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我一定要掐著你的腰你的屁股,揉大你的乳/暈,不顧你的哭喊矛盾狠狠地操進去,把你緊致的穴/口/操/松/操/爛, 操到你淚眼朦朧地說不行了不要了。”
西斯延面無表情地聽蕭棲訴說著對他的性/幻想,神情滿是向往,他相信蕭棲有實施它的能力,甚至相信在他們相遇的最開始幾天裡蕭棲無數次產生過這樣做的衝動。
但他沒有這麽做,今後也不會這麽做。
“那現在呢?”西斯延幫他把背包撿起來,這是換一家搜刮的訊號。蕭棲太過喜歡西斯延這樣冷靜的反應,沒有羞愧難當,也沒有氣急敗壞,更沒有老流氓一樣騷擾回來,越是表現得不為所動就越是讓他情動到難以自抑。
“現在我硬了,斯延,怎麽辦?”蕭棲說著向西斯延勾勾手指,“你有感覺嗎,我們乾脆……”
西斯延一掌蓋在蕭棲臉上,“適可而止。”
※
第二天瘦猴來到西斯延房間裡喊早,發現他們床頭多了一個沒見過的黑色旅行包。蕭棲頹廢地窩在被子裡雙眼迷蒙,在和睡欲激烈地作鬥爭,屬於西斯延的那張床被褥枕巾疊放整齊,本人也一早就出去晨練。
“看起來昨晚酣戰淋漓?”他掀開蕭棲身上的被子把外套扔他臉上,“這個包哪裡來的?”
“嗯?”蕭棲全身無力地爬起來,“一直帶著的,剛剛拿出來裝髒衣服。”
瘦猴剛剛拉開背包半邊的拉鏈,最頂上確實是蕭棲昨天穿的衣服,他無趣地合上拉鏈,“你怎麽搞得出來春遊似的,還一天換一身衣服,再把髒的拿回去給媽媽洗。”
“怎麽?嫉妒我有小姑娘洗衣服?”蕭棲眨眨眼,刺激得瘦猴一路追著他打,到了計劃好埋伏喪屍的隧道前還在怒目而視。
早上每個人隻分到了稀疏的野菜湯,刺蝟看瘦猴精神抖擻的還挺羨慕,“隊長說晚上回去加餐,也不知道真的假的。”
“楚隊難道騙過你們?”熊英英問,他自己就經常給隊員們畫大餅,什麽這票乾完升官發財,乾完這票妻妾成群。“這倒沒有,不過你想啊,荒郊野嶺的隊長難道還能憑空變點食物出來嗎?”
“唔,我想到上次隊長說加餐,結果挖了一堆毛毛蟲讓我們吃。”一個隊員顯然心有余悸,過了一會又回味地咂咂嘴,“其實接受這個設定之後,味道還不錯……”
蕭棲在和西斯延一起調試楚學庸特批下來的兩個錨鉤槍,他端正瞄準了高崖對面,眯眸模擬射擊後笑著對西斯延說:“我也吃過,最初嘗試的時候它們的口感簡直讓人抓狂……會在你的嘴裡爆漿,就像在嚼有一層……”
“閉嘴!”西斯延還沒有做出任何反應,被迫聽見的瘦猴就憤怒地喝止他繼續說下去,蕭棲頷首看他,嘴角浮現一抹淺笑,“很有營養的,純蛋白質快速補充體力,你哪天餓急了總歸要吃,我現在可以告訴你哪裡方便捕捉……”
“到了那天再說,現在我還想矯情著做一名人類而不是鳥禽。”
“我吃過。”西斯延放下錨鉤槍站直身體,向外舒展雙臂,“那時我還小,外公挖了一整盒說是夾心軟糖。”“噫……”劉輝大膽地預測了接下來事情的發展。
“我當然非常信任他,因為很難得吃到糖就很開心地用手抓著吃完,外公還拍了照片留念。”
“哈哈哈哈哈哈哈……”蕭棲在旁邊笑得快背過氣去,“你家這什麽長輩啊,外公是把給魚吃的都給了他的寶貝外孫嗎哈哈哈……”
“那邊幾個!別嬉皮笑臉了!”刺蝟感覺自己小隊長的權威受到了挑釁,他把鐵鏟往地上一插,“熊隊,管管你的隊員!”
熊英英猛地被點名,急急忙忙地從地上爬起來,蓋緊水壺的蓋子,“你們幾個都是我雄鷹隊鳶組的精英……咳,愛怎怎地吧。”
瘦猴和劉輝繼續有說有笑地鏟土,蕭棲湊到西斯延耳邊不知私密地談些什麽,反正就是沒有人聽他的。
西斯延固定好兩發攀援繩之後,又在第三條繩索上系上重物讓蕭棲拋到對面,站在那裡的隊員本來做好了接過繩子手動纏在樹上的準備,但蕭棲的準度異常驚人,他往後退了兩步,裝作竭盡全力地衝刺拋投,繩頭繞著樹枝轉了幾圈,他再用力往後一扯,繩索就牢牢得綁在枝頭。
“唔,斯延……”
對面的兄弟還未來得及為蕭棲露的這一出高端套馬漢子形象喝彩,就看見蕭棲面色慘白地捂著臂膀靠在西斯延懷裡,“斯延,我好像太過用力手臂脫臼了……”蕭棲說著額頭十分應景地冒出一層虛汗,這種說來就來的演技令人不得不歎為觀止。
他們一天的任務是將隧道另一道出口填實,以及準備堵塞入口的材料,刺蝟打算用的是架設道路兩邊的水泥電線杆,為了將它們連根拔起耗費了三小隊不少人力,一直要挖到五六米深才能看到底,再用錘子鑿子敲去水泥,因為沒有電鋸,幾個人輪番上陣用手鋸辛辛苦苦將鋼筋鏨斷,同時用砍下的木杆撐住幾段鐵杆,隻待喪屍匯聚的時刻將兩者都推下去堵住入口。
蕭棲假裝脫臼成功混過上午的幾個小時,但由於中午吃飯搶食的動作太矯健,下午被熊英英強製要求加入勞動人民當中。
晚上蕭棲累得就像一頭死豬般被劉輝扛回酒店,路上又遇上了好幾隻不開眼的喪屍,沒有人再對它們嫉恨如仇,都恨不得當做沒看見,直到喪屍們咆哮著甩動它們扭曲的軀體走到跟前,才一刀捅穿它們的頭顱。
西斯延全身浸滿了汗水,噩耗是他們沒有足夠的水源洗澡,甚至擦身都很勉強,他咬著牙扯開黏在身上的內衣,卻無法扔掉死死粘在身上的視線。
果不其然蕭棲活了過來,死也要死在性騷擾的途中,他從劉輝的身上爬下轉移到西斯延肩上,“背我回去,晚上我帶你去洗澡……”
“……你怎麽能這麽不要臉?”西斯延質問,蕭棲無所謂地擺擺手,“你就說要不要吧?”
“要。”
蕭棲跳到西斯延背上的地方離酒店背後的人工湖不過百步距離,刺蝟吹了聲口哨,在前方停下腳步等西斯延靠近,“我說,你們英國人都是這麽寵人的嗎?”
“……”一點也不想養頭寵物豬的西斯延有苦難言,刺蝟眼尖看見楚學庸和楚梓羽都站在湖邊,他大聲揮手喊著:“隊長,你瞧瞧這兩個,你給你弟弟找個西斯延這樣寵人的就夠了。”
楚學庸面無表情地轉過身,先是瞧了眼自家弟弟的反應,一如既往眼紅得咬碎了後槽牙,明顯的知道對方有愛人仍舊夢想著第三者插足,他歎口氣迎上前。
“大家都辛苦了,”楚學庸一一慰問過自家隊友,又走在到蕭棲面前,“你受傷了嗎?”
“沒有,就是斯延不舍得我累著,死活要背我,快把我放下來吧。”蕭棲滿目愛戀地用袖口擦拭西斯延的臉頰,被後者隱蔽地嫌惡避開,“全是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