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頓了頓,洛書看著手中的三卷書,將那兩本稍嫌咳咳的抽了出來,
這個……太早看不好、不好。
雖然知道百骨知身處聽風樓,這些事絕對是知道的,這些東西,別說是圖紙了,沒準直接看過現場,但是這種感覺吧,就像是老父親知道自己兒子看內什麽,可以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但是絕對不能和兒子分享這方面的資源……
總之,洛書在百骨知好奇的目光中遞過去了一本。
“小七,好好鑽研,這可是關系到你的終身大事。”
方尚清和曲青邪心道好奇,見洛書直接遞過去,就往這邊看了一眼封面——方尚清\曲青邪:?!
原來這真的是“教學書”?!
方尚清內心複雜,看了一眼曲青邪,那張邪氣俊美的臉現在都看不出原本模樣了。
被他打的。
曲青邪與方尚清不同,看著最小的小師弟,期待又壞心地等著他的反應,結果想象中面紅耳赤的局促畫面沒有出現,百骨知臉色慘白而凝重。
……嗯?
曲青邪眼睜睜地看著百骨知匆匆道別,竟然沒有和師父黏糊糊一遍遍地說再見。
發生了什麽?
而面色凝重的百骨知抓著隨手打開的一頁圖運著輕功動作飛快,上面畫著令人汗毛直立的罕見彩圖,圖片之上提有兩個大字——
梅毒。
百骨知:我去這些病也太惡心了吧!叫負責青樓紅樓的聽風們全都去看一遍大夫!立刻!!馬上——!!!
***
洛書在修補面具,給蘭追修補的。
雖然如今武林大會臨近終結,台上的戰況愈演愈烈,但是說實在的,在洛書看來也沒什麽格外令人驚豔的打鬥,甚至反而不如最先的小一輩的的武功。
以洛書的功力,整個江湖都鮮有人能入他眼,因此相比起功力,他更看重新意。然而這幾場的俠士,在洛書看來都是穩重有余,創意不足,如同雞肋,食之無味,棄之可惜,還不如給阿追修補一下面具。
說來,看洛書的畫技就知道洛書對繪畫延伸的一系列藝術一竅不通,雖說有句老話是藝術相通,但是放在洛書身上顯然不適用,所以洛書的修補,就真的只是修補而已。
子車籌面色糾結地看著洛書運起烈焰掌,將斷口一點點焊接,最終沒忍住問道:“師父,為什麽要用烈焰掌?”用爐灶不好嗎?這要燒到什麽時候。
洛書一臉的恍然大悟,“我給忘了。”
子車籌嘴角抽了抽,想起哥哥臉上那明顯是出自一人手中的面具,不禁感歎道:“師父,你到底是怎麽把面具給打造出來的。”
洛書順嘴道:“為師只是給出了建議而已,哪有這本事。”這可是寒冰玄鐵所製的面具,最硬、最難以鍛造的材料,他連塊木頭都能“一刀兩斷”,哪裡能鍛造這鐵。
“那師父這面具出自誰手?”子車籌好奇地問。
“小八嘛。”洛書道,還有點得意洋洋的樣子,“小八的鍛造可是登峰造極,天下無不可造之物。”說著手一頓,糾結了一早上的事情再次轟然炸裂在腦海。
子車痕與蘭追聽了,看向二零八八目露感激與詫異,當初在崖底,明明只有自己與師父兩個人,這面具到底是怎麽給予他們的?若說是提前準備,這樣式都是師父現想的,又哪裡談得上提前準備。
子車痕還好,現在已經不戴了,但是蘭追不一樣,因此縱使戴著兔子的面具,依然開口問道:“師、師父,那我的這些、這些面具……”
洛書看著話沒說完耳朵就紅了一半的蘭追,笑著解釋道:“都是為師設計的。”
“嗯……”蘭追像是放心了似的摸了摸自己的面具,然後乖巧地坐到了洛書身邊,看上去就像是隻膽小羞澀的毛絨兔子,寧恆已經麻木了。
洛書摸摸蘭追的頭,心裡隱隱地擔憂。
阿追的性格完全被面具所影響,若是平時可以取到許多想不到的效果,但若是像這次一樣被砍斷了面具,又該如何?
“洛書——!你這個——”
洛書還沒有想出對策,遙遙地有人跑過來,聲音中蘊含著無盡的憤怒。
喲,好耳熟的聲音。
洛書耳朵一動,看向來人,來人動作很快,轉瞬之間就到了洛書面前。
看這眉眼,是小木木嘛。
洛書一看木盡心情就變好,笑眯眯地一句逗弄的話還沒說出來,就被木盡劈頭蓋臉的質問問懵了。
“洛書!你怎麽給了假的圖紙!”
洛書:……哈?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洛書:誰說我畫的不好了!誰說的!
隱門眾:這畫的什麽玩意兒???
小八及徒兒:你瞎說!看不懂絕對是你們的問題!你們看這裡是……
聽完的木盡:……我有點搞不懂這個門派,話說等等,好像畫的確實挺清楚的,那為什麽我們沒有看懂呢……【陷入沉思】
第159章
木盡怎麽也想不明白,為什麽自己明明是氣勢洶洶地來質問的,到現在就操心起了紅娘的生意。
“……所以啊,現在就是張三心悅李四,王五心悅張三,然而李四心悅王五,以至於去和張三單挑。”洛書見木盡頭昏眼花,好心地畫了張關系圖給木盡看,木盡突然覺得對方的畫技還不錯,在這張圖的加持之下,他竟然把這亂七八糟的關系給理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