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麽決定了,我現在試試治療的藥。”斐沉道。
斐沉從空間戒指裡面露陸續拿出一件件研製魔藥用的器具,還有一些瓶瓶罐罐。
他拿東西的時候,忽然想起來還有一樣東西要給越峰。
“差點忘了這次來還要把海族聖殿的鑰匙給你。”斐沉說著,拿出那顆珍珠,遞給越峰。
越峰接過後,不是很仔細地打量了一會,收進空間魔器裡面。
斐沉拿完了實驗用的東西後,拿出了針,轉身挪出邱雪松的手,找到一個適合的靜脈刺入抽血。
抽了兩小管的血後,斐沉用棉簽按著邱雪松的出血口,頭也不抬地說:“越峰,過來按一下。”
越峰眉皺了皺,遲疑地走過去接手斐沉的棉簽。
兩小管的血分散到是個試管中,斐沉拿著旁邊的瓶瓶罐罐開始搗鼓實驗起來。
魔藥搗鼓起來完全不會在意時間,斐沉沉浸於魔藥的反應,把周圍的一切都忽略。
不管是越峰還是刑卓都是第一次見到魔藥的研製,一開始還好奇地看著,後面便覺得無聊,興致缺缺地移開注意力。
傍晚天色暗下來後,斐沉從魔藥研製中清醒,對越峰說了句:“時間可以了,越峰,去幫他泡魔藥。還有把燈開一下,燈光太暗了。”
斐沉只是抽出注意力看了眼天色,而後頭也沒抬繼續低頭研究,看都沒看越峰一眼。
若是他回頭,可以看見一張盛滿殺意的臉,就差實體化了。
坐在一旁單人沙發上的刑卓看著這一幕,心道:越峰居然真的跟斐沉說的那樣,沒有動手,這家夥莫非真的有斯德哥爾摩綜合征?這都能有感覺。
刑卓的目光存在感還是有的,越峰感覺有視線落在他身上,回頭瞥過去,跟刑卓對上了視線。
“嘖。”
越峰大步朝著浴室走過去。
他們的空間魔器裡面或多或少都被放著一個木桶類的可以泡的東西,因為不少魔藥都是以添加進熱水內的形式使用,例如鍛體.液。
刑卓很快局聽見浴室那邊傳來的水聲。
“他真的沒動手。”刑卓道,困惑的語氣有些自問的感覺,不知道是誰給斐沉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嗯。”斐沉敷衍了聲。
浴室那邊水聲一會後停了,越峰從浴室走出來,走到沙發這邊,單手抱著邱雪松的腰把人抱過去。
跟提大米的姿勢差不多。
刑卓看著這一幕,低聲自語:“斐沉還說我情商低,這個更粗暴。”
斐沉正好完成了又一次的實驗,分散了些心神休息,聽到刑卓這自語,轉頭道:“不要跟差的比,看看那些高分的,要向上看。”
刑卓嘴角抽了下:“這話應該是說學習成績的吧。”
“沒差。”
越峰那邊的聲響有些大,更有些像是在宣泄怒氣,門拍上的聲音極其大。
“小孩子脾氣。”斐沉輕笑了聲。
“對了,斐沉你餓了嗎?”刑卓問。
“還行。”
斐沉沉浸於研究不是很有吃飯的想法,但這會刑卓問起來,他想到來的路上看見的一家包子店,便道:“我記得我們來的路上有家包子店,很久沒吃包子,你幫我去買幾個。”
“行,”刑卓站起身朝著門那邊走去,“肉包還是菜包。”
“豆沙包。”
刑卓:“……你還真是喜歡吃甜的東西啊。”
斐沉漫不經心地說:“小時候憋得狠了。”
刑卓:“……”好吧,他總算知道為什麽斐沉老是吃甜品了。
雖然很大可能是斐沉趁機說出讓他以後會少管他吃那些甜品的話,但這話確實奏效了。
“我回來幫你帶布丁。”記得來時的路上有一家麵包店。
斐沉眉眼彎彎:“還不快去。”
這翻臉不認人的態度轉變得真快,刑卓嘴角抽了下,走了出去。
越峰抱著用浴巾卷住的人出來,熱騰的水汽散發著藥的味道,並不難聞。
斐沉很喜歡藥香味。
越峰照常把人扔到沙發上,見斐沉似乎沒有在實驗了,便問:“藥研製得怎麽樣?”
“這是魔藥,不是飲料,”斐沉理直氣壯地攤手,“十份材料都失敗了。”
越峰:“……你確定在你成功研製出藥錢,他不會先被你抽成貧血?”
“沒辦法,”斐沉繼續攤手,“不過你怎麽這麽關心。”
“不關你的事,你只要安靜地給我把藥做出來就行。”越峰冷著臉,微皺的眉心看著添了凌厲的壓迫感。
“行。”斐沉揮了揮手。
斐沉這副態度更讓越峰不爽了。
好像在看戲。
“不要當局者迷。”斐沉在越峰目光越發不善後,開口拉回越峰的理智。
氣氛越發緊張,門外響起敲門聲,並伴隨著刑卓的聲音:“開門。”
“旁觀者清。”斐沉笑笑,目光意味深長,他說完便走去開門。
只是他腦抽而已,越峰輕哼一聲。
“我幫你買回來了。”
“謝了。”斐沉沒管豆沙包,率先拿著布丁走人。
“喂喂,先吃包子啊。”
“吃完這個再來豆沙包。”斐沉三兩下拆開布丁的包裝,又拆開塑料小湯杓的包裝,愉悅地舀起一口吞進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