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我讓刑卓幫你搶一張校外人士專門的票。”
“謝謝斐沉哥。”肖敏道。
斐沉笑了一聲,道:“你應該謝謝刑卓,負責搶票的是他。”
“都一樣。”
“你應該還有作業要寫,去吧。”斐沉掛了電話。
肖敏放下手機。
她挺向往那種萬眾矚目的舞台,很閃亮。
……
幫刑卓弄了接下來兩次的鍛體後,斐沉布下了結界,讓刑卓突破。
晚會的時間一天天接近,各種節目的排練海選也進行得如火如荼。
B大是第一所舉辦這種興致節目的大學,媒體大肆報道,更有林紋星這位今年火得一塌糊塗的明星參與,社會上的目光完全聚集了過來。
開放的票除了學生內部,還開放了針對校外人士的票。
有了魔力元素這個唬頭,一張票轉賣甚至翻了數十倍。
斐沉跟刑卓出入校園的時候,發現校門外面多了一些人,不少脖子上都掛著單反相機,戴著帽子,探頭探腦。
“特抗局的造勢引導計劃明顯很明顯。”
斐沉過馬路後,瞥了一眼後面蹲守的記者,眼中閃過意味不明的神色。
“那群人麻煩死了,之前大肆報道我覺醒就直接一級,”刑卓道,“說起來特抗局科研部的人讓我去做過一次詳細的體檢,我看他們挺不正常的,不知道有沒有拿人做實驗。”
“誰知道,反正與我們無光,我們只要靜候很快會出現的混亂時刻就行。”
斐沉目光深處是不為所動的淡漠。
“走吧。”
“嗯。”
蹲守的記者被他們拋在身後。
有一個記者注意到斐沉他們,覺得刑卓面熟,拿起相機拍了一張。
黑夜再次降臨,精裝房裡一陣喘-息後,陷入安靜。
“今天就到這了。”
刑卓壓在斐沉身上,被斐沉抬手撥開。
“誒?”刑卓直起身,不滿地抱怨,“這才多久。”
斐沉仰躺在床上,泛著些許紅的眼角微挑,慵懶地伸手,在刑卓臉頰上滑過。
這分明帶著挑-逗意味的動作讓刑卓躁動難消,但他很清楚這又是斐沉的惡趣味。
“今晚還有其他事情。”
刑卓翻做到一旁,盤著腿,雙手放在腿上,坐姿莫名乖巧,只是他鬱悶地瞥向一旁,低啞的聲音帶著濃濃的欲=求=不滿
“我白天見邱雪松動作有異,晚上他應該會乾些什麽,”斐沉拉過旁邊的被子蓋到肩膀,“別壓著被子,冷死了。”
刑卓鬱悶地抬起腳,斐沉決定的事情絕對不會改變。
果然先喜歡上就輸了麽……
不對,這相處模式好像並沒有什麽變化……
刑卓在一旁鬱悶地懷疑人生,斐沉眼睛轉為金色豎瞳,千行魔蛇放出,飛快朝著學校遊去。
“對了說起來,今天下午我看到江鳴龍帶著一些人在訓練,那些人做熱身運動的時候,他好像在觀察著周圍,看著可疑。”
“在哪裡?”
“東區操場那邊。”
魔蛇一改方向,朝著東區操場爬過去。
刑卓瞥了一眼時間,現在才八點,他托著下巴,看著斐沉在那邊用著魔蛇。
視線下移,那骨感的肩膀上有幾點紅=痕。
心猿意馬的躁動,刑卓湊過去道:“東區操場現在肯定還有人在夜跑,或者小情侶談天說地。”
“我先看看周圍。”斐沉看穿刑卓的拿點小心思,手捏住刑卓的下巴,湊過去親了下他的臉。
“最近你食髓知味了?”
慵懶的腔調有著讓人浮想聯翩的魔力,至少對於現在的刑卓來說是這樣。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刑卓理直氣壯,“我之前都沒找過別人。”
“你還想找別人?”斐沉輕笑了聲,狹長的眼睛微眯,暗沉的異色眸子壓迫力十足。
“目前不想。”刑卓勾起唇角,肆意輕狂的少年桀驁在他這一勾唇中淋漓盡致地展現。
“目前?”斐沉低沉的嗓音複述刑卓剛剛的詞,“你的喜歡,跟那些毛頭小子一樣,是一段一段的麽?”
“你吃醋了?”刑卓莫名開心。
斐沉笑盈盈地說:“當然不會,不過在我這邊,應該沒有分手,只有喪偶?”
刑卓:“……我剛剛只是開玩笑。”
“我知道,過來點。”斐沉坐起來,被子從他肩膀滑落,露出的上半=身布滿痕=跡。
刑卓挪過去了一些。
斐沉靠在刑卓懷裡,拉了拉被子,發出舒服的歎慰聲。
“你又把我當靠枕啊。”
刑卓習慣性地說了一句布滿的話,只是他撇開的目光卻與他的語氣相反,還幫斐沉上拉了被子,防止他冷到。
傲嬌又粘人得很,真是一隻討厭的蛇。
斐沉就著這個姿勢繼續他的探尋計劃,把整個校園都過一遍後,斐沉沒有發現異常。
“我早就說了時間還這麽早,他們不會這麽快行動。”
“即使這麽說,今晚也不可能再做。”斐沉抬眸瞥了刑卓一眼。
斐沉多放了一條魔蛇出去,之前那條蹲守東區操場,另一條在校園裡面無目的遊-走。
時間不知不覺到了十一點半,等得太無聊,斐沉九點多叫了外賣夜宵來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