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經常給她畫那些明顯派不上用場的黃符,還給她去閻王那要了上好的朱砂。
這是在彌補上次的過失嗎?還是……琥珀心裡有些亂,因為一直在考慮這些半晌都沒說話。
天靈以為對方又不理自己了呢!趕緊狗腿地跑去人跟前晃悠:“小琥珀!小琥珀——”
喊了大概五六聲,每聲都拖長尾音,喊得抑揚頓挫又鬧心。
不過說真的,這張臉加上賤萌的語氣和表情,還挺招人疼的!琥珀差點就繃不住要被他逗樂了,隻趕緊起身走到門口,留下一個冷酷的背影。
“下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天靈跟著屁顛屁顛走了。
已經清醒的費言:“……老大。”
“嗯?”陰路安正彎著腰幫他找鞋子,聽到對方喊自己趕緊回應了聲。
“你說……我天靈哥是不是有情況啊!”
費言正一臉深沉得想著他天靈哥的事呢,就被陰路安扯住了臉蛋。
費言一臉吃驚地看著他,含糊不清道:“怎麽了?”
陰路安松開手後又順著他有些凌亂的頭髮揉了揉,“天靈是哥,那我是什麽?”
費言愣住,從這委屈到快要酸死的話語中聽出來了:原來館長吃醋呢!
費言苦笑不得,內心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竊喜,看起來冷漠的館長大人,居然會為這種小事吃醋啊!
他咳了一聲,用手臂輕輕撞了撞對方,語氣上揚,帶著一絲調皮勁兒:“你是——”
“是我的人。”
費言說完就迅速朝陰路安眉宇間落下一吻,笑道:“早安吻。”
然後不去管館長震驚的瞳孔和紅透的耳尖兒,穿上鞋就往門口走。
為什麽要往門口走?廢話,撩完之後就得跑啊!不僅館長大人臉紅,他自己也臊著呢!
他可從來沒有……對別人這樣過啊!
可惜費言還沒出屋門,就被身後人一把拽住,順勢壓在了門板上。
費言心臟還“咚咚咚”地跳呢,這回跳得更厲害了——因為陰路安那張放大的俊顏此時就在他面前。
清晰的連每根睫毛都能看清楚。
眼看著陰路安的唇就要貼上來,費言嚇得趕緊捂住自己的嘴。
館長大人不高興了,眉間擰了個小結,一開口嗓音低沉又沙啞:“怎麽了?”
費言面上有點燒,吞吞吐吐道:“我……我還沒刷牙……”
陰路安呼吸加重了幾分,甚至有些紊亂,他仍緊緊錮著費言的肩膀不給走,甚至更過分得把整個身體都緊緊貼在對方身上。
費言僵住身體,他感受到了——館長大人下面那地方,精神無比。
陰路安的身體很熱,此刻熱量正透過一層薄薄的布料傳遞給他。費言覺得自己腦子都快死機了,周圍的一切都聽不見看不見,眼中只有陰路安一人,鼻腔也只有對方的氣息。
陰路安似乎沒打算松開他,隻繼續用沙啞的嗓音問:“言言,我……怎麽辦?”說完還輕輕用身下的東西頂了頂他的大腿根。
費言:“!”
大早上就耍流氓!
可是,自己根本沒辦法拒絕他……費言被這性感磁性的聲音迷得暈頭轉向,剛剛撩撥館長的那股風流勁一下子煙消雲散,只剩下通紅的臉和細弱的聲音。
“你……你想……怎麽辦?我……我都行……”費言說完這話就後悔了,這語氣怎麽有種……欲拒還迎的味道?
費言心裡苦,叫喚道:你再問我一遍,我剛剛說錯了!
可惜館長不會再給他第二次機會,既然費言都親口說了,他也不會再客氣。
陰路安直接朝對方的脖頸處吻去,青年的上衣松松垮垮,露出半個白皙消瘦的肩膀,總是在他眼前不經意的晃著,他早就想……早就想……對著那裡狠狠咬上幾口,嘗一嘗這人無與倫比的味道。甚至,想給他烙印下屬於自己的記號,讓他完完全全隻屬於自己一個人。
行動逾越了理智,饒是館長大人在心愛的人面前也不能免俗,他吻著吻著,開始變成了噬咬。
“嗯……你……你輕點……”費言覺得脖子那一陣鈍痛,可疼痛的同時又帶來無限的酥麻與快/感,讓他沉浸在兩種極端體驗中無法自拔。
陰路安似乎也意識到自己下嘴重了,又輕輕舔/弄著剛剛那處。
費言仰起脖子,下巴露出一個好看的弧度,他咬著下唇,盡量不讓自己發出聲音。
這還在別人家呢好嗎!
費言喘著氣:“天靈他們還在外面等我們……”
陰路安這才松開他,輕輕彈了下他的額頭,“言言,下回別在別人家說這種話……”
“我怕我忍不住……”
說完就松開了費言,進了衛生間。
費言被松開後扶著門板才能勉強站住,館長這是……自己去解決了嗎?
其實他想說,他可以幫他……的。
算了,下回吧。
費言躺回去深吸一口氣,等一切平靜下來才出去。
……
天靈雙手抱胸,眼神在面前這兩人中間來回徘徊,挑著眼皮道:“我說——”
“這都快一個小時了,你們……”
費言咧著嘴搖頭,語重心長道:“你對老大也太不自信了!”
天靈怔住,只聽費言接著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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