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從相冊裡發了幾張照片出來之後,蘇安在下面加上了自己的威信小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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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已經走進了婚姻的墳墓,那看在多年的情分上,為我的致富路再發揮最後一點余熱吧。
蘇安看著威信上不斷增加的好友申請,嘴角勾起一個陰暗的笑,畢竟他只是一個無情的賺錢機器而已。
白天的客人因為炎熱的天氣少了一些,直到在四五點的時候店裡的大廳才慢慢坐滿。仇伏在房間裡忙著熬鷹,任驕開車去了監督辦看鮫珠,賈素珍和猴子們忙不過來,只能上樓把老板請了下來。
皮修抱著小東西身上的涼氣還沒散,面對廚房裡的煙熏火燎暫時還可以忍受。但站了一個小時之後他到了極限,脫了上衣圍了個圍裙直接上手。
蘇安裝作不經意地路過,隨手兩拍,再次將老板的春光乍泄收入囊中。
猴五在旁邊欲言又止,但算盤精精明非常,一摸猴頭說:“保密,待會我給你買桃子,還有你喜歡的牛奶,隻給你一個人買,不給你哥他們。”
猴五立刻安靜如雞。
蘇安忍不住微笑,可能這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吧。
皮修全然不知自己沒了清白,圍著圍裙端著菜去大廳幫忙上菜,等他聽見抽氣的聲音才反應過來情況不妙。
猛男,圍裙,半裸,三個關鍵詞三位一體,可以直接掃黃打非帶走了。
無數赤裸解剖的眼神落下,皮修走在大廳裡,宛如走在秀場上,氣場兩米八,腹肌把人殺。
他冷著臉上了菜,瞥見有人已經拿出了手機正要開口,就聽見一聲嘹亮的老板,叫得他虎軀一震。
轉頭一看,是吳祖個學生仔。
“怎麽了?”皮修趁機開溜,帶著人躲到了走廊裡。
吳祖轉頭看了看沒找到賈素珍,開口就問:“素珍姐呢?怎麽沒看見她?”
“今天人手不夠,她在後廚幫忙炒菜呢。”皮修擦了把手,一挑眉:“怎麽?高考完了還特意過來吃飯?”
吳祖一擺手:“不是來吃飯,我是想來問問你這裡收不收暑假工的?”
學生仔害羞說:“我想著反正暑假也沒事,駕照之前寒假就考過了,就想來您這裡打打工賺點零花錢。”
皮修一頓,眉頭直皺:“駕照考過了?”
吳祖點頭:“對啊,自動擋很快就過了。”
“那不行,我們店裡不招有駕照的。”皮修立刻翻臉,將在他面前炫耀駕照簡單的吳祖直接拉入黑名單。
煙可以抽,酒可以喝,架可以打,但誰要是敢提駕照,對不起,我們不認識。
吳祖一頭霧水:“為什麽?難道有駕照也是錯?我可以每天早上幫你買菜運貨啊。”
“沒有為什麽。”
皮修上下打量吳祖這細胳膊細腿,實在和店裡的猛男風格不搭。
任驕仇伏雖然臉有問題,但身材也算是猿臂蜂腰,八塊腹肌的猛男。五個猴子雖然化形不完全有點駝背長手,但站直了也是討人喜歡的精神小夥,蘇安算盤精也長著副好臉,可吳祖臉和身材都不行,嚴重拉低店內觀感,姓皮的再次否決
吳祖有些急了,他一狠心開始說瞎話:“說實話老板,我就是吃了你們家菜才變聰明的,這次高考我不吹牛,就算我不是省狀元,也不會出前五。”
皮修一聽就來氣,心想你他媽成績好是爺爺每天晚上補課填鴨填出來的,跟任驕那笨比做的菜有個屁關系?
他深吸一口氣:“我們店裡不缺打工的,你趁著暑假多玩玩,別打工浪費時間。”
皮修用盡自己身體裡最後一絲和藹的語氣,伸手揉了揉吳祖的頭髮,溫聲說:“高考完的暑假是你最後的快樂時光了,以後進了大學再進入社會,你就沒有自由的時間了。”
吳祖迷迷糊糊:“不是說上了大學就會很輕松的嗎?”
皮修一臉可憐看他:“傻孩子,騙你的話你也信?”
賈素珍端著菜出來,看著老板和吳祖兩個人面對面站著不說話,疑惑問:“老板,你們兩個幹什麽呢?”
皮修見她來了連忙說:“你來得正好,把他帶去外面坐,再炒兩個菜。”
把這個學生仔安排明白,賈素珍折回來衝著皮修蹲下身恭敬行了個大禮,姓皮的也不退不怯地受了。
“行了,等著他成績出來那天你也安心走吧。”皮修看她擦了擦眼角的淚,淡淡道:“到時候記得給文熙道個別,讓他別牽掛。”
賈素珍應了一聲:“您放心,等到那天便是不知道成績,奴家也會走的。”
“怎麽?不強求成績了?”皮修挑眉。
賈素珍笑了:“只是看著他進了考場考上一場,圓了上輩子的憾事便也足夠了。”
皮修點頭:“你能想開也是好的,省得執念太過就算下輩子投了好人家,也難免心中意難平。”
他想了想,伸手在賈素珍額頭上一點:“看在文熙愛聽你唱戲的份上,分你一點福氣,下輩子衣食無憂,金玉滿堂。”
皮修每說一個字賈素珍身上便亮一分,直到他收回手才漸漸暗淡了下來。賈素珍連連道謝,皮修卻打斷了她,直接了當問:“文熙家從前出了什麽事才落到這個境地?”
被人折骨浸壇永世不得超生,如若不是饕餮出手定魂,這會子那位少爺還不知道是什麽光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