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都快過兩千年了,現在沒有跪人這個規矩了!”
“以後別跪了。”
直到陰路安發話,俊卿才停止了動作。
費言想著這大哥力氣真大,在水裡呆了這麽久還這麽有勁。
他一看手機,凌晨五點。
天靈還在那邊不服氣,“我覺得不會把女生扔到地上。”隨後看了眼琥珀,“你怎麽看?”
琥珀白了他一眼,心想著原來和這家夥以前就有故事。
果然是孽緣。
費言在一旁附和:“顯然以前的你比現在的你純情多了。”
天靈:“……”
琥珀對俊卿:“如果照你說得那樣,大人是我哥哥,是將軍,那我為什麽會是公主?”
其實她主要受不了公主這個稱號,還有以前那磨磨唧唧冒冒失失黏黏膩膩的自己。
公主……她是個主公還差不多。
“你生下來就長得好,又是大喜之年,太后喜歡你,便特例給你封了“公主”的稱號。
俊卿又撕開一包薯片,那是天靈半夜敲開什麽小賣部的門才買到了,這兄弟剛從水裡出來,恐怕要把這一千多年的食物給補回來。
費言想了想,反正陰路安卡上錢多,養得起。
想到這他朝陰路安那邊看了一眼,陰路安的眼睛比以前亮了許多。
他好像……挺開心。
費言也跟著樂。
館長之前一直想記起過去的事,現在他的回憶正一點點被解開。
不僅僅是館長,連琥珀和天靈都是。
天靈還在一幫吵,一直對著琥珀解釋自己不是那樣的,直接被琥珀給無視掉,“那個……後來呢?”
俊卿停住了進食,表情突然變得憂傷。
“後來……”
……
“父親,我就喜歡他,我就想跟他在一起。”年方二八的大小姐此時哭得梨花帶雨。
“他是質子,你和他不可能!”陰玉一改往常的和藹面容,此時面上滿是怒火。
敵國的皇子,一個被拋棄的棋子,一個遭國人唾棄的落難犬,竟然膽大妄為,敢勾引自己的女兒!
當然他不會對自己的女兒發火,立馬將琥珀身邊一直侍奉的丫鬟喊來。
“你帶小姐下去,這幾天禁足。”
“還有那個小子,拉去打一頓,再關進柴房裡餓幾天。”
琥珀面容失色,立刻拉住陰玉,跪著懇求,“父親你不能這麽做!他是無辜的!你不能這麽做!”
看著女兒這麽為天靈說話,甚至不惜忤逆自己,陰玉的臉色更差了,他努力壓住怒火。
“你覺得他喜歡你是吧!”隨後將一些竹簡直接扔在她面前,“你自己看!”
琥珀撿起來,打來竹簡,身形一頓。
書房外。
侍衛見到陰路安,彎腰,“公子好。”
陰路安一早就聽見陰玉在書房發火,還是發琥珀的火,於是劍練到一半就火速趕來。
父親平日一向疼惜琥珀,怎麽今天會發火?
難道……陰路安腦中出現一少年的身影,立刻皺眉,便進了書房。
他不能讓自己妹妹受委屈。
於是一進來,就看到琥珀跪在地上,對著一些竹簡,邊看邊哭。
而自己父親正雙手交疊放在身後,對著窗外,胸口一起一伏。
陰路安握拳:“父親。”
陰玉轉頭,皺眉道:“不是說這幾月讓你待軍營裡別回來嗎?”
其實陰路安也懂自己父親為何如此生氣。最近幾年裡,父親帶領的軍隊與魏國交手那幾次,從未得到好處,甚至有次要被魏國追擊到節節敗退。
往常父親只是以為自己的布局戰略有問題,但是每次魏國都是能在節骨眼上打敗自己軍隊。一次兩次還好,次次如此,免不了讓人懷疑。
於是陰玉懷疑出了內奸。
可查來查去都找不到。
一次意外,陰路安發現了天靈居然與魏國大使有密切聯系。
於是,終於檢查到了那些書信。
養了這麽久,還在自己眼皮底下叛亂,陰玉正要抓他,琥珀又來了這麽一遭。
不怒才不正常。
琥珀跪在那看完了所有書信,其實都是一些問候的話語,但私自書信往來已經是大罪,說不清。
陰路安見她一直跪在地上,實在不忍心,便要拉她起來。
琥珀抬臉,面頰上滿是淚痕。
她泣淚漣漣地看著自己哥哥,“哥哥,你快告訴我,他是無辜的對嗎?他是好人,你快幫我勸勸父親!你快幫我勸勸父親!”
陰路安強行拉起她,面色凝重。
片刻,他開口了,一出口便給那人定了死刑。
“他是內奸。”
琥珀怔住,連哭泣都忘了。
作者有話要說: 天靈:嚶嚶嬰,人家才不是內奸!!!
琥珀(捂臉):mmp,我不想認識這家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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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殤
十七八歲的白面少年此刻正躺在冰涼的泥土上,全身不住得痙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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