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緊!”夏銘緣火急火燎地衝過去。
“切,這麽急幹嘛。”洪染撇了撇嘴,目露不屑,不急不慢地走過去。
斐沉記得路楠在群裡面發的那個座位安排表,坐在他們旁邊的是經管院的。
經管院啊……
斐沉目光在那片人群裡面掃視。
“你在找我?”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走得好好的,隱藏氣息做什麽。”斐沉沒好氣地回頭道。這裡人多,刑卓又特地隱藏自己,他沒出聲自己都沒察覺到。
“你的警覺性變差了。”刑卓嘲笑道,越過斐沉往下走。
刑卓走了幾步,回頭道:“人越來越多了,不去找位置很快就沒有了。”
斐沉三兩步跳下去,走到刑卓身後,戳了戳他的背催促:“快點,別堵在這裡。”
“前面堵了。”
等了一會通道才有一條他們可以過去的路。
“斐沉!”夏銘緣朝斐沉招手,“這裡!”
斐沉聞聲看過去,很快鎖定了夏銘緣的位置。
“那裡。”斐沉跟刑卓指了指夏銘緣那個地方,邁步走去。
斐沉在夏銘緣旁邊坐下,旁邊還有一個位置,他拍了拍椅子,示意刑卓坐這裡。
時間在嘈雜的人聲中很快走到了七點,眾人發現學校裡面大大小小的領導都到齊了。
在下面還有不少穿著特抗局製服的人,在體育館內很顯眼。
以前特抗局因為隱藏在暗地裡面所以沒有統一的製服,現在已經浮出水面被世人所知,他們就弄了統一的製服來標志身份,也是為了防止有些不法分子趁機假扮特抗局的人犯罪。
斐沉看著下面那一撮黑色的人,在裡面看到了曾藝爵等熟悉的面孔,順嘴問了旁邊的夏銘緣一句:“你們有看見路楠嗎?”
“沒有,”夏銘緣想也不想直接說,“今天我就沒看到過他。”
“或許在那邊?”白熾陽遲疑地說。
“洪染你知道嗎?”夏銘緣也是隨口問一句,哪想被玻璃心的洪染誤認為嘲笑。
洪染當即陰陽怪氣地回復:“沒看見,我就一零點二級的渣渣而已。”
夏銘緣:“???”
果然他跟洪染這種以自我為中心又容易嫉妒的人相處不來。
白熾陽拍了拍夏銘緣的肩膀,示意他看過去。
“我看到了,路楠在那裡,也穿著特抗局的黑色製服。”
夏銘緣看到穿著特抗局黑色製服的路楠,心生羨慕。
特抗局的製服是兩件套,裡面是貼身的勁裝,外面是長外套,盡顯英姿颯爽。
俗話說佛靠金裝人靠衣裝,路楠原本長相就好,劍眉星目,穿上這身衣服,更是清新俊逸、英姿勃發。
白熾陽看著旁邊這人的星星眼,扶額道:“喂,你羨慕的表情太明顯了。”
“現在誰不羨慕覺醒者,”夏銘緣說著,視線移動到斐沉身上,“對吧,斐沉,你也想成為覺醒者吧。”
斐沉笑笑,沒說話,夏銘緣自己歎氣著。
“這次的講座跟特抗局有關?”刑卓動了動斐沉的手臂,低頭在他耳邊問。
“應該是,”斐沉眼中閃過一抹幽光,小聲回復刑卓,“格局有變。”
“你之前說要收集消息,現在收集得怎麽樣了?”刑卓從來沒有憋過這麽久,以前沒進試煉空間的時候他還肆意妄為呢,B大附近的混混群都被他揍得熟悉了。
是他們熟悉刑卓,之前怎麽囂張,現在就怎麽安靜如雞。
他聽到斐沉說格局有變,內心嗜血的因子蠢蠢欲動。
斐沉伸手,按在刑卓放在扶手上的手背上,像按住躁動的黑龍。
“你們兩個大男人還悄悄話?”夏銘緣好奇地把頭湊過來,“你們說什麽呢?”
斐沉笑著把他的臉摁回去,道:“好奇心害死貓知道嗎?”
“我是老虎,不是病貓。”夏銘緣挺起胸脯,抬起下巴驕傲地說。
“那還有一句話,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夏銘緣嘴角抽了一下,道:“不是,斐沉,你就沒有好聽的話嗎?”
“我這都是這樣的話,”斐沉笑眯眯地說著,收回了按在刑卓手背上的手,“講座開始了,聽他們要講什麽吧。”
“好吧。”
斐沉隨即身體像刑卓那邊傾斜了一些,小聲道:“收集不少了,昨晚有新發現。”
刑卓朝斐沉遞出一個疑惑的眼神。
“同學們……”上面一個校領導調整話筒準備講話。
“待會說。”斐沉道,轉頭看著體育館中心。
視線越過觀眾席,落在前面站在底下平台上的清一色黑色製服的人身上。
最近空氣中的魔氣越來越濃,隨機出現的空間裂縫越來越多,覺醒者的數量與日俱增,看這個架勢,現在上頭的人是終於要給出反應了麽。
“同學們,今天我們呢,把大家都聚集在這裡,是要給大家講一講,國家新出的關於提高青年人自衛能力的落實政策。”
觀眾席上的大家議論紛紛。
“各地將聯合特抗局、國家舉辦提高武力值、防禦能力、躲避能力、應急能力等的訓練。”
“各地大學,將聯合特抗局,都將在各自的校內開辦一個魔力訓練社,特抗局會派教練來訓練這個社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