碗西紅柿雞蛋面就端了進去。
臥室裡白連趴在床上,手腳都被綁著的他縮成一團,聽見開門聲抬起頭看過來,眼神濕漉漉的,像是出生沒多久的小奶狗,讓得枚言心都揪了起來。
多好的孩子啊,怎麽就要遭這種罪呢?
白連手被綁著,枚言只能喂給他吃。吃了一口枚言夾過來的面,白連眼淚就掉了下來。
枚言真的嚇了一跳,他本來就對自己的手藝沒有信心,白連這一哭他便認為是把人難吃哭了。雖然這也是折磨白連讓白連留下心理陰影的一種方式,但枚言自認為還沒有喪心病狂到這種程度。
枚言掏出手機:“我給你定份外賣,你要吃啥?”
白連搖搖頭,小小聲的說道:“燙。”
他沉默了片刻又接著說:“你吹一吹。”
好吧,不是難吃哭的就好。枚言認命的把面吹涼了再一口一口喂給他吃,這下白連吃得津津有味。
其實白連只是太久沒吃到過專為他一人煮的家常菜,一時萬般情緒湧上心頭,導致沒控制住眼淚。穩住情緒後白連靠在床頭看枚言給他吹面,美人連吹面都是賞心悅目的,枚言本來白皙的面容被熱氣熏得有些發紅,眼睛也因為上升的水蒸氣而蒙上了一層霧氣,吹完面的枚言抬起眼將面遞過來,那雙燦若星辰的眸子裡隻倒映著他一個人的身影,白連覺得心都要化了。
吃完面,枚言把白連的腳松了綁,將人拉起來洗漱。白連沒骨頭一樣黏在他身上,好不容易將他帶進浴室,枚言發現自己忘記了一件事——忘記給白連買一套洗漱用品。現在已經很晚了,不說附近根本沒有還開門的便利店,累得恨不得馬上倒頭就睡的枚言也懶得出去買了。他想起自己好色猥瑣男的身份,於是邪笑著說道:“你就用我的,呵,你還怕跟我用一把牙刷嗎?我的什麽你沒吃過?”
白連的目光移到了枚言唇上,那嘴唇薄厚適宜,唇色紅豔,猶如最嬌嫩的花瓣。白連覺得嗓子發癢,他垂下眼,低聲說:“不介意。”
“小寶貝真懂事。”枚言吹了聲口哨,靠在門邊看白連用被綁著的雙手艱難的刷完牙洗完臉,滿意的就要將他拉上床睡覺。
誰知白連羞澀的問他:“我……不用洗澡嗎?”
枚言看著他,他那遲鈍的大腦終於覺得有些不對勁了。白連現在應該是對他深惡痛絕,怎麽還會用這種羞答答的語氣和他商量洗澡的問題?
如果白連不討厭他,沒有留下心理陰影,那麽後續的劇情都發展不起來,整個亂套了。
枚言皺起眉,語調也變得嚴厲起來:“你想怎麽洗?是不是還要我幫你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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